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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璇:“……” 这话题污了污了。 恰在此时, 敲门声响起。 是客房服务送来了鲜榨的冰镇西瓜汁。 郁雅知接过来,道了谢,关上门,倒了两杯, 一人一杯:“来, 尝尝——” 宁璇接过来, 喝了一口, 沁人心脾的凉甜感,让人精神一振。 但下一刻,郁雅知说:“你还没回答呢?” 宁璇尬了两秒, 笑着夸道:“你做的很好。哈哈,怎么能不好呢?” 郁雅知凝视着她,温柔一笑:“以后我会做的更好的。” 宁璇:“……” 她忙喝了几口西瓜汁压压惊。 郁雅知明白她害羞, 也不多说, 适时地换了话题:“中午想吃什么?” 宁璇想了一会,说了凉面。 酒店不提供这个,她们就点了外卖。 等待外卖的时间, 宁璇去冲了个澡,郁雅知继续打电话。 这电话是尚黎打来的, 让她把郁嘉言弄回去。 郁雅知说:“你觉得他会听我的?” 尚黎叹气:“那你们就不管他了?” “我们管得住他这个人,也管不住他的心啊。” 郁雅知说到这里, 顿了一会,问道:“他又做什么蠢事了?” 尚黎也顿了一会, 才说:“他放羊的时候, 有只羊摔死了, 他哭半天了。” 郁雅知:“……” 笑话。 郁嘉言是爱护小动物的人? 肯定是在曲染面前装善良呢! “别理他。作秀呢。” “可不是。哭完就要烤全羊。拦也拦不住。” “真烤了?曲染也同意?” “就因为同意, 我才生气。我感觉……钟秋有点纵容他。” 这让她很有压力。 钟秋内心深处不会更喜欢男alha吧? 尚黎到现在, 也不把曲染当另一个人,而是把她当作钟秋的另一个自己。 郁雅知听了,也不坚定了:“不至于吧?曲染那么没眼光的?” 尚黎又是叹气:“唉,你们要是再不管,我就替你们管了。” 她看在郁雅知的面子上,真的是一直在控制体内的洪荒之力。 郁雅知听乐了:“行啊。你管啊。刚好也试探下曲染的态度。” 尚黎又怂了:“我不敢试。” 她是死缠烂打的一方,钟秋的态度从来让她没自信。 万一触到她的雷区,可就糟糕了。 郁雅知听她这么说,也无计可施了,就喃喃着叹息:“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啊。” 尚黎情绪更低迷了:“我现在每晚都愁的失眠。她倒是睡得好。你说,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她要这么折磨我?她这么折磨我,晚上怎么还能睡得着?” 郁雅知哭笑不得:“她要是睡不着,你就开心了?” 尚黎自是否定了:“唉,也不开心,她身体不好,熬夜更伤身。” 郁雅知最后只能安慰:“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不要急。苦尽甘来。我看啊,你们的缘分在后面呢。” “但愿吧。唉,谁让我偏偏喜欢她,是我活该。” 尚黎也不多说,转开了话题:“你跟宁璇怎么样?” 一夜**。 水rujiao融。 如胶似漆。 难舍难分。 郁雅知压下秀恩爱的冲动,低调道:“还行吧。” 但声音里的喜悦藏也藏不住。 尚黎也很敏锐:“你们成了?什么时候的事?标记了没?” 郁雅知正想着怎么回答才不伤人,宁璇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老婆出来了,谁还打电话啊? 她有老婆没朋友,丢下一句:“忙了,有时间聊。” 就上前给老婆擦头发去了:“来,毛巾给我,我来——” 宁璇坐到床上,随她擦头发。 擦着擦着,一双温热细腻的手就在她身上点着火:“宁璇,要不要我给你放松解压?” 宁璇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身边躺下,随后一翻身,贴着她的胸脯,蹭啊蹭啊,嘴里喃喃着:“这样就好。这样舒服。” 郁雅知:“……” 这姿势…… 她舒服了,她不舒服啊! 宁璇温热的呼吸灼烧着郁雅知的肌肤。 郁雅知几次想移开,都被紧紧箍住了—— “不许动。我喜欢。” 宁璇闭着眼,享受着温香软玉。 郁雅知宠溺地揉着她的头发,逗她:“你这会不害羞了?” 宁璇不说话,张嘴亲一口,用行动证明自己不害羞了。 郁雅知又痒又麻,身心颤了颤,吓唬她:“你别乱来,不然,下午别想拍戏了。” 食髓知味。 相爱的人黏在一起,随时随地想放纵。 宁璇也不例外,激动上头,吻着她,就钻进了被窝。 刚刚的澡是白洗了。 “咚咚——” 外面客房服务来敲门:“小姐,你的外卖到了。” 酒店因为明星入住,有要求:外卖、快递什么的,一律送到前台,由酒店工作人员签收、送达。 “放外面。” 宁璇探出头,脸色潮红如酒醉,眼神也迷离着:“外卖放外——” 话没说完,就没了音。 单薄的被子罩着作乱的一大团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