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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长期“欺压”习惯了,突然被人追问这样的问题,他竟然有些不习惯。 程小天暗骂自己贱得慌,于是谨慎地回答道:“不知道。” 居彬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程小天慌忙找补道:“你知道的,我那两天没怎么吃东西,还被你吓唬,脑子都糊涂了,后来陈锦征好像是问过我,要不要接受他。” 居彬忘记了自己应该掩饰心情,急切地问:“你怎么说的?” 程小天老老实实地说:“当时没有说什么,后来就没有谈过这方面的事情了。再然后我觉得老待在别人家里不好,就搬出来了,”话毕委屈道,“结果搬来没几天,就……” 居彬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惩罚似地掐住他的后颈:“你还委屈上了,你知不知道你跟着陈锦征回家的时候我什么心情?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你这小东西是没有良心的,喂了三年都喂不熟的白眼狼,真不如三年前就把你扔去乡下算了,”居彬咬牙切齿,“那天要不是秘书24小时掐着我的手机随时准备报警,提醒我这样只会让你更恨我,我原本当天就已经准备好带人闯到陈家去劫人了。” 程小天被他盯得不敢动弹,房间里的时间似乎静止了。 那眼神里包含着多少他想读却读不懂的复杂东西,热烈的、绝望的、深入骨髓的、如利刃插入冰面般搅得天崩地裂的。 只一眼,就让他心如擂鼓,大为震动。 他垂下眼,不敢看了。 居彬深吸了一口气,把程小天按到自己的怀里。 “你现在不愿说……没关系,”他轻声道,“我等得起。” 第43章 次日,程小天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地上团成一团的被血浸染成红色的纱布。 程小天瞬间清醒了,慌忙抬头,身体却被旁边的人揽进怀里,缱绻地在唇舌内席卷了一番:“早。” 居彬大大方方地光裸着上身,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全新的绷带。 程小天被迫坐在他两腿间,居彬缠着绷带的手不安分地探进被子里,在他大腿内侧摩挲,粗粝的纱布质感与程小天的性器摩擦,小东西微微抬头,程小天窘迫地后缩,却瞬间感觉到柔韧的后臀被什么炽热硬挺的东西直挺挺地抵着。 程小天一愣,恼羞成怒:“你怎么一大早上的就这样……” 居彬无所谓地在他脖颈处轻轻噬咬,双手有节奏地在程小天粉嫩的性器上上下亵玩摩挲,下身蠢蠢欲动地在湿润的入口处磨蹭。 随着程小天脸色愈来愈红,无力地瘫软在他怀中,居彬的动作逐渐加大,忍不住似地用下身一下一下用力撞击着程小天柔软的臀部,撞得他浑身都潮红一片,臀部抖得不像话,嘴角溢出无力而难耐的呻吟和喘息。 撞击达到顶点的一刹那,程小天小小地尖叫出声,乳白的液体喷射在被面上,身体瘫软在居彬怀中,不动了。 居彬轻笑出声,更加大力地并紧程小天柔韧的双腿,胀大得不成样子的性器在其间大力冲撞,随即一股一股地射进了程小天潮红的臀缝。 一大早上气氛就如此刺激旖旎,程小天觉得自己堕落得跟只知道敞开大腿被男人干的鸭子一样,羞耻得根本抬不起头来。 身上的人还恬不知耻地捻起半透明液体在唇边尝了尝,用品尝美食的语气说道:“还不错。” 程小天头都快垂到被子里去了,居彬笑了笑,把他重新揽住:“以前我从不知道,纵情声色原来是这样令人沉迷的感觉,怪不得人家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程小天恼怒地说:“你不去上班?” 居彬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跟上班比起来,我更喜欢上你。” 居彬就像禁欲了十几年一样,怎么都摸不够吻不够他似的,从头到尾地抚摩亲吻他的皮肤,边边角角都不不放过,甚至从被子里钻了进去,将那颤抖地抵着乳白色液体的小东西含进嘴里,技巧极高地吸吮,让程小天只能无力地发泄在他嘴里。 两人又胡闹了一阵,把床上弄得一片狼藉,快到中午的时候,居彬才肯放过他。 程小天趴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只能奄奄一息地看着居彬动作轻快迅速地整理好房间里一地的狼藉,又被抱着把身上擦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塞进了干燥软和的小毯子里。 居彬连同小毛毯把他抱在怀里:“跟我回家,嗯?” 程小天有点昏昏欲睡,听到这句话,还是强打起精神,挣扎着说:“不要。” 话一出口,气氛骤然冷了下来。 居彬抱着程小天的包裹着纱布的手僵住了,但还是稳稳地抱着他,沉默着没动。 程小天有点心慌,嗫嚅着说:“我住在这儿……挺好的。” “浴室没有,取暖器没有,木板床硬得跟石头没区别,”居彬口气淡淡地说,“你告诉我,挺好的?” “再小,也是我自己租来的啊,”虽然心里一直清楚这地方实在没什么值得夸耀的,但被人这样毫不留情地指出来,程小天还是感觉颜面无存,只好小声辩解道,“一个人住,足够了。” 居彬仍旧不吭声。 程小天终于忍不住这压抑的气氛,讷讷地开口:“那个……” “不愿意就算了。”语气说不上生气,但绝对不是愉悦的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