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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真是破天荒。 经点起身腾云驾雾,提醒道:“十四,别忘了有时间回从海,现在我们是外强中干,王兄和我撑不了多久。” 经过颔首:“十四明白。” 从海的存亡关系到上千万的鲛人族,若是被有心之人趁虚而入,灭族都是有可能。 经过忧心忡忡的样子,让陆随穷跟着一起顾虑自己以后的猫生艰难。 好像她来到这的使命,就是为了在某个时刻继续当个工具人。 首先,陆随穷已经确定自己的体内没有所谓的洪荒之力,包括从别人身上吸走的法力。 这也就不能怪她到现在还是个战五渣,渡劫几百年没时间修炼,前期就是个情窦初开的猫崽,哪有时间修炼。 陆随穷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差点靠在经过的肩膀睡着,不经大脑问了句:“老板,我怎么没见过你的鱼尾巴?” 以前不是没见过死鱼眼在天河游泳,但就是没发现她露出尾巴的状态,不知道是懒还是因为别的。 经过神色变得微妙,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反问:“你去遇缘司做什么?得亏月老不在,否则你可有情劫受了。” 不记得是哪一年,有个小仙女得罪了月老,碰巧她犯了事被打下凡间,从此被各种求而不得的虐恋折磨,回到天界再也没敢和月老以及遇缘司的人碰面。 陆随穷捡起光滑的小陨石块扔进河里,漫不经心说:“还能为了啥,挥剑斩我和公孙由的情丝啊。” 经过听出来她对公孙由的偏见,皱了眉:“你是怪他这百年来没看你?” 陆随穷古怪的一笑:“可别了,我不想被他师尊定义成迷惑人心的祸水。” 经过打量着她那与月光相似的发丝,冷淡道:“就你还祸水?这你得好好跟万岁姨娘学。” 想当初,季万岁的容颜艳冠群芳,多少人想要娶她都没得手。 陆随穷洗了洗手,“就是说说而已嘛。话说,季狐狸真的活了万岁吗?” 经过看见一闪而过的齐哀,语气复杂:“从天地初开,她和师父就存在了。” 陆随穷下意识的说了句:“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老不死……不,活化石。” 经过懒得理她的胡言乱语,说道:“师父和万岁姨娘的事你少管,也管不了。” 陆随穷愣住,讪笑:“我可没想过横加干涉,老齐对我不薄,我是不想看她伤心。” 经过感慨:“缘尽的时候,再伤心也毫无意义。” 陆随穷啧啧有声:“说的好像你经历过似的。” 她还真有些好奇经过是怎么拜齐哀为师,栽晨和经觉就没有考虑过影响? 齐哀和栽晨他们交情一般,估计是看在齐哀的师尊尚天真君的面子,才让死鱼眼跟着修行。 经过看着陆随穷许久未说话,她心里是有那么一个人,每次想起来却不记得是谁。 陆随穷忽然说:“死鱼眼,我这次回高山猫族就真的不回来了,反正你又不需要我这种给天书楼添乱的人。就当把我开除了,查无此人。” 与其等着被追捕,她宁愿把这些说开。 虽然有时候是讨厌经过的刻板,但对方确实帮她摆平了一些事,这点恩情她会永远记住。 经过恢复严肃的表情,淡淡道:“不行,除非天书楼消失,否则你别想踏出去。 我真没见过你这种任性到命都不要的,你是凡间浊气吸多了,脑子都糊涂了?” 北苑老祖的叛乱结束后,高山猫族的嫌疑没洗清,这个时候离开会被定义成逃犯。 经过不知陆随穷怎么想的,难道她连公孙由都能放弃? 陆随穷撇嘴:“你讲理吗?我就是为了保命才要离开的,不然……” 后面糟心的剧情真不想说,无非就是北苑老祖的马仔搞事情,到处挑衅天界。 狗男人忽悠原主并肩作战,不想一群魔物被引进来,黑锅被原主背了。 或许这就是祖传的背锅,陆二一被陷害为北苑老祖的同党,原主又懦弱不敢抗争。 陆随穷想了想心里居然觉得有些小难过,怒其不争的幕后,是没有任何能力自保。 她收起经点给的东西,慢慢离开天河边,也不管经过如何警告她别轻举妄动。 再不动,就真的要送人头了。 陆随穷转去天门,想着能否遇到耳尘,他肯定知道解开烙印的法子。 当初雨除雾同样救了栽晨,才有了原主平安出生的机会,最后为了和陆二一并肩作战,就把孩子托付给栽晨和耳尘。 说起来,耳尘的戏份也不重,甚至对原主淡淡然的态度。 陆随穷心烦意乱,解不开禁止的坏处,是要承受痛苦活着。 现在全族人都这么生活,那她也可以坚持下去。 可是不解除,那么高山猫族永远被定义叛徒,又该如何重建家园? 陆随穷听见了一阵哭声,转头发现是衣服被咬破的蜀皓,她沉声问道:“谁干的?!” 蜀皓憋着眼泪,“是寇泪将军的神犬,我路过,那条狗不知道发什么疯,逮着我就咬!” 陆随穷给他一瓶药,“自己敷,养好精力才能战斗,正好我满肚子火气,抓到那条狗扔到天河免费洗个澡。” 蜀皓红着眼睛,抽抽噎噎:“可是……寇泪将军应该不会放过我们,何况老大你之前还破坏了她的修行,她一直记在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