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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球?” “恩,是这奇怪名字。” 没等人弄明白,秦妍一马当先,从边上拿起一根杆子,兴冲冲道:“朕在梦里打得可好了,我来教你打。” 女帝举着铁球解释,“朕做了个改动,白球乃公球,你持红球,我持蓝球,双方利用白球,击打各自的球,击中入四角洞空下的网兜,方算赢。轮流击球,打进继续,直到将自己的球悉数打入。” 徐溪丛来了兴致,先是站在一旁见女帝动作,五指张开平放,关节部分向上弓起,大拇指上翘靠近食指,木杆架在上,双眸瞄准白球,一击而出,正中蓝球,蓝球依着轨迹滑落洞口。 “这……” 徐溪丛大呼不可思议,谁能在梦里将技术练得炉火纯青? “臣妾试一试。” “好,你来。” 徐溪丛照葫芦画瓢,弯下腰身,张开手掌,左手固定木杆,右手擎着杆柄,奋力朝前一送,岂知白球碰也不碰红球。 “哈哈,”秦妍在一旁奚落起来:“朕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而你样样精通,今儿,终于找到你薄弱之处。” “臣妾再试。” 某人不信邪,试了好几次,皆不中红球,徐溪从急了,她明明学得很仔细。 “傻瓜,朕来教你!”秦妍弯下腰身,将人倾覆,一只手揉|弄着徐溪丛左手,帮其摆着姿势,一只手握住徐溪丛右手,呈包裹之态。 四周内侍和侍卫见状,火速低头。 腰身对准股部……难以启齿的姿势。 佳人在怀,女帝难免使坏。 秦妍将唇故意靠近徐溪丛耳廓,往里面暧昧的送话,“保持这个姿势,杆子要对准球中央部位,不偏不倚,带点力道,干净利落的送杆,一次不成,多送几次,总能爽利地击中。” 热烘烘的气息喷洒,勾得人心痒难耐,徐溪丛小声啐了口,“轻浮浪荡,没个正经样。” 女帝将击球要领一一诉说,徐溪丛肌rou力量薄弱些,好歹能以白球击中红球,至于让红球入网兜,还差点火候。 学了好半天,有人玩得不亦乐乎,秦妍顺着椅子坐下打趣:“下一杆再不入兜,晚上可要揍得你‘红白相间’。” “休想!”徐溪丛温婉一笑,找准好角度,将每一步做的标准,一杆下去,红球乖乖入兜。 “不错啊~”女帝鼓掌起来,她瞧对方满头是汗,急忙招呼,“过来我腿上,喝些茶水、吃些瓜果。” 将杆子交给身旁太监,徐溪丛在女帝招手之下,莲步款款,挨着身子坐上去。 秦妍双手抱着人,将靥埋在徐溪丛腰际,急急地深深呼吸,好大一会才舍得探出脸来,“真香,连汗都是香的。这就是每天晚上我不让你熏香的原因,因你热汗一上来,便活色生香。” “住口~”徐溪丛用手捂住女帝红唇,本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闺房秘密,反倒被其吻着掌心,她又将手缩回。 秦妍凝视着徐溪丛额上半寸水滴型绯色印记,怜爱道:“你这绯色印记倒是特别,配合眼尾的美人痣别具风情,玉靥清冷冷的,这两处点睛成画,不可亵玩的感官里平增些撩人。” “坏蛋~” 秦妍瞧着徐溪丛嫣红薄唇挂有甜瓜的汁,暗戳戳问:“吃了蜜瓜,这口津可不就更甜了?” 徐溪丛想躲,脑袋却被女帝按下,两人情不自禁亲在一起。 好半晌,秦妍喘着粗气道:“朕发现一个小秘密。” “什……什么?” “你额上的印记,原是桃花色泽,但凡与我亲|热,红的像虞美人,且越是激烈,越是艳丽。” “胡说,哪有这样的事情。”徐溪丛眼角氤氲着潮湿,“你不过想使坏了……” “谁让我后宫里仅你一人,火性上来,不找你找谁。”秦妍靠近人,忍不住了,“你若不信,我们现在就试一试。” “不要!”徐溪丛挣扎娇羞,“我又看不到。” “看不到不会想办法吗?镜子是来干什么的?”秦妍再次吻上人脸颊,兴趣高昂,小声说:“朕把镜子搁床头,你抬头能见自己诱人模样,也能见到朕。” “不行,大白天的,”徐溪丛快速站起身来,准备跑开,“臣妾要脸要皮。” 秦妍一把抓住胆小怕事的人,揽人入怀,不依不饶,“朕就爱你这薄薄脸皮,非得让这皮囊,在白日里,烧成火云。” 既然有人不愿意,只好循规蹈矩,先把人给吻醉,自然水到渠成。 女帝火速将人拉至树干背后。 院内,除了蝉鸣,唯剩下激烈的吮|吃声色。 一群内侍和侍卫可怜惨了! 他们整整忍受长达小半柱香时间! 女帝吻热了人,正准备抱人入殿。 好巧不巧,一道大煞风景的声音传来。 “陛下,光天化日之下,好大的性|致啊~” 第47章 愿君千岁 异香涟漪似的飘传,银鳞蓝袍流光夺目,秦妍直愣愣盯着来者,她将徐溪丛放下,自言自语道:“神女下凡?” 徐溪丛收敛神色,挡在女帝面前,声色警觉,“来者叫云鱼,乃梁国献给陛下的美妃,此人身份特殊,会异能、神出鬼没、不可捉摸。” “朕的……美妃?” 云鱼走上前来,腰上银铃齐齐乍响,鱼尾上翘的眸,勾着一抹冷媚,“陛下,这些天,你过得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