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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斐说最后几个字时,尾音拉的又长又软,嗓子像是泡在蜜罐里似的甜丝丝的,莫名的有些缱绻旖旎,在狭小的车内,竟然无端让人脸红心跳起来。 但钟玉容现在显然没有没有空读懂他的撩拨,甚至都没想过回去陪他,连不回去找他的理由都没想好,就急匆匆道: “今天我不会公馆了,你早点睡,我挂电话了。” 夏星斐闻言眸光倏然一凝,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宽大的男友衬衫歪歪斜斜,露出带着些许粉意的凝脂肩角,嗓子差点喊破音: “等一下!” 电话里的钟玉容没有回他,甚至准备发动车子,夏星斐听到车轮滚动的声音,更气了,眼尾泛红,恼怒地对着电话喊道: “钟玉容,妈的,你要是敢挂我电话,我现在就穿着你的衣服去街上跑一圈,好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现在是钟家夫人!” “.........”话音刚落,他这一喊,果然把钟玉容镇住了,那边的动静慢慢小了下来,许久之后,钟玉容才开了口,冰冷的男声似被春风拂化,由冰块化为流水潺潺,清澈明朗,带着些许叹息: “小斐,不要任性。” “.......我才没任性。” 夏星斐倒在床上,两条又白又细的脚踩在卧室墙上挂着那幅两个人的合照上,看着上面那个容貌俊秀沉稳的男子,眼尾微眯,任由冰凉的温度顺着脚底板往上蔓延,小声嘟囔了一句: “为什么不公开啊,老公。” “我这三年里已经慢慢转型不□□豆了,演的戏已经足够我在娱乐圈站稳脚跟,公开不会影响我的事业的,为什么不公开啊.........” 钟玉容听着听着,总觉得话题越来越歪,不知为何眼皮倏然一跳,直觉不大好,果然,下一秒夏星斐幽幽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而且.......” 他顿了顿,舔了舔唇角,指尖慢慢动了动,听着钟玉容清浅的呼吸声,脸庞不由自主地变的一片潮红,间或溢出一丝轻吟: “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在躲我啊?” “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钟玉容心虚地攥紧了手机,太过于紧张,竟然没听出夏星斐那边的动静,强做镇定道: “我没有。” 我没有外面有狗。 他不管什么时候,声音都如同不会掀起波澜的江海,平静淡然,只有在做那事的时候,嗓音才会哑一些,低一些,有时候夏星斐为了多听两句,常常作死把自己弄的哭爹喊娘。 “.......”夏星斐听不太出来钟玉容语气里蕴含着多少的紧张和心虚,况且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耳边是钟玉容熟悉的声音,湿润的眼眸盯着摇晃的灯光和对面钟玉容的相片,忽然闷哼一声,像是小猫的嗓音般又轻又软,沙哑难耐,惹得钟玉容面色大变: “你在干嘛!” “在等你cao我。” 夏星斐毫不羞耻,伸出手抽了一张纸巾擦干净手指,懒懒散散道: “我不管,你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必须回来陪我,否则我就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二选一吧。” 堂堂钟氏总裁居然潜规则旗下的艺人,真要传出去,也不知道向来视钟玉容为此生培养的最优秀的继承人的钟知春面上会是什么表情。 一想到那个处处看他不顺眼的老头子吃瘪,夏星斐就忍不住笑了一声,惹得钟玉容心中愈发警铃大作,沉默许久,才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见指针早已指向十点半,一踩油门将车开了出去,沉声道: “知道了,挂了。” 说完,他迅速挂了电话。 夏星斐躺在床上,用力抱着钟玉容的被子滚了一圈,鼻尖充盈着钟玉容身上熟悉的白檀香,想了想,又将今天赶通告时在医院撞见钟知春的那一幕发给了钟玉容,并配字: “今天在医院门口看见你爸,又被他骂了一顿,让我离你远点[可怜][可怜]” “不过我也当场怼回去了,什么年代了还一口一个戏子,他妈的,就算是我岳父也不能这么侮辱人吧!” 钟玉容那边似乎是在忙,许久没有回过消息来,夏星斐不满地撇了撇嘴,倒在床上,对着设置着钟玉容的屏保壁纸狠狠亲了一口,才重新爬起来,开始构思将要发行的歌曲。 钟玉容不知道夏星斐那边发生了什么,自然也没看见夏星斐发给他的有关钟知春进医院的消息,所以等他开车一路狂奔到钟宅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 车内开着空调,况且现在已经是入秋,根本不可能热到哪里去,钟玉容还是出了一身的汗,脚步几乎是有些踉跄地跳下车,身形如同一阵旋风般冲向钟宅,迎面便和钟雪尽撞了个正着: “........” 钟雪尽身量比较纤细瘦弱,被尚在少年时期的祁轻筠抱在怀里刚刚好,但被钟玉容这个身形挺拔笔直的成年男人一撞,直接被撞飞半米,踉跄几步砰的一声摔倒在地,捂着屁股,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但钟玉容似乎一直对钟雪尽压在嗓子里的痛呼有些无动于衷,眼球只是短暂地转了转,视线落在钟雪尽微微有些痛苦的脸上后飞速移开,嗓音邦邦硬的像石头: “你没事吧?” 那语气和神态,不像是关心弟弟该有的,反而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