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自渎(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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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好爽~好棒~太厉害了,把我的小saoxue都撑满了。好胀——” 荀蔚缓缓动起来,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着司马琅的翘臀。 看着这一幕的王函之,只觉得呼吸困难,不停地吞咽口水。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下也复苏了,正在抬头。 手不由自主地覆上去,想象着此时此刻干司马琅xiaoxue的是自己。 对,就是自己! 王函之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此时欲望冲到头顶,眼睛都发红了,只想自己是那个cao着司马琅saoxue的人。 她的一对乳儿比自己摸过的任何棉花都要柔软。 她的皮肤比世间所有娇嫩的肌肤都还要滑腻。 她的xiaoxue紧致、温暖,会狠狠地吸自己的roubang。 自己一定要先慢慢抽插着,等她的yin水都滴滴答答流到地上,再一快一慢去研磨她的saoxue里的媚rou。把她磨得yin水涟涟,一直求着自己狠狠地cao她的saoxue。 没错,她的yin水一定很sao,那一定是世界上最sao最甜的蜜液。 把她的宫口撞开,把guitou都塞进去,要把自己的整根roubang都插进去,一点点都不留出来。 然后快速疯狂地抽插着她的saoxue。 把她的saoxue都cao烂,cao到她神志不清,cao到她津液横流,cao到她颤抖连连。 想象着这样的场景,王函之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听见司马琅的尖叫,也跟着一起泄身。掌心多了一滩nongnong的白精,浓郁的麝香味在周身散开。 王函之喘着粗气,继续偷窥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司马琅已经瘫倒在荀蔚怀中,荀蔚就像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又快又重地揉搓着她的蜜豆,让已经泄过一回的司马琅,又开始有了感觉。 王函之的神智重新清醒了,他意识到自己居然大白天在司马琅的宫里,偷窥司马琅和别的男人caoxue,而自己居然在手yin? 不敢相信自己做了这样的事,也不敢直面自己和她的身份,王函之又一次落荒而逃。 司马琅看着那个狼狈的身影,无声地笑了。 心里有鬼的人,还自诩自己是正人君子。 白马寺建立女婴堂一事已经传遍邺城,传遍大周。甚至有许多教徒特意来白马寺礼佛,说是白马寺功德无量,一时之间,白马寺香火鼎盛。 司马琅也觉得是时候去看看女婴堂。待馥馥从姑臧回来后,特意携馥馥一同去了白马寺。 因着去佛寺,司马琅打扮得低调,只坐一辆小马车出行。更没有惊动寺庙的上座,只当自己是个普通香客。 不过普通香客出手可不普通,动辄就是百斤香油,万贯铜钱。 引得知客妙见大师还前来专程感谢。听到司马琅说想去看看女婴堂,妙见大师也欣然同意。 女婴堂并不在白马寺内,而是设立在白马寺后山的山腰处。为的就是防止有人闹事以及等女婴长大后被一些有心之人勾引被骗。而尼姑和村妇也方便去照看。 不得不说,连选址也耗费了司马琅一番心血。 带路的是一个小沙弥,约莫十五岁年纪,长得清秀,第一次与这么美的女子近距离接触,一路上都红着脸。 “小和尚,我要如何称呼你?”司马琅笑意盈盈看着离自己一丈远的小沙弥。 小沙弥支支吾吾,蹦出几个字:“叫、叫我空智。” “空智,你平时也会去女婴堂吗?” “会、会的。”空智发现女施主离自己越来越近,又加快脚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那你平时去女婴堂都做什么呢?” “我没隔叁天去一次。就是拿慧弗师叔的采买清单,然后交由寺中负责采购的师弟们。” 司马琅知道空智口中的慧弗,是上座的师妹,是有大慧根的大师,慈悲为怀,却有底线。也是司马琅特意选出来管理女婴堂的。 “施主,前方有凉亭,可坐下歇息一会。”空智见司马琅已经有些气喘,深知士族大家的小姐体力容易不支,贴心地提议。 司马琅在馥馥的搀扶下,点点头。 凉亭展露一角,司马琅心中一喜,却见凉亭里有两名男子。 司马琅停下了脚步。 空智以为士族小姐不宜与外男共处一处,在踌躇之际,却见司马琅笑得灿烂,脆生生地叫了句:“景铄哥哥!” 凉亭里的华服男子见到司马琅也有些惊讶,正要朝司马琅作揖,却被司马琅打断:“景铄哥哥,我今日出来并无人知晓。”言下之意,就是不要透露她的身份。 谢景铄何许人也,陈郡谢氏唯一嫡子。从小聪颖,进宫做太子伴读,年纪轻轻被举荐进了尚书台。才二十岁就是尚书令,与中书令、侍中共同参预朝政。 谢景铄有打娘胎带出来的毛病,容易着凉,就算是六月天,也比寻常人要多穿一件。小时候还经常被司马琅嘲笑是病秧子。 是的,若正儿八经算起来,谢景铄还是司马琅的竹马。 只是谢景铄出仕后,就再也没有进过宫,也很久不见司马琅。算起来,有叁年了。这叁年,司马琅的变化这么大,原是个青涩的梅子,如今却红得娇艳欲滴,惹人垂怜。 谢景铄移了移目光,连说话都带着清冷。“琅儿今日出来为何事。” 琅儿,这个词在谢景铄嘴里念着,多了一些缱绻。 司马琅自顾自地走到凉亭里,坐下。谢景铄身边的小厮自觉地退到远处。空智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场景。 “听闻白马寺建了女婴堂,如此功德无量之事,我自然想来瞧瞧。这位是空智师傅。”说着,向谢景铄介绍空智,又对着空智说:“这位是谢景铄,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 空智双手合十,鞠躬。“小僧空智,见过谢公子。” 谢景铄礼数周到,行礼更是标准。但是却带了大家族的气度,多了几分上等人的漫不经心。 “空智大师,幸会。” 馥馥拿出随行的水壶,又掏出一个精美的金杯,倒满水后递给司马琅。 司马琅小口喝着水,又问:“景铄哥哥又因何而来?” “来找上座下棋,听闻后山风景甚美。” 司马琅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谢景铄。眉眼和青少年时没有很大的差别,不然自己也不会一眼就认出了他。只是叁年的官场浸润,他已然多了一些凌厉,身板也张开了,看似要比自己高上不少。 “景铄哥哥近来还容易觉得冷吗?” “老毛病。” “我要上山去女婴堂,景铄哥哥要一同前往吗?” “也好。” 好吧,还和小时候一样,话少,人狠。 等休息好了,司马琅便动身,谢景铄跟着一起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