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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美欣偏头看了看抖腿兄,冷笑一声:我说你的钱怎么总是掉,感情是有一群吸血鬼贴上来了。 她问清情况,站在教导主任面前:情况我已经了解了,该报警报警,我还有事,先走了,回见。 安启空在她身后,看向她背影的眼中皆是孺慕之情 一出门,苏美欣就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帮我查一下安启空近半年不,两年接触过的一些人,我这里有一条线索,你顺着查 她眼神锋利,敢欺负她的儿子,她决计不会饶过他们。 在安启空十岁时,她就和他爸离婚了,两人理念不和,她过于强势,他爸则不求上进,最后和平离婚,安启空判给了她,离婚后,她要养孩子,工作忙,一直没能好好陪过他,但金钱上从没有苛刻过他,那些玩意从他身上扒了多少钱她大致也能想到。 吃的进,以后就给她翻倍的吐出来,她要他们付出代价,每一个人。 医务室的床上,安启空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一闪而逝,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mama了。 教导主任。趁着气氛稍有松弛,柏坠见缝插针出声,我能不能回寝室换一下衣服,这里应该没我的事了吧? 教导主任:去吧去吧,今天别出去了,等会找人也不好找。 耽搁了这么久,柏坠也没打算出学校了,他不在这待了,郝阁、唐枫和繁凡也跟着出去了,里面的气氛太严谨了,再不抓紧出来等会都没机会出来了。 没看到校医jiejie吃饭吃到现在还没回吗。 教导主任在学校真是比校长还要可怕的存在,大概是因为平时和教导主任打交道比较多,所以他在众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柏坠衣服裤子上的泥水都干了,他回寝室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霎时神清气爽。 此时才三点多,他从洗漱间出来,繁凡坐在他的书桌前,看到他,脚往墙上一蹬,椅子滑到寝室的过道中间。 郝阁让我问你,要不要一起去打球? 柏坠拿着毛巾擦头发,闻言动作一顿,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没说出来。 他在心中问:邹函,你想去吗? 邹函的声音隐隐含着喜悦又带点不确定:我、我可以吗? 柏坠没有说话,把身体转交给了他:去吧。 繁凡只见面前的人神色一变,面带激动,说话都不利索了:好、好啊,那走吧。 他把擦头发的毛巾挂在了后面的衣架子上,繁凡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这邹函,肯定不对劲。 他心中浮现出一个猜测,难道--他有双重人格! 打球是男生和男生之间最好的交流方式,邹函如今也是能熟练的运球选手了,比起他们经常打球的人是差了点,但他反应灵敏,心思活络,假动作做的娴熟,也进过几个球。 这些战术都是他和柏坠学的,打不过的时候,那就骗过去。 唐枫撑着膝盖喘气:你小子可以啊,在我手下居然能进球。 他虽有放水的嫌疑,但邹函的确打的不错。主要是他觉得自己一个又高又壮的体育生,欺负一个刚学打球的人不太好,结果邹函打的比他想象中要好。 受到夸奖,邹函红了脸,不知道该作何回应,呐呐道:你们打的,也很好不不,我的意思是特别好 那当然了。郝阁冷哼一声,我们可是从小打球打到大啊啊啊! 繁凡从他身后,用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的往下一压,走向邹函:别理他,打的不错,进步很大。 邹函抿嘴朝他笑了笑:谢谢。 郝阁幽怨的揉着头: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唉,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疯子,快来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小心灵。 郝阁夸张的捂住胸口,唐枫咦了一声,躲过他黏腻腻的攻击,小跑着进入球场。 邹函忘情的打了一下午的篮球,把打架的事抛之脑后,除了脸上的痛还提醒着他今天发生的事。 他们的篮球场离医务室不远,教导主任要是想找他们,走几步就能看到他们的所在位置。 一直到上晚自习,都没有人来叫他。 邹函玩累了,把身体交给柏坠,瞬间,他身体上带给他的疲劳一扫而空,感觉还能再做三套卷子。 察觉到他想法的柏坠:醒醒吧孩子,放过我吧! 周六晚自习一直以来都是吵吵闹闹的,坐在柏坠前桌的同学和别人换了位置,他前面变成了两位女同学。 女同学们头和头靠在一起,从抽屉里拿出指甲油,讨论着哪个色好看。 坐在柏坠右边的一个胖乎乎的男同学,和前桌说着今天在外面又发现了一家宝藏店,里面的甜品超级好吃,软糯可口,香甜适中,胖乎乎的男同学大概语文作文写的特别好,他的用词形容让人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柏坠的左侧过道边是宋塞,宋塞最近发了狠,一有时间就做题刷卷子,今天柏坠上来时就见着他在做题了。 柏坠深吸一口气,掏出一张数学卷子:来吧,邹函,咱们学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