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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脸上的笑意彻底僵住了,她失声道:“皇上!” 曹贵人在音袖的提醒下连忙离座谢恩:“臣妾多谢圣恩,日后必定好好照顾公主,不再叫公主受苦……”说着,竟忍不住哭了起来。 华妃无视众人的脸色,勉强笑道:“皇上,曹贵人终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又屡屡冒犯臣妾。有她教引着,公主日后哪能成为天下女子的表率呢?” “朕的女儿,原就不必为了那些个空话而活。”皇帝盯着华妃,沉声道,“朕瞧着曹贵人沉稳有度,举止得体,便很好。” 曹贵人听了喜不自胜,连忙叩头谢恩。 华妃犹不想放弃,只道:“皇上——” “好了。”皇帝似是倦了,“温宜在你那儿的时候,三天两头便要身子不爽。你与这个孩子无缘,日后也少去见她,省得冲撞了公主的福气。” 华妃被他话中的冷意惊得跌倒坐在椅上,颂芝连忙扶住她的肩膀,小声道:“娘娘,可不能再惹皇上生气了……” 曹贵人谢礼起身之后,忙不迭地将哭闹不止的温宜抱在怀中,见怀中的娇儿抱起来轻了不少,她心头大恨,不愿这般放过华妃,便抱着温宜重新下跪,哭求道:“臣妾无能,公主离了生母,又常常食那些生冷之物,故而常有病痛。还请皇上皇后垂怜,为温宜寻得得力的太医,不要再叫她小小年纪便饱受苦楚!” “生冷之物?”皇后脸上做出吃惊模样,蹙眉道,“照顾温宜公主的乳母何在?公主还小,你们怎么能为了哄公主不哭闹便给她吃那些东西呢!” 乳母连忙跪下,颤声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 皇帝的脸色阴沉沉的,华妃回过神来,连忙离席跪下:“皇上,臣妾虽照料了公主几日,但仍是将公主当作亲生骨rou来看待的。虽说臣妾与温宜并无母女缘分,求皇上怜臣妾慈母之心……”说着,竟泣不成声地伏倒在地。 这对于向来高傲的华妃来说,可以说是难得的示弱了。 皇帝睨了华妃几眼,声音仍旧平稳无波:“起来吧。” “皇上……” 华妃一双眼尾发红的含情妙目只望着皇帝,却听得他讲:“温宜年幼,曹贵人日后该精心照顾着。回去后便让内务府多遣几个人来照顾公主,再让章太医去给公主看诊。莫要再出现误饮寒食的事了。” 这番没能真正发落了华妃,皇后心中失望,面上却贤惠道:“臣妾定会盯着内务府挑出几个可心的人来,不叫皇上担忧。” 皇帝点了点头,见温宜在曹贵人怀中止了哭闹,重又笑了起来,面上神情也松快了一些:“好了,都各自入座吧。莫要让这等小事扰了大家的兴致。” 眼看着到手的孩子都没了,哪里能算小事! 华妃一面恨那曹贵人不识抬举,一面又为了皇帝对自己甩了冷脸而难过,一时间只颓然撑额,一杯接一杯地饮酒。 安陵容看着颂芝焦急地在一旁劝解,华妃却全然不顾,只伤心饮醉的模样,嘴角忍不住缓缓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一世华妃与曹贵人已然离心,自然也就没了那暗藏玄机的惊鸿舞。 安陵容饮了一口酸梅汤,一位身着碧清色云雷纹常服的年轻男子进了殿,皇帝一见他面上便浮出了几分笑意,却假意斥责道:“十七弟!你又来迟了,当罚!” 果郡王入座没多久,殿外便通传端妃来了。 这位出身武将大家的端妃娘娘也是个可怜人。 华妃原本就饮醉了,见着端妃被侍女扶着走进殿来,一时间心中那股子委屈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她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身后的颂芝连忙扶住她,苦着脸劝解道:“娘娘,您醉了,奴婢扶着您去偏殿歇息会儿吧。” “本宫没醉!”华妃推开颂芝,看着端妃犹如病西施一般袅袅婷婷地行了礼,又将自个儿的陪嫁项圈赠与温宜,为此还得了皇帝几个眼神,说上了话,她心中怒火更甚,“身子都已经破落成那般模样了,还有力气出来勾引皇上!” “娘娘!”华妃说得并不算小声,颂芝拉了拉她的袖子,“大殿之上,皇上皇后和诸位宗亲都在呢……奴婢扶您去醒醒酒吧。” 华妃主仆在那儿拉拉扯扯,皇后见了不禁笑道:“端妃久病,华妃虽说也少有见着端妃的时候,怎么还和莞贵人她们似的,跟第一回 瞧见端妃似的激动啊。” “臣妾平日里要忙着伺候皇上,打理宫务,自然无暇同失宠的破落户碰面。”华妃揉着额头,鲜艳的红色芍药蔻丹衬得她那张脸愈发娇艳,说出来的话却像是腊月间的霜雪般冰冷,“端妃是久病之人,可得离公主远些,没得将病气传染给了公主,叫人觉得晦气。” 她这番话说得很是失礼,端妃却不以为意,只淡淡笑道:“臣妾是无福之人,公主却是初升的太阳,那般年轻活力。光是看着她,臣妾便觉着自个儿也被那股子灵气感染了一般,身子松快了不少。” 曹琴默才从华妃手中夺回女儿,如今见着端妃又是送礼又是夸赞,心中不免警惕,面上却笑道:“得娘娘赏识,是温宜的福气呢。” 皇帝嗯了一声:“你少有见到温宜,若是思念她,便等身子好些了,让曹嫔抱着温宜给你瞧瞧。” 曹琴默抱着温宜的手不禁收紧了些,叫怀中原本快快乐乐吐泡泡的幼儿不禁啼哭起来,端妃见状只是微笑着摇头:“公主身子娇嫩,还是不要在臣妾这久病之人的居所里长留得好。一年得见一两回,知道公主好好儿的,便也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