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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是这么说的。」阿诺德理所当然的说,一边在纲吉的面前蹲下来,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把老旧的钥匙,那是为了解开锁在纲吉脚上防止逃跑的脚链,「只要你的身分没问题,我会亲自送你回去,而且你的家室似乎并不简单,我也不能轻易让部下们随意踏足那种地方。」 纲吉对于阿诺德蹲下亲手为他解开脚链的行为很吃惊,他和Giotto在一起时曾拜会过不少军官或者政客,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们不会降贵纡尊的做这类事情,但阿诺德用手指轻轻碰触他那不算非常干净的脚时,动作却丝毫没有弄痛他,甚至比当初为他铐上这链子的部下们都要来得轻柔。 他有着非常修长的手指,纲吉心中忍不住想,一瞬间他着迷于那双手的动作。 「彭格列家族。」阿诺德松开了脚链后观察着纲吉前后动着酸痛的脚踝,并没有因为那个词而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就好像那无关紧要,「他们是黑手党,同时也是西西里甚至是南意大利势力最大的家族,而你是那个家族的一员。」 「啊嗯,好像是这样呢。」纲吉的表情突然有些许的惆怅,没有一丝张扬或夸耀的想法,「抱歉我没有之前提到这点,我只是想这也许会给他们带来麻烦,但是,虽然是黑手党,Giotto他们不是外面说的那么恐怖的人喔,大家都很温柔的,」然后他对着阿诺德微微一笑,「您见到他们的话肯定也会这么想的。」 「我会让部下把鞋子带来。」阿诺德说,「不然也无法出门。」 「欸啊谢谢」 「还有什么其他的需要吗?」阿诺德问,纲吉面对那个问题懵懂的摇摇头,「那么就准备一下后启程吧,我在门口等你。」 「欸,现在吗?但是」 「除非你还想继续待在这个地方,」阿诺德身上穿着的确实是外出服,他在前来纲吉这儿时就已经换好了装束,这时他一边套上随手携带的黑色长大衣,所有扣子都扣上不漏一丝缝隙,令他的背影显得更加修长,「穿好鞋子后就下楼来。」 「是、是!」 纲吉目睹着阿诺德自顾自转身离开的身影,直到对方出去后还久久不能平息这份惊慌。 没有多久他就听见阿诺德的部下带着他的鞋子进门的声音,当他套上那双久违的皮鞋时,心想着总算可以回到熟悉的地方,并且从这样的牢狱生活解脱,嘴角便不受控制的上扬。 在那之后,纲吉和阿诺德同乘一台马车往慕尼黑的市中心驶去,纲吉一路上看着窗外的街景,而阿诺德则是观察着他,纲吉似乎对于什么都很好奇,这对一个14岁的孩子来说不是什么奇异的事情,只是那份直率与粗心大意并不像个身于黑手党家族的人。 这时,阿诺德才想起了一件事情,从口袋中掏出了第一天他从纲吉那里拿到的怀表,他将那递给了纲吉,纲吉马上高兴地收下了,咧嘴傻笑。 「你和彭格列的首领的关系似乎很亲近,这个也是他送给你的吗?」 「嗯,但不只是我,Giotto他对于信任的伙伴都会给予这个怀表,他说这是为了铭刻我们在一起的重要时光,这个怀表是家族重要的信物,所以绝对不可以弄丢的,谢谢阿诺德先生替我保管。」纲吉将那小心翼翼的收进口袋里头,这时候口袋中的另个东西却被挤了出来,「啊啊。」 那银亮的东西发出清脆响音,在车厢地板上滚了几圈,最后是阿诺德弯身捡起。 「戒指?」而且不是普通的戒指,看起来非常精致,「这也是信物吗?」 「嗯,」纲吉点点头,对于阿诺德的问话他都没有迟疑或说谎,「不过这个和怀表有些不同,是Giotto特别为我打造的戒指,不是一般的金属,您看。」 他拿回戒指后马上套在右手的食指上头,闭起眼睛一会儿后,从那戒指上冒出小小的橙色透明火焰,那奇异的景象让阿诺德瞪大双眼,即便是他也无法不为此惊讶,他刚刚捡起戒指时曾利用极短的时间仔细检查过,除了雕工精细外那就只是个普通的戒指,没有藏着任何机关,更不可能凭空生出火焰。 见阿诺德的表情,纲吉语气中忍不住带上一份自豪。 「这是彭格列家族才有的火焰,Giotto也会使用,透过特别制作的器具就可以依据内心的想法生成这样的火焰,虽然不用戒指也可以,但我的话因为力量不够强所以只能用这个。在家族内传说只有拥有彭格列之血的人才能够使用,Giotto利用火焰战斗时的姿态很厉害喔,又强大又帅气。」纲吉说着,一边温柔地注视那小小的火焰,「这也是我被承认是Giotto亲人的原因之一,即便我没有彭格列之血。」 纲吉苦笑,当时失去记忆的他很渴望能够与谁产生连结,自己出生地不明,家乡也不知道哪里,所以当他得到这份证明时,被家族接受成为名义上Giotto的兄弟时,他其实很高兴。 但是,这终究无法说服他拥有着彭格列之血,他和Giotto仅仅是在路上巧遇地,而世界上不可能有如此恰巧的事情。 「你很在意血缘的问题?」 「这有血缘的话,我和Giotto就能够成为真正的家人吧,彭格列就是我的家」 「如果说只有拥有彭格列之血的人才能够使用这个火焰,又有什么比这更直接的证据证明你拥有彭格列之血?」阿诺德面无表情的看着纲吉,不懂他为何而忧愁,话语也几近严厉,「如果对于自己的存在感到不安非要什么作为证明的话,应该找寻的不是血缘上的关系,而是你待在这个地方能够做到什么吧虽然你看上去没有那样的觉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