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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发现,云端织梦的【复制】术式也很有意思。不但可以复制别人的术式,甚至连六眼都可以复制。

    这代表了什么?这代表了只要得到云端织梦的身体,咒灵cao使的术式和六眼的实力都能手到擒来。

    若是未来再碰到【无为转变】的拥有者,那他就能轻轻松松的实现自己的目的,哪怕硬抗六眼他都不惧!

    想到这里,羂索的心顿时变得一片火热。

    于是他暂时放弃了咒灵cao使,转而盯上了云端织梦。

    他先是让咒术界的高层刁难对方,试探一下云端织梦的上限,再想办法出手

    但在他出手之前,云端织梦先死了!

    这堪称心想事成的一幕,让羂索激动的同时,又更谨慎了起来,怕是什么引他现身的计谋没敢第一时间去捡尸,让辅助监督带走了云端织梦的身体,然后他就再也没能夺走云端织梦的身体

    因为虽然五条家的六眼没有将云端织梦的身体火化,但也没下葬,反而像是有什么奇怪癖好一样留在了身边。

    未免尸体死去太久会腐烂,羂索冒险夜探五条宅想要偷走云端织梦的身体,结果被半夜来看尸体的五条悟发现,羂索差点没跑掉。

    见鬼的,谁知道六眼半夜不睡觉竟然来看尸体!

    五条家的六眼这是有毛病吧!

    之后,云端织梦的尸身就被严防死守地放入了一个个咒具里保存,直至云端织梦被放入号称除非尸身死而复生,不然就无法打开的特级咒灵水晶棺里 ,羂索再也没有得到的机会了。

    羂索:一个字,就是悔!

    悔不当初啊他!

    但凡他当初大胆一点,这会儿【咒灵cao术】和【六眼】就都是他的了!

    悔的肠子都青了的羂索自闭了许久,直至发现了【无为转变】出现的线索,才从自闭中走了出来,重新制定计划。

    咒灵cao使的身体可以等等再拿,他现在得确定一下【无为转变】的身份,再从长计议。

    于是,发现【无为转变】的拥有者是一只拥有智慧的咒灵后,羂索想了想,果断勾搭上了时常在城市里游荡的漏瑚,成功以此搭上了真人。

    狱门疆他早已拿到手,为两面宿傩准备的容器也已经差不多长成,再配合一下这些因为六眼而出现的,拥有智慧的特级咒灵,只要能一举封印六眼,咒灵cao使不难对付。

    等他得到咒灵cao使的身体,这些咒灵还不是手到擒来?

    于是,把一切都算计好了的羂索,带着温和的笑容答应了漏瑚的邀请。

    然后,他看到了一张熟悉到不行,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面容

    ***

    确认了,五条家的六眼是个变态!

    第117章 IF番外四

    织梦见到了那个骗子, 对方堪称胆大包天地进入了一只特级咒灵的领域之中,大喇喇地面对了复数的特级咒灵。

    就胆量而言,真的相当优秀呢。

    于是, 在对方看到他后突变的面色中, 听完了漏瑚简单介绍的织梦就微笑着询问道。

    加茂君是吧,你见过我吗?

    羂索立刻收敛了神情, 回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您说笑了,云端君可是与六眼和咒灵cao使齐名的天才咒术师, 在下自然是认识的。

    织梦:???

    在同伴们诧异而疑惑的的目光中,织梦收敛了笑容,露出困惑的神色:我有点不明白加茂君在说什么,可以说详细点吗?

    见织梦困惑的神色不似作假, 羂索心中一动:阁下不是云端织梦?

    我是叫织梦没错。织梦皱着眉,有种事情超出预料的感觉。

    你说的云端是姓吗?我们咒灵没有姓,你可能是认错人了。

    羂索却是突然笑了: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别人认为你是就好。

    头上有着一道缝合线的青年露出狂热而自信的眼神:现在,我有了新的计划!

    *

    位于东京郊外的高专里, 今年的一年级多了位插班生。

    高专几乎是每年都很难超过三人的学生, 但今年却是难得有了六人, 堪称大丰收。

    禅院真希,熊猫,狗卷棘, 枷場菜菜子和枷場美美子,以及即将到来的插班生。

    这天在夏油杰的课上,五条悟突然进来给大家介绍了插班生乙骨忧太。

    简单地跟同学们说了几句后, 并把乙骨忧太交给夏油杰后, 兼职高专教师, 但主职是繁忙的咒术协会会长的五条悟就匆匆离开了。

    五条悟每天都很忙,是真的很忙。

    不但忙着处理咒术协会下级传来的各种公务,还要出任务处理那些越来越多的特级咒灵或咒胎。

    毕竟,哪怕这些年因为他的上位和宽容的政策,没有了烂橘子们残害幼苗的咒术界,咒术师的数量总算是上升了些,但比起全世界源源不断诞生的咒灵,人手还是不够的,以至于哪怕当了会长五条悟也得时不时地出任务分担一二。

    如果织梦还在车上,刚看完这次任务资料的白发青年想到这里,随手放下资料后一手搭在眼部的绷带上,一手把玩摩挲着挂在手机上的白色猫猫头形状的钥匙扣,眼部落下来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开车的伊地知洁高,感受着车内突然变得压抑的氛围,照常没敢说话,安安静静地开着车,权当自己是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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