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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之贤妻至上 第27节

    水云槿一听嘴角止不住抽动,这是来比美的吗!

    其它几人也似乎才注意到水云槿的存在。

    “似乎是阿玹认识的人,只是不知高姓大名?”皇甫钰眸光高深,紧紧盯着水云槿。

    “在下姓云,单名一个澜字,初入京城不足挂齿,各位有礼!”水云槿开口己变了嗓音,拱手作揖道。

    “云澜,这名字不错,怪不得阿玹最近都不理本世子了,原来身边又多了一位貌若倾城的美男子,既然你是阿玹的朋友,那就是我楚承宣的朋友,以后有事报本世子的名即可!”楚承宣极是义气地道。

    水云槿笑了笑,“那就多谢楚世子了!”

    两人眉开眼笑,看得皇甫玹眉头直皱,换了男装她倒是适应的挺快。

    可皇甫珩在看到女扮男装的水云槿时明显一愣,继而是深深的怒意一解即发。

    “云公子不是京城人士,不知这次来京城是为何事?”皇甫钰打量着水云槿,京城里突然多出这样一人,又与皇甫玹接触甚密,他不得不妨。

    “这里所有人聚在一起不正是为一探清源山的风采和神秘,多在下一个也不多吧!”水云槿淡淡笑道。

    皇甫钰一听,倒也信了这个理由,毕竟这么多人慕名而来都是因为清源山的缘故。

    “来这里的人可都是囊中丰厚,云公子想必也是吧!”

    “那是自然。”水云槿笑了笑。

    “这位公子可真是好相貌,莞月有礼了!”那一直站在皇甫钰身后的女子突然开口,晦涩的眸子直直射向水云槿。

    水云槿扬眉看她,见那双如沁了水般的眸子带着些许深意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下疑惑,却还是道:“莞月姑娘有礼!”

    “莞月给各位请安!”那女子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又是微微倾身。

    “莞月姑娘今儿可算是一枝独秀了,这场上的男子怕是都要为你折腰了!”楚承宣风流无比地摇着折扇,嘴角的笑意轻挑张扬。

    “楚世子过奖了,莞月不过是跟来长些见识罢了。”淡淡地回应了楚承宣,妩媚含情的眸子扬起,精致的小脸艳若桃花羞涩能滴出水来,一副欲语还休的柔情似水的眸光落在皇甫玹身上,整个人说不出的娇羞百媚。

    “自上次一别,许久不见公子,不知公子可否安好?”

    这种含情脉脉的画面让水云槿感觉浑身一冷,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明明人就在她眼前,还非要问什么是否安好,她瞎了!

    扬眉看着其它几人一副见惯不怪的暧昧模样,她嘴角直抽,忽然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大美人的心在皇甫玹身上。

    在场的几人都算得上是人中翘楚,身份相貌皆属上乘,她独独看上了最妖孽的,只是她今日陪伴在皇甫钰身边,这会对上皇甫玹心里怕是不好过吧!

    可看她的样子是无奈还是想攀上皇甫钰这棵大树,这一时半会还真看不出来!

    反观皇甫玹,随意的站姿,微抿的嘴角面色淡淡,他知道吗?那他是在乎还是不屑?

    那时在茶楼他早就知道唱歌的是谁,完全没见他露出一丝不悦,只是称呼一个歌妓,要说这个男人也真够无情的,心里嘀咕了半晌,再抬头时正对上皇甫玹看过来的视线,那目光清清淡淡,却又让人看不出所以然来,所以她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皇甫玹看着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心知她又在胡思乱想,那狡黠的眼底透露出的惊喜和笑意,让他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怨气,更多的是拿她没办法,收回眸子,慢悠悠地看了一眼秋莞月。

    “有劳姑娘惦记,家有悍妻,日日都得小心伺候着,倒也过得不错!”

    水云槿一听,顿时炸毛,说她相貌无奇也就罢了,还敢说她凶悍,这不摆明了告诉所有人她就是一母夜叉!

    丫蛋的,不收拾他还有天理吗!

    看了一眼其他几人别有深意的笑脸,她实在是忍不住想扇出去的手,朝着皇甫玹的腰间狠狠掐了一把,连带着左右拧了一圈,见那人像没事人似的一动不动,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她撇了撇嘴无趣地收回了手。

    “哟哟哟…看你那妻奴样,有你这么炫耀招人恨的吗!”楚承宣瞪着皇甫玹不满地道。

    “看不惯就别看,谁请你来的,以后离本公子远点,不屑跟你这种没人要的凑一块!”皇甫玹淡淡撇着楚承宣。

    “皇甫玹,你狠!”就见楚承宣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来两人打一架。

    不过还是保持着在人前的形象,只是使劲地摇着折扇,心想着皇甫玹,爷帮你挡桃花还敢给爷摆脸子,改日非好好讨回来不可。

    秋莞月从那时就像是被雷击中似的僵住动弹不得,如花的小脸惨白暗淡,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永远都是温温淡淡的疏远清凉,甚至连正眼都没看过她,这些话何尝不是说给她听的。

    在场的除了水云槿,谁又听不出皇甫玹的话外之音,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誉满京城的秋莞月人如其名,不仅长得闭月羞花,更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多少世家子弟甚至太子王爷哪个不是对她一见倾心,偏偏有个不买账的,总是惹得美人黯然失色,悄然落泪,怎能不让人心疼!

    就说皇甫钰更是恼火,怎么说秋莞月都是他带出来的,如此奚落暗讽实是不给他面子。

    就在皇甫玹成亲哪日,他甚至表现出要把秋莞月送给他,也被他如今日这般不着痕迹地拒绝,哼,不接受他的恩惠就还不是他的人,可他与三弟又势同水火,试想除了自己他还有何退路!

    皇甫珩一言不发,淡淡看着这一场场的戏码,只是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水云槿身上,这下她总该相信自己没有骗她吧,皇甫玹比他能干净得了多少!

    水云槿似乎也感觉出这一方低迷的气息,她看了眼皇甫玹,又看了看楚承宣,打心底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三番几次看似与皇甫玹言语不合,却处处帮他表明立场,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地天衣无缝,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

    再看秋莞月黯然欲泣不时偷看这边的哀怨模样,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皇甫玹,你这次完了,这么大个桃花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何况还是个不简单有靠山的美人儿!

    此时场中的白玉桌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年纪不大的男人正说着什么,台子上正摆放着一件刀枪不入的盔甲,下面坐着的人已经开始叫着价。

    几人也都默契地对视了番,径直朝着最前的几排座位上走去,水云槿跟着皇甫玹,刚走了没两步,就被他抓着坐了下去。

    屁股一痛,水云槿抬头不满地瞪着他,“下手能不能轻点,反复无常的男人!”

    皇甫玹淡淡看了她一眼,眸光清幽似老井,“你掐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轻点。”

    “小气,谁让你毁我声誉的,只是掐了你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水云槿气不打一处来,想着被他形容的那些词,她就恨不得咬死他。

    “要声誉做什么?对你一个有夫之妇有用吗?你还嫌别人惦记得不够!”皇甫玹面色淡淡,语气淡淡,似乎又与往日不同。水云槿轻哼一声,看着前排的几道身影,“不知道被人惦记的是谁,坐这么远,还怕别人能吃了你啊!”

    皇甫玹扬眉,幽深的眸子盯着眼前巴掌大闪烁着戏谑的小脸,不轻不重的声音传出,“我在想怎么把你吃了!”

    ------题外话------

    在这里说明一下,秋莞月可真不是什么烂桃花,她的身份和她所表现出来的不一定就是真的,妹子们往下看就明白了!

    另外有谁能猜出来清源山以后归谁了吗?哈哈

    都来猜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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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传说中的壁咚(求收)

    水云槿脸色一变,仅是一怔随即问道:“我就不相信你没看出来,人家一颗心都挂在你身上,那温柔得不像话的样子恨不得把你融化,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动心,怎么说人家也是倾城绝世、人人追捧的美人!”

    “爷就是没看出来,她动她的心,爱谁追捧谁追,关爷屁事!”皇甫玹怒极连爷都出来了。

    他真想掰开这个女人的脑子看看,不该想的她能不看得那么清楚吗!

    水云槿看着皇甫玹难得表现出气极轻狂的模样,心里忽然觉得好笑,可惜了秋莞月的一腔痴心了,扬眉淡淡笑道:“还真是铁石心肠,既然无心,又何必去招惹人家呢,不要给了人希望又让她肝肠寸断,日日忍受相思之苦,这样可不厚道!”

    “爷怎么没看出来她要死要活的,你倒是懂她。”

    话落皇甫玹忽然凑进水云槿,温热的呼吸夹杂着杜若的香味瞬间来袭,一时间空气变得稀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细想爷除了在你面前晃荡,除了招惹你,何时给过他人希望,那怎么就没见你对爷动心呢?”

    水云槿心头一动,慢慢移动身子远离灼热,“那是我早就看穿你迷惑人心的面皮下藏着的黑心无良,动心无疑是自寻死路、尸骨无存,这么蠢的事我会做!”

    皇甫玹忽然眼中一凛,墨玉的眸子似沁了冬日的寒霜,紧抿的嘴角满溢着他心底的不悦,忽然伸手一把拉起水云槿就往外走,脚步是从未有过的迫切匆忙。

    手腕被他紧紧箍着感到生疼,水云槿蛾眉紧蹙,一时不明白他怒火何来,从来没见他如此气急败坏,心中忽然生出一抹心虚。

    小手使劲地挣扎,哪怕是两只手都用上,只换来皇甫玹更加用力的拖着她往外走,“你又发什么疯?快点放开我……”

    皇甫玹视若罔闻,铁门打开,对那两个守门的目光视而不见,拖着水云槿也不见丝毫费力,刚拐了弯手腕一个用力,水云槿身子猛地前倾了下,还没回过神来,身子被他狠狠抵在墙壁上,紧接着结实强劲的胸膛就压了上来,如画的眉眼在这一刻似天上的乌云,更似一发不可拾的洪流,仿佛一下子就能吞噬全部。

    “对我动心就这么可怕,你就这么不愿意?”皇甫玹怒视着水云槿,墨玉的眸子晦暗不明。

    水云槿听着他低沉的声音,抬头望进那深如老井的眸子似一汪幽潭,仿佛要将一切席卷殆尽,心头莫名一慌,却还是不愿表现出怯意,“难道不是,人家有才有貌你都没放在眼里,我又何必自讨苦吃……”

    “水云槿,你有心吗!”皇甫玹忽然开口,眸光幽深眨也不眨一下。

    “我当然有心,你想说什么?”水云槿扬着小脸有些防备。

    “你还有心就好,不然我才真是自讨苦吃!”皇甫玹似乎低叹了声。

    紧紧锁着眼前的小脸,清润温柔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沙哑又道:“既然你有心那就用心去感受,不要把自己的心束缚起来,什么都装作看不见,你什么都不在意,自以为潇洒看淡,难道就真的没有人能让你安心,你不蠢,动了心是否就是你所说的自寻死路,那也要等你试过才知道……”

    他紧贴着水云槿的身子不动,温热淡雅的气息尽数吐在水云槿灿若云霞的脸颊,面色淡淡,那双沁了墨似的眸子仿若老井又似漩涡,似要将水云映在心坎里,再不发一言,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这一处似秋风抚过后的清凉落叶苍白黯淡。

    有些呆住的水云槿脑子里一片乱麻,她似乎觉得皇甫玹说的很对,这些日子除了想着在这凶险的京城如何生存外她确实没想过其它,又觉得他说得根本不是自己,她何时束缚自己了?

    又为何要尝试动心?总之是剪不断,理还乱,越想越觉得纷乱如麻,尤其是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不断涌入喉间,更是让她脑子凌乱,想不透便不想了,何必执念,一切随心就是,能让她动心也不是一朝一夕间的事,她不刻意束缚只管等着便是了。

    皇甫玹一动不动,眼睛眨也不眨地锁着怀里的人儿。

    水云槿从方才就显得没有多少底气,后背的冰凉和胸前的炙热,让她如置冰火两重天,腰身被他紧紧握住,她根本无路可退。

    那清俊的脸越发倾着低下,显然是不准备放过自己,他周身像是溢了一层狂风般肆虐的危险气息逼近,更是让她莫名的有了恐慌,语气弱了许多,“你这样子要吃人啊……”

    “真要一口能把你吞了才好!”皇甫玹幽幽开口。

    水云槿忽然心中一紧,清丽无睱的小脸瞬间红到了耳根,色胚嘴里没一句正经话,抬头正欲反驳,刚一抬头,就见放大的玉颜忽然凑近,温热清雅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浑身一紧,睁着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他,一片暗影下来,唇上蓦地传来沁凉啃咬的酥麻触感,水云槿彻底愣住了!

    从未有过的感觉,哪怕两世为人都没有过,她从来不知道人的心能停止跳动,又可以如雷鼓般狂鸣,呼吸受阻,是皇甫玹完全包裹住了她的唇,狠狠吮吸,完全没有一点技巧章法,只是一味地占有掠夺,她只觉胸中缺氧,就快透不过气来。

    似乎感觉到怀中人儿慢慢滑落的身子和她急促的喘息,皇甫玹腹中的怒火一下子消散化为无形,终于放开那让他迷失的馨香甘甜,女人的唇柔软中透着清香,带着致命的诱惑。

    那一刻两唇相贴,他心底猛然沸腾叫嚣了起来,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他终于尝到蚀骨缱绻的滋味,是那样的让他沉醉不能自拔!

    水云槿无力到只能紧靠着他来支撑身子,措手不及的吻让她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己想不起,只是唇上传来疼痛麻痒的感觉,时刻提醒她刚刚发生了什么,也知道存了两世的初吻已经给了这个男人。

    还有刚刚她好像感受了一把传说中的壁咚,她知道应该推开抱着她的男人,更该给他点颜色瞧瞧,可是心好慌,慌到连头都不敢抬,想着这些日子的相处,欺负与反欺负,甚至是斗智斗勇,却也有感到暖心的时候,一时心头滋味百般,抿着嘴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抬头看着我,就这样就怕了!”皇甫玹忽然开口,声音微微沙哑暗沉,他亲了她,却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微拧的眉眼有些急切。

    水云槿垂着头不吭声,她对皇甫玹一直抱着君子之交的态度,这个度她自认为把握的很好,她也想过两人现在的关系,其实她并不排斥他,只是心里总觉得这样得来的婚姻让她不踏实,最初他要娶的人不是她,她要嫁的人也不是他,这是一场阴谋,她对这一点尤其在意,甚至有些介意,总觉得他们之间少了点很重要的东西。

    皇甫玹看不到她脸色的情绪,只是她周身溢着的气息让他轻叹了口气,他又怎么看不出水云槿的那点心思呢?

    只是他总觉得有些话就算说了她也不信,所以他才一直以身近她。“别想那些没用的,你就是你,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管它什么阴谋还是赐婚,只要我不想要谁也强求不得!”

    水云槿还是不吭声,不管她如何聪明冷静,也还是慌了,似乎从来没想过皇甫玹会如此直白,如此直接…

    她突然想起白日里在侯府门前他说的那些话,对着皇甫珩时立下的誓,那些分不清真假的表白历历在目,声声在耳,想想现在原来他早就存了心思。

    得不到水云槿的回应,皇甫玹薄唇微勾苦笑了下,低头轻轻在她乌黑柔顺的青丝上烙下一吻,沙哑柔柔的声音传出,“现在你该知道我对你的……”

    水云槿猛地抬头,面色淡淡,水润的眸子里看不出丝毫情绪,“我要说我不知道呢!”

    看着这样平淡冷静的水云槿,皇甫玹心底忽然生出一抹喜悦,她没有拒绝他。“那你想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明白我心悦你……”

    “我就是不想明白,你能把我怎么样!”水云槿扬眉看着他,显然是故意刁难。

    “你……”皇甫玹怒极反笑,他心里明白水云槿在生他的气,私心里觉得生气就意味着她已经接受他,欣喜愉悦一下子上涌,如画的玉颜更加的瑰姿艳逸,灼灼其华,“那槿儿想如何?”

    水云槿听着他清泉般潺潺流水含着愉悦的笑声,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些日子他处处逗弄她挑拔她的神经,看她气个半死他就得意,原来他喜欢一个人的方式是这样亲近的,现在来忏悔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