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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妍的脸不自觉地泛红,但这样的sao话,是报复某人的最佳利器,绝不能半途而废,她嚼着鲜嫩的鱼rou,淡淡一笑,“那是因朕爱听潮音,尤其是你的。” “哎呀,不正经啦~”任诗情努嘴,“大将军还在呢,好歹克制一下。” 秦妍的目光顺势看向慕容安然,好一会,冷下神情道:“安然是朕的臣,诗情是朕的妃,帝妃欢好,要在臣子面前克制什么?再说,大将军见多识广,这么多年,就没找人解决寂寞?军营里,一水的青年,一水的兵。莫说三千,是三万、三十万,比朕逍遥快活多了。” 任诗情发出一连串清朗动听的嬉笑,娇媚无双的靥上,表情略有些夸张,她挖讽道:“想来也是,大家皆是女人,长夜漫漫、卧榻孤冷,哪有不动、不yang的道理。” 慕容安然的脸色愈来愈难看,手逐渐握成了拳,她垂着睫羽,冰冷冷道:“臣,没有。” “大将军说她没有,谁信啊~”任诗情将碎发撩在耳后,顺着女帝的话,满目鄙夷,“天高皇帝远的,任凭谁也说不清,照着战神的身子骨,一夜七个,不在话下。” “你---”慕容安然随即抬起脸,怒而瞠目,拳骨铮铮可见。 任诗情见有人恼了,随即躲进女帝怀中,嘤嘤起来,“啊呀呀,好怕将军大人冲上来打我。陛下明鉴,臣妾开个玩笑罢了。” 秦妍见某人气急,心头莫名的爽,一台戏就得两人一起唱,臭味烘烘,才能恶心到人。 “乖,别怕,有朕在,她不敢打你的。”秦妍挑起人的下巴,嬉笑道:“大将军实在要打,就打爱妃的股部吧,rou丰脂润的,打起来也不疼……顺带留个巴掌印,白里透红,朕看的刺激。” “讨厌,”任诗情摇着女帝手腕,不依不饶、假装生气,“您这是在嫌弃臣妾肥。” “哪有~”秦妍正经的反驳,话风又突变,唇舌贴近人耳,目光看向一旁的大将军,笑眯眯道:“rou多,摆起来,才好看。” 慕容安然应声抬头来看,可惜她翻不惯白眼,不然如何都要鄙视一回。 “呸,”任诗情小啐了口,“哄人的谎话,我才不要信。” 秦妍回过脸,抱着人晃悠起来,“是是是,朕张口哄人,哄得你‘张口’。” “陛下好坏~”任诗情飞红了脸,急急将脸贴上女帝的怀,羞于见人。 一番sao话下来,慕容安然脸色崩得不成样子,表情完全失控,虽也红着脸,却是恼羞模样。 秦妍看出对方一刻也不愿待,少不得将火力稍稍撤一点,她握着细腻白皙的肩膀,轻快道:“爱妃,不要躲了,陪朕吃酒。这酒意没上来,总少了些冲动。” 任诗情慢慢腾腾起身,重新坐直,羊脂玉似的一双美手,悠悠地替女帝斟酒。 秦妍是不胜酒力的,可这一次,没让侍女将白酒换成白开水。 三杯酒入喉,红了脸。 六杯酒下胃,五脏六腑烧了起来。 八杯酒沉肚,思维逐渐化作飞絮,一簇簇的,拼凑不出一句像样的话。 少卿,有人双眸微眯,眼尾眉梢尽是大团红晕,娇态、媚态、憨态都写在脸上。 酒壮人胆,醉眼看人,人外人。 任诗情通体性感,眉眼勾起人来,又sao又浪,她的唇形,是秦妍看过最美的,抹了些绯色口脂在上,更是要命。 勾魂荡魄,亦不为过。 秦妍晕乎乎抬头望人,拿着大拇指揉着对方的唇,学着老油子的把式,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将唇瓣搓得通红,她笑道:“寒气上来,酒还需点温度。” “温度?”任诗情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她笑盈盈地问:“什么温度?” 二指寻着诱人的唇缝,探了进去,秦妍抬着长眉,酒气浓郁道:“就是这儿的温度。” 舌尖扫过指尖,带来的酥麻令人焦渴三分,秦妍不由自主张着唇,刻意喘着粗重酒气,目光偷望向某个角落。 角落里,有人胸膛剧烈起伏,牙关咬得死死的,一副吃人模样。 “喂我酒。”女帝道。 任诗情小抿一口酒,得意洋洋瞥了眼慕容安然,款款欺身下来。 红唇对上红唇,带着口津的美酒,一道注入女帝口中。 第九杯入喉,秦妍不再是自己了,恨意铸成另外一个无耻的人。 “先前的酒,辣呛得很,为何经爱妃的口,就变得甘甜似泉?”绸似的靥,神色涣散,秦妍指着道:“说,是不是有糖在里面?” “说什么呢,”任诗情俏怪道:“您是知的,臣妾不爱吃糖。” “奥,你不爱吃糖……”脑袋在摇晃着,以期清醒上一分,但事与愿违,腿上娇妃已拿自己的丁香小舌,扫起两瓣娇艳欲滴的微膨红唇,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秦妍有些难捱,喃喃自语道:“朕被撩得难受了……再不为所动,可别后悔。” 这是给那人最后的通牒! 慕容安然少不得冷笑,她笑女帝愚蠢、也笑女帝手段卑下。 穿过任妃肩膀的目光,和大将军悉数投来的嘲讽目光相遇了。 秦妍那点肮脏心思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内里的依赖、流念、不舍暴露无遗。 良久的四目相对,什么都没能换得。 愤怒上了来,秦妍豁出去了,四瓣唇贴合在了一块,带着湿滑口津的软舌粗暴的强势探索,疯狂的里外弄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