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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季枭什么也没说,甚至在擦到我脖颈处的时候,还问我痒不痒。 我说不痒,我很害怕,我知道此刻的状态很不对劲,但我不敢有任何的反驳。 “缺乏锻炼。”摸了摸我手臂上的rou,季枭评价道。 开始嘴贫了,我知道此刻他的心情可能好了很多,但在他擦拭的动作停止后,我仍旧不敢回头看他,只是盯着水面,问:“要回房间了吗?” 季枭说:“回。” 我和季枭都裹了一层浴巾,知道他一般在洗澡之后是不会令穿睡衣的,而我则是不敢什么都不穿地与他同睡,一回房间便拿起我的睡衣往身上套,而季枭也只是看着我,什么也不说。 我讶异于他的平静,帮彼此吹完头后我们倒在床上,被子下,他什么也没穿,他只是看着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季枭,这种程度上的错误,照喻家的规矩……”我这样问他。 静默片刻,“你是想问东思远吧?” 被他看穿了,我只是点头。 “免去了职位,按照规矩领了罚,现在在家里养伤。”季枭的声音堪称平静,乍一听去,像是没什么情感似的。 养伤?不敢细想所谓的“领罚”和“免职”背后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我忍不住往季枭那头靠了靠,“是我害的他,他只是听了我的话。”看着季枭微微蹙起的眉头,我心中直打鼓,但却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是我的错,季枭,你知道东思远向来是顾着你的,你别弄他……你……罚我吧。” “你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这么深厚了么?”被季枭抓住手臂的时候,我的身体近乎一个激灵,他覆压上来,“你一口一个东思远,倒没问问,这些天我是怎么过的。” 他的力气简直已经大到了一种蛮不讲理的地步,狭小的空间内,他的身躯就像一座山一样压迫着我,任我怎么挣扎都毫无作用,“我不会再要那么蠢的手下,至于你,”被他抓住领口的时候,我竟有一种会被他掐死的恐惧感,“那么想为别的男人领罚,我倒也不介意好好罚你一下。” 被他扯开衣襟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一种无力而又无助的状态。 那时我才意识到他先前所说的不要再提东思远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就像一头被挑衅的雄兽,终于开始怒吼。 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一时间也忘记了讨巧卖乖,拼命抵抗起来。 “不……季枭是不是你疯了?!” “你他妈天天跟我躺一张床上,不应该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事吗?”季枭冷笑一声,“现在倒是反抗起来了,我还在想刚刚你那曲意逢迎的模样究竟能维持多久——” 这更像是一场拉锯战,是攻与守的疯狂撕扯。 力量的差距过于悬殊,我近乎可以说是毫无胜算的。 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以坚守阵地为由一直守在这个房间是一个多么错误的抉择。 被他的暴怒所狠狠镇压的时候,我的内心充满了屈辱,我骂他是禽兽,疯狂地蜷缩起身子试图躲避他的视线,而他只是怀着冷静的神情,告诉我: “不想你的东思远受罚,就乖乖的,别拒绝我。” 我讨厌脖颈被他啃咬的感觉,他的吻也根本不是吻,是唇齿间毫不留情的撕咬;我讨厌被他的力道抚摸的感觉,他的体温过高,就像是层层的烙印,烙在身体的每个角落,留下片片的红痕与挥之不去的痛感;我讨厌被他的言语鞭挞的感觉,那一声声发狠似的力道,像是要将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击碎,虽然良心的留存大概使他没有进行最终的审判,但身体就如同载上了风雨飘摇的小船,那种被他的海潮所掌握住一切的感觉,令人错觉自己也会溺毙在海里。 …… “哈哈,你是在对我吐口水吗?”他低声笑着,在我耳边,这样说道。 他还说:“再骂啊,我看你这张嘴就吐不出好话来,捂那么严实有什么用?呵呵,真不知道该不该夸你有反抗到底的毅力。” …… 第63章 我问了仆人一个问题 这一晚上,于我而言简直同酷刑无异,虽然rou体上的欢愉也是有的,但季枭给予我精神上的折磨,却是贯穿着我的神经,弥散到四肢百骸,无处不在。 第一次卸力后,我本以为就该这样结束,可只冷静了片刻后他又覆了上来,就像一台永不懂得疲惫的机器,将他怀间无尽的炙热延长,直到汗液爬满身躯,仅剩下潮热不堪的触感。 同最初带着怒意的激烈不同,越到后面他便越发得趣,变得从容不迫,嘴巴也不停着,一直在我耳边呢喃着疯话,譬如:“冉灯,给我生个孩子吧。” “就算你不能,我们可以有孩子,现在国外已经有了那种技术。” 他咬住我的耳朵,“我就想要你和我的种。” 而我只是半死不活地喘息着,试图挣脱他禁锢般的怀抱,而他总能用蛮力将我禁锢在原地,令我同他紧紧相贴。 我听见他的笑声,他说: “看你到时候怎么跑。” —— 季枭不是什么温柔的人,你永远不能期望他会为你带来任何服务,就比如在做了那档子事后,你也不能期望他能帮你稍微清理那么一下下。 身体好像要散架,无处不在的痛感近乎令我快要忽略盘踞于腰间的蛮横力道,季枭一反往常地并没有离去,而是手脚并用地将我压制在床上,而那作案的凶器仍然滞留,热而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