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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河怔了一下,表情认真:“知道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告诉你。” “清河,我不知道你以前发生了什么,或者是你性格本身就是如此……” “你总是喜欢什么事都自己来,如果我不问,你就闷着不说,要过生日不和我说,在学校被孤立也不提,过年直接跑去西藏,自己就把房子买下来……” 她转过头来,轻轻叹了口气,清冷的月色如银纱披散在周围,眼底温柔如水:“之前是我们还没有一起,那今天呢?又要瞒着我多久?” “你是我的女朋友啊,清河。” “清河,我除了你没有喜欢过别人,也没有和谁谈过恋爱,没有太多经验,但我想没有人是第一次就什么都会的,我们可以在一起慢慢来。” 茂密的水葫芦间开着紫色的小花,竹竿撑起的灯笼亮着昏黄的光。 “虽然可能还太早,可是我确实是想和你在一起很久,久到一辈子。” 李清河怔怔的看着她,随即又低头遮住眼底泛起的薄雾,低声道:“对不起,我知道了,没有下次了。” 林故安笑了笑,牵住她的手,微微侧身,主动贴上小孩水润嘴唇。 她第一次品尝就知道,这个眉眼沉郁,浑身散发着凌厉气质的人,嘴唇柔软得不可思议,隐隐间还能尝到甜甜的奶味,像是故意用硝烟遮盖自己的奶味omega,只有咬住她的腺体,引起阵阵战栗,才能尝到奶白的汁水。 李清河微微后退,没被牵住的手杵着木板,很快又被紧追不舍的人重新贴紧。 柔软袭来,哪有人能做反抗,她很快就卸甲投降,仍由对方主导在欲海里上下沉沦。 “里面有酒,想喝一点吗?”细细碎碎的吻贴在唇边,林故安轻声问道。 李清河稍有些失措,呐呐道:“都可以。” “那起来吧,一直泡着对身体不好,”林故安退后些,微凉的风从中间吹过。 李清河听话的收回腿,坐到船板上。 林故安挑起竹帘,拿出船厢里的黑色陶壶,主人家还贴心地送上两个陶杯。 “什么酒?”林故安边斟酒边问道。 李清河挠了挠头,很坦白:“不知道,木子准备的。” 林故安眼波流转,笑道:“是吗?还挺有心的。” 李清河睁大眼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塞到手中的酒杯打断。 “行了,知道你也有心,”她低头抿了一口:“既然是她准备的,度数应该不会很高吧……” 李清河停顿一下,却没说什么,低头尝了一口。 浅淡的酒味里还带着一丝桃子的青甜味。 李清河眼睛微微一亮,点评:“还不错。” 两人口味差不多,林故安也觉得味道很好,轻轻点头道:“果酒啊。” “果酒度数应该不高,”李清河一口饮尽,又给两个杯子倒满。 “对了,你的单反也在里面,”林故安突然想到。 “欸?这都准备了,”木子蘅的形象突然就变得靠谱且闪着金光。 “要拍照吗?” “好啊。” 李清河转身进去拿了出来,还有一个缩在角落的三脚架,把它们支在船板上,打开单反,先拍了几张林故安的单人照,才打开定时,坐到她旁边,来来回回拍了几张以后,李清河索性开了录像。 林故安向来随着她,并无不可。 星光璀璨,河面波光粼粼。 赤脚曲腿坐在船板上的女孩穿着单薄的宽松丝绸衬衫,若隐若现的肩胛骨开开合合宛如展翅的蝴蝶,半长不短的头发被风吹起,盛满情意的浅琥珀色眼眸里都是对面的人。 旁边的女人亚麻衬衫,松垮的领口往一边落,露出如玉般的盈盈肩头,不堪一握的腰肢欲折,握起酒杯的指节明晰,看向对方的眼神温柔如水。 酒一杯杯往嘴里送,喝起来清淡的果酒的后劲慢慢显露出来,哪怕是酒量极好的李清河都有些扛不住,逐渐有几分昏昏沉沉。 林故安更不堪,眼里已被朦胧醉意覆盖,慵懒靠在另一人的肩膀。 李清河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靠谱”的好友原本是希望她们不要回来…… 还不等她想到报仇这两字,带着一丝桃子清甜的柔软再一次贴上她的嘴角,剥夺了她仅存的清醒。 狭小的船身在水面晃动,波光月影缺缺合合。 林故安躺在船板上,宽松的衣裳逐渐往下掉落,露出滑嫩的肌肤。 李清河覆在她身上,遮住月亮偷偷瞧过来的目光,温热的唇逐渐往下挪,垂下的发丝扫过时,惊起一片酥麻,被偷偷称做大狗的家伙,此刻多了几分兽性,轻轻叼住自己的猎物,往脆弱的白净脖颈上又种下几片红痕。 林故安在身下,不耐的哼哼几声,双手下意识抬起环住对方,秋瞳早已被朦胧的水波覆盖。 船又用力晃了晃,船板上身影消失在弧蓬里。 柔软的被褥将三面船身包裹,还带着阳光的暖意。 不过此刻两人都只有对方,衬衫掉落,借着外边昏黄的烛光,才能隐隐约约看见对方姣好的身材,手掌握住圆弧时,惹来一声低咛。 李清河停顿了一下。 “会吗?”对方还带着几分醉意,温柔中带着妩媚的语句,像是询问又像是邀请。 “你要教我吗?”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