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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猜一猜,她所吹的泡泡是橙花味。”斯内普笃定地说,那双眼睛漆黑如同散发着恶意的深渊。 哈利点头,“难道现在还有吗?”他抬起袖子闻了闻,但是他依旧感觉身上沾染了来自马尔福的血的味道。 他的神情又低落了下去,抬起手遮住脸,压抑住喉咙中的艰涩,“我做错了,就算那是因为某种魔药,但是我不该被冲动给控制住大脑。我也不该使用黑魔法。” “我更不该使用你的咒语。”他的声音中透露出痛苦,如同他也遭受了从他的魔杖中射出的黑魔法。 斯内普拥抱了哈利,他的怀抱温暖得仿佛能够驱散冰冻住哈利血液的几乎杀死同学的恐惧和罪恶感,他的胳膊有力又可靠,他的背宽厚令他被攥紧的心脏得到了自由得以安稳的跳动着体温渐渐回升。 斯内普拿开哈利遮住脸的胳膊,他没有去仔细打量这张脸是否难看惊人,他只是低下头亲吻了这个后怕于他的莽撞举动的男孩。 哈利得到了安慰,他的心落在了斯内普的所给予的安定的港湾中。 “你需要知道使用这个咒语的后果,哈利。”斯内普将这颗冒失的脑袋压进他的胸口,他的的手指穿越这些柔软的黑发,发现了其中的汗湿,他安抚地抚摸着这颗脑袋。 “你必须有着伤害一个人的决心才能使用这个咒语,而我也不希望看见你的魔杖指向了你的同学而他并未造成伤害。”斯内普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低沉的音色如同亲吻印在哈利的耳膜上。 “我以为你的身上不会存在詹姆波特的某些特性,但是今日我真的大开眼界。”斯内普讽刺道,他的手只是略微停顿在哈利僵硬住的时候又恢复了他安抚的动作,在他的抚摸下哈利的肌rou又软了下去。 “我知道这并不是你的错,但是你差点就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因为你的鲁莽你的从不考虑后果以及你的天真的思想,这些本来都可以避免。”斯内普的声音在起初的柔和后变得尖锐,每一个单词都令哈利想要将耳朵捂住,但是他被斯内普紧紧抱在怀中,他动不了只能接受着批判。 “你是如此顽固到无药可救,但是我却不得不安慰你的受挫的心灵,因为你是我的责任。”斯内普说,他的吐息就在哈利的耳边,“年轻的我在教授你黑魔法的时候忘记告诉你你应该在何时使用它——绝对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下。” “西弗勒斯。”哈利深吸了口气,他的鼻梁就靠在斯内普的脖颈处,呼吸间吸入了浓厚的苦涩的魔药味,而斯内普的头发又变得油腻了,他看上去刚刚从魔药制作间出来。 他必定是打断了斯内普的研究,哈利快速地想着。他只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就好像他的普林斯回来了。 “为此格兰芬多扣20分,正确做法我应该让邓布利多将你退学。”斯内普松开哈利,他退后一步。 哈利听后脸色错愕地望着斯内普,“是帕金森算计了我,你不扣她的分反而又扣了我的学院分!”他难以置信,明明除了他自己还有帕金森在里面捣乱。 “你没有发现而着了道,你不应该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吗?”斯内普冷哼,“明天我要看见你的八英寸长的反思论文,现在就回去写吧。” 哈利倒吸一口凉气,真他妈的狠! “教授。”他还想讨价还价。 “十英寸长。”斯内普眼皮都未抬。 哈利立刻冲出教室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身后被食死徒追赶般。 斯内普走出了废弃教室,他漂浮起地上昏迷着的德拉科将他送去了校医室并敷衍了庞弗雷隐去了波特的存在。 他应该留下来等待德拉科醒来后敲打他关于他的小动作,但是之前他被哈利打断正是对付魂器的魔药制作的关键时期,他现在必须赶回去。 于是斯内普便使用飞路网回到了办公室,决定先解决他手中的事。 德拉科醒来时,他眨了眨疲惫的眼皮,发现他正躺在校医室。 “我就说了,哈利波特是最大的威胁。”潘西帕金森不知何时坐在了德拉科的病床边上,她吹着指甲上刚刚涂抹还未干的血红色的指甲油。 “你打算怎么做?”德拉科翻了翻眼皮,他的声音沙哑如同病入膏肓的重症患者。 “这就要问你了。”潘西笑道。 德拉科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我在黑市里弄到一瓶药水,遗忘药剂。” “这很容易搞得解药吧。”潘西嘲讽道,她现在怀疑马尔福是否过于柔弱了能否当担重任——她可不希望她的合作伙伴是一个空有家势的软骨头。 “不,这药剂会令服用者失去他最珍惜的记忆。”德拉科摇了摇头,“格兰芬多们最重感情,如果失去了重要之人的记忆,那么波特肯定会忙于寻找他的记忆。说不定他会把三人组都忘记了,这样格兰杰和韦斯莱都要围着波特转了。” “你就想到这么个不痛不痒的馊主意。”潘西嘲笑着,她抿了抿嘴,而后想起她使用的那瓶药水,那可是她花了大价钱的药效时间延时特制版。 “那也行,你打算怎么做?”她抬起了下巴,看上去对这个馊主意稍稍有了点兴趣。 “给他喝下去就好了。”德拉科说,“这不算难吧。” “这好办。”潘西微笑。 于是他们的临时结盟便这么达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