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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工作人员顿了一会,问道:“小姐,您喝醉了是吗?” 她只当是醉鬼打来的sao扰电话,等了一会,没听到回答,就挂断了。 尚黎没再打过去。 她继续喝酒,喝得眼里泪花翻滚。 宁璇拿纸巾给她,轻声问:“尚老师,你还好吗?” 尚黎真喝醉了,痛苦地说:“她故意的!她教那些人这么说的。她不愿意见我!她就是讨厌我!你没看到,我有次偷去看她,她那种……厌恶的眼神……” 仿佛她的爱,是多么可怕的东西。 宁璇不知两人的纠葛,无法发表意见,只拍拍她的肩膀,聊以安慰。 尚黎喝得趴下了,嘴里喃喃着:“我会去找你的。小秋,我会找到你的。” 外表再坚强刚硬的人,也有软肋。 但一觉过后,疼痛犹在,人已经可以麻木地微笑,继续生活。 翌日 天光大亮。 宁璇听到动静醒来时,尚黎已经端着早餐进来了。 “早上好——” 她下意识打招呼。 随后,看向茶几地毯旁还在睡觉的丁捷——这小姑娘酒品也够可怕的。 尚黎显然还记得丁捷昨晚的以下犯上,这会把早餐放到桌子上,就伸腿踢了下她,动作不大,也就是叫醒她的力道:“醒醒,别睡了——” 丁捷给踢醒了,睁开眼就看到尚黎,吓得身体一哆嗦:“尚、尚老师——” 她眼眸滴溜溜转,还在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似乎喝醉酒,就在宁宝这里睡了,好像还插了两次话。可说了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傻愣着干什么?快去洗漱。” 尚黎催促过后,拆开筷子,就自行吃了起来。 宁璇跟丁捷都在傻楞,这会听她发号施令,就一起冲进了浴室。 洗漱时,两人交头接耳,说着悄悄话。 丁捷问:“宁宝,我昨晚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宁璇惊愕:“你断片了?” 丁捷皱眉挠头:“记不得了。但感觉……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宁璇:“……” 她很想说:自信点,把感觉二字去掉。 但考虑她害怕尚黎,也就不提醒了,而是说:“断片是个好东西。你祈祷自己别想起来吧。” 丁捷一听,更惶恐了:“我做了什么?我犯错了?” 宁璇心道:你哪里是犯错?你分明是怂恿尚黎犯罪。 “哎,你啊——” 她拍拍她的肩膀,好心提醒了:“以后少喝酒。喝也别喝醉。” 丁捷:“……” 所以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天啊! 两人简单洗漱后,坐到了茶几前。 尚黎大口吃着包子,喝着豆浆,风卷残云般消灭桌上的食物。 丁捷看饿了,也跟着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留意尚黎的表情,心中揣摩着:这是化悲愤为食欲吗? 宁璇也饿了,拿筷子夹着包子,一边吃,一边看手机。 微信里 郁雅知昨晚发来了两条信息。 【尚黎怎么了?】 发送时间是十点二十分。 她没有回复,便又在十点四十分发了一条信息:【在忙什么?】 之后又发了几条消息,但都撤回了。 她很好奇,就回复了:【你又撤回了什么?】 这人好像很喜欢撤回啊。 等了一会,没有回复。 她想着郁雅知可能在忙,就放下手机,专心吃早餐了。 尚黎很快吃饱了。 她放下筷子,看着丁捷,一句话不说。 丁捷心虚的很,迎着她的目光,觉得那就是传说中的死亡凝视。 “哈哈哈,尚老师——” 她尬笑了一会,问道:“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尚黎点了头:“我想起来,昨晚说了加练两小时,你记住了,不要偷懒。” 原来是这件事。 丁捷很爽快地应了:“您放心,我记住了,会好好做的,这次绝不偷懒。” 尚黎见此,露出孺子可教的眼神,满意地说:“我会出差几天。等我回来,你要是通不过二期考核,就趁早改行吧。” 丁捷一听,大惊失色,正要求饶,又捕捉了重点:“你要出差?去哪里?几天啊?” 尚黎回道:“几天不确定。你不要多问,安心练你的。” 她打算去南平找钟秋,也不知道要花多长的时间。 回来后,也没时间亲自考核她,因为要进何导的剧组,做武术指导,少说也要半个月的时间。 不过,这些,并不打算告诉她,免得她自觉时间充裕,又开始懈怠。 “哦,我知道了。” 丁捷低着头,应下了。 宁璇安静看她们师徒互动,间或看一眼微信,郁雅知还没有回复,在忙什么呢? 郁雅知在忙着跟一位花卉老师学习如何养护昙花。 她站在阳台,拿着便利贴,记录着知识点。 学着学着,就学到了一些花卉的花语。 花卉老师说:“我喜欢铃兰,她的花语是幸福归来。我还喜欢西府海棠,它的花语是不求回报,无怨无悔。” 郁雅知听了,想了一会,低声问:“如果你想含蓄地向一个人表达感情,什么花语比较合适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