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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被子束缚的沈宁整个人都不好了,想挣扎都挣扎不开,等楚越亲完,看着被子里懵逼的沈宁,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你看,你这样更方便我亲你了。” 沈宁眼泪汪汪:“你,你……” 太过分了! 沈宁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亲,羞死了。 也不裹被子了,从被子里出来后连忙拉过被子把自己埋起来,任凭楚越怎么叫他都不出来。 看着被子里鼓起的小包,楚越眼里都是笑意,但他这次没有伸手把里面的人拽出来,怕把人惹急了,万一真跟他闹怎么办? 楚越伸手,隔着被子搭在沈宁屁股上,轻轻拍了拍道:“珍惜这几天晚上的休息时间,明晚之后,可就要开始忙了。” 沈宁躲在被子里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亏他之前还对楚越生了改观,觉得楚越不是变态,现在看来,相比变态,楚越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什么明晚之后,明晚之后便是他们成亲的日子,那就,那就要洞房花烛,可不就是“忙”吗? 沈宁着急不已,楚越亲下来的感觉太霸道了,有点可怕,那成亲那天不是更凶? 那该怎么办? 沈宁躲在被子担心的不行,但担心归担心,没多久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着后一晚上他都在做关于这个问题的梦,梦里他们成亲了,进入洞房后,楚越突然卸下了伪装,手里拿着鞭子一步一步靠近他,笑的非常变态,直接给他吓醒了。 他坐在床头,后怕的摸着胸口喘气,等他回神时才发现楚越已经起床走了。 转头看向窗外,天才刚亮,而身边的被子早已冰冷。 梦而已,不是真的。 沈宁这样安慰自己,然后起床收拾吃饭。 昨天练了很久的拜礼动作,原本就手臂大腿酸疼,睡一觉起来疼的更厉害了。 但什么都阻止不了他想出去玩的心思。 吃完饭特意换了一套昨天楚越让人送来的新衣服,是一套蓝白相间,绣着祥云的窄身广袖长袍。 因为要出门,就不能像在他院子里一样随时穿的松松垮垮的没有形象,不,在古代这不叫没有形象,而是没有规矩。 但楚越一直都没有说过他,一直都是纵容着他。 今天他第一次穿的这么正式整齐,找不出一处不合适来。 宽大的袖子和腰上的腰封都让他有些不习惯,但不习惯归不习惯,但却是真的好看。 这衣服显得他身材修长,小腰衬的细细的,皮肤衬的也越发的白嫩,人也更加俊俏,就连个子看起来都高了些。 他刚换完衣服地锦就来了,抬眼看到沈宁时,目光里出现了一抹惊艳,随后快速消失,低声问:“夫人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沈宁觉得这衣服也挺好看的,就是头他发太短,破坏了整体美感。 地锦没再说话,而是转身去了门外,从一位婢女手里拿出一顶白色纱帐的帷帽回来。 地锦:“主子吩咐过了,夫人的头发不宜被人看见,戴上帷帽遮一遮。” 戴帷帽? “好吧~” 沈宁有点嫌弃,不想戴。 可他的头发在古代确实不伦不类,就算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只能撇着小嘴,把帷帽带上了。 花了大半个小时从药神宫出来,然后又做马车走了十来分钟的样子才到城门口。 沈宁一路上都在从车窗往外看,到了城门口时他才知道,原来药神宫不在城中,而是在城外。 平日马车是可以开进城的,但今天日子不一样,所有马车和马匹统统都停留在城外。 沈宁也被迫下了马车,好奇的跟在地锦身后排队出示路引进城。 轮到他两时,沈宁一下就紧张起来了,因为他没有路引,结果地锦二话没说,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那检查路引的官兵立刻变了脸色。 也不知道地锦偷偷跟人说了什么,突然转身揭开他帷帽的白沙,让他那官兵来看他。 沈宁吓了一跳,想躲却被地锦拽住了手腕:“夫人别怕,让士兵认认你的脸。” 虽然不知道地锦为什么要让人认认他的脸,但还是配合的点头:“哦……” 认脸没有坏处,如果这些人都认得他,以后他要进出,肯定不需要路引也可以。 沈宁美滋滋的想着,地锦也跟人交接完了,带着他进了城。 皇城很大,街道宽阔,房子漂亮,即使没有水泥砖瓦,依旧有高高的漂亮小楼。 所有小楼上都挂满了灯笼,地上到处都是卖花灯的小贩。 虽然也有买其他东西的,但作为祈福的节日,花灯是主场,一眼望过去,整条街上全是花灯。 沈宁有点兴奋,从小到大他去过很多地方旅游,古香古色的小镇去过不少,但都没这个来的真实。 他每一个小摊都去看看,所有好奇的东西都瞧上一瞧,直到他看见一把画了梅花的扇子:“这个好看,我喜欢。” 小贩看见沈宁喜欢这扇子,连忙道:“公子喜欢就买了吧,只需要五十文钱。” 马上就要到夏天了,这里又没有空调,提前备把扇子也挺好的,就是…… 沈宁皱着眉回头:“地锦,你,你有没有钱?” 昨晚被楚越弄得他心烦意乱,都忘记出门玩是需要花钱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