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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祈在过去的某个世界里,曾扮演过这样的病人,虽然说他和这种病症之间,有些明显的区别,他可以感受到喜怒哀乐,他什么都可以感受到。 但是要说外在,还真的很像。 谁都难以打动到他。 谢爵。 陈祈沉默地喊怀里这个人的名字。 对不起了。 这份扭曲的感情,他给不出回应。 这天夜里,似乎陈祈也相当得主動,主动想和谢爵有点什么。 谢爵搂着陈祈在親,吻陈祈的嘴唇,吻陈祈的下巴,也親陈祈的颈间,只是当他准备继续往下,眼帘微微一掀,朝着陈祈脸上看去时,谢爵看到的来自陈祈那里的微笑,在施舍他的微笑。 他不想要这种施舍,换成任何人都没有问题,不只是自己,别人都可以。 陈祈毫不在意。 谢爵猛地起身,片刻后开门声和关门声相继响起。 陈祈眨眨眼,转头看向了房门方向,谢爵去了隔壁,他给了这么好的机会,结果对方居然不要。 只此一次,再无二次,谢爵自己不要,不能怪他了。 陈祈笑起来,抬起手,放在额头上,闭上眼睛,嘴唇边扬起的笑,倒是很久没有过的畅快的笑。 隔壁房间谢爵去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让冷水泼在自己的脸上,心底的温度降不下去,他手指用力抓着洗手台,用力到指骨都开始泛白。 抬起眼,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那个狼狈的可悲的自己,真的是他吗? 他过去有过这种时候? 从来都没有,都是陈祈将他变成现在这样的疯狂和病态。 谢爵牙齿忽然狠狠咬紧,咬出了咯咯的声响。 过了一段时间,谢爵拿了纸巾擦拭掉脸上滴落的水,转身他回去主卧,主卧里灯光关了,陈祈也睡了。 没有开灯,黑暗中他来到了陈祈床边,低头间看着这人睡着了,正发出浅浅的呼吸声,借着走廊里的微弱光线,谢爵目光幽亮偏执地望着沉睡中的人,半响过后,他忽然抬起手。 两只手都掐住了陈祈的脖子,一点点用力。 这个人总是想要逃,从他身边逃走。 他对他难道还不够好吗? 他是真的喜欢他,这份爱来的是突然,在光速之间,但是谢爵感受得清楚,他真的喜欢陈祈,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可以让他这样难受和煎熬了。 不如杀了陈祈好了,这样一来陈祈就永远无法离开他。 天堂还是地狱? 是,确实没有这样的地方,陈祈唯一可以待的地方,是在他的身边,他哪里都不能去。 除非他死。 不,就算他死了,他也要拉着陈祈一起。 他们不能分开。 谢爵紧紧掐住陈祈的脖子,陈祈睡梦中感觉到窒息,眉头都拧了起来,想要挣扎,但下一面谢爵猛地松开手。 他蹲了下去,就蹲在陈祈身旁,拉着陈祈的手,把脸给埋在陈祈手心里。 求你。 谢爵在心底无声地祈求。 求陈祈可以喜欢他,为此要他付出什么都可以。 只要陈祈别离开他。 没有回应,陈祈睡着了,给不了谢爵任何回应。 转天陈祈醒来,他被搂在谢爵怀里,后者睁着眼注视他,眼睛下面可见的黑眼圈,眼底也充满了红血丝。 看着像是一夜没有睡的样子。 陈祈伸手摸摸谢爵的脸:“好好睡觉啊。” 谢爵抓住陈祈的手:“那你喜欢我。” “换一个。”陈祈笑。 谢爵也笑,他们都知道,换不了。 “起来吃早饭吧。”谢爵起身,给陈祈拿出了衣服,陈祈换衣服,谢爵先到楼下。 吃过早饭谢爵很快离开,到公司工作,晚上比较晚才回来,后天要陪陈祈去给他生母祭奠,谢爵把几天的工作给堆一起,快速处理完。 陈家那边,也在谢爵的雷霆手段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倒下了。 陈岸只是旁边看着,虽然陈家倒了,他们却也不是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他们还有,想要再起来,靠自己本事就行。 他们可以,陈祈却很难,手术成功概率还没有一半,也就只有二三十。 陈岸和谢爵通过电话,他离开一段时间,希望谢爵照顾好谢爵。 “也许你陪着他会更好。”谢爵有这样说过。 陈岸笑声传到电话这头:“我们差不多。”他和谢爵对于陈祈而言,谁陪着陈祈,都差别不大,陈祈对他们没感情,恨没有了,爱更加不可能有。 陈岸离开当地,就只和谢爵说过,其他的朋友他没有联系。 不少的朋友,知道谢爵针对陈家,都主动和陈岸划清了界线。 陈岸倒是早就预料到了,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凉。 自古以来都是真理。 关于他父亲那边,最近身体不怎么好,因为陈家的事,哪怕他去补救,但是根本抵抗不了谢爵,谢爵就随便动动手,就让陈家跌倒很难再爬起来。 养父一时急火攻心,住进了医院,继母在陪着他,不过两人要想回到过去的豪门生活,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陈家的事,陈祈什么都不知道,他在谢爵家,与世隔绝了一般。 有谢爵的客观原因在,但陈祈的主观原因也有,他哪怕有手机,但是手机基本都是关机状态,谁都不联系,不是没人找到这边来,但是都没能顺利见到陈祈,都让保镖给阻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