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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静娴“莫要和你父王执拗,疼坏了吧。” 洛承裕“孩儿知道了,不疼。” 张院首“王爷,王妃急火攻心,现在施针已经醒了过来,服了药好好休息就没事了,只是老臣刚刚粗看了一眼世子的伤怕是不轻。” 洛安平“一会儿给她看看吧,有劳张院首。” 白静娴甚是疲累,叮嘱了洛承裕几句就睡了过去。 许念初忍不住开口道,“你肩上的伤,我给你看看吧。” 洛承裕疏离说道,“不必了,我自己就可以。多谢许姑娘为我母妃施针。”说完转身便走。 许念初站在原地红了眼眶。 出了门,正好跟洛安平和张院首撞上,张院首开口道,“老臣给世子看看伤吧。” 洛承裕“不必了,多谢张院首。”说完看也不看洛安平就要走。 洛安平“去哪?休要胡闹,快去看伤。” 洛承裕“不劳父王挂心,照顾好母妃。”头也不回的走了,自己去了马厩牵了凛冬对和乐说到,“不要跟着我,我很烦。”还是初春,天还未暖,洛承裕连披风都没有,穿着单衫,一身血迹骑着马走了。暗卫看见这一幕,赶紧回宫报了太后。 洛承裕骑着马走走停停,最后来到了花满楼,看见蝶舞的一瞬间,悲伤的说了句,“洛京这么大,我却哪也去不了。”身子一歪,倒在了蝶舞怀里。蝶舞看见洛承裕背上的伤时,头皮发麻,赶紧去让人寻了郎中。 为了不暴露洛承裕的身份,她只能让郎中站在屏风外,郎中说蝶舞做。洛承裕伤的太重了,只能简单处理了一下,下午的时候洛承裕已经起了高热,蝶舞不知如何是好,任何暴露洛承裕身份的可能她都排除,最后只想到了许念初。 许念初从御医院回家的路上,有人拦住了她的车马,百合上来给了她一张纸条,说是拦车的人说一看便知,纸条上写,“承裕伤重。”许念初捏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对百合说,“跟着他。”当车停在花满楼后门的时候,许念初只停留了一下还是迈了进去。管事领许念初到了门口就退下了,许念初留了百合在门口,独自一人推门而入。 绕过屏风,看见的是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洛承裕和正在给她擦着血迹的曾经见过一面的女子。许念初皱眉,这女子到底是谁,让重伤的洛承裕离开王府来了这。 蝶舞看见许念初进来,“你来了,看看吧,她现在高热昏迷。” 许念初决定先抛开这些,先洛承裕的伤,切了脉,写了药方,给了蝶舞让去煎药,自己洗净双手,开始给洛承裕清理伤口。 肩上的疼痛让洛承裕醒了一点,她余光看见了一个像许念初的女子,她笑了,说到,“蝶舞,我可能是疯了,我好像看见了许念初。可她已经不要我了啊。” 听见这话,许念初的手停顿了一下。片刻又继续着。洛承裕又昏睡了过去。伤口已经清理完成,上了药缠上了绷带,许念初坐在床边,盯着洛承裕出神,蝶舞端了药走进来,说到,“你当真对她无意了?” “你想说什么?” 蝶舞“要是真如此,我就对她下手了。” “她是女子。” 蝶舞“那又如何,不影响我喜欢她。她比男子优秀的多,男子有的她有,男子没有的她也有。不过是不能有子嗣罢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孩子。” 许念初“她告诉你的时候,你心里怎么想的。” 蝶舞“说实话,觉得很荒唐,但又想了想,这好像与我喜欢她无关。” 许念初“不觉得是欺骗吗?” 蝶舞“那倒无妨,她已经骗过我一次了,不,是两次,第一次即使知道她骗我,可我还止不住喜欢她。让我从英雄变成阶下囚都没能阻止我喜欢她,她是女子,也没什么影响。” “你就是蝶舞?” “哦?你知道我?” “她替你挡了刀。” “是啊。”蝶舞话落,笑着看着洛承裕沉睡的侧脸。 许念初也盯着洛承裕看着。蝶舞看着许念初的样子说到,“你今日既然会来,就说明也在意她,你们这是何苦呢。小孩子,果然不懂什么叫珍惜眼前人。” 许念初并未回答,站起来说到,“我走了,不要告诉她我来过。” 蝶舞“小姑娘你可想好了?” 许念初“每日给她换药即可,如果可以,就劝她回家吧,她母妃看不见她,应该会担心她。” 蝶舞调笑说到“看来洛承裕惦记的是个绝情的女孩子呢。” 洛承裕醒过来得时候已经是夜里,她睁开眼,看见蝶舞坐在床边看着书,背上的疼痛让她发出了声音,蝶舞放下书,“怎么样,还疼吗?” 洛承裕“很疼。我父王还真是下了狠手。” 管事突然敲门急到,“楼主,下面来了一队衙役将楼围住了,说是找您。” 洛承裕“扶我起来,帮我穿衣。”蝶舞赶紧将洛承裕扶起来,在她的帮助下洛承裕咬着牙穿好衣服,强打精神站起来。 蝶舞开了门,扶着洛承裕下了楼,刚下了一层,血已经印过了刚换的衣衫。洛承裕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士兵。打头的一身深绯官服,四品,但洛承裕不认识。 那人给洛承裕行礼道,“微臣京兆尹刘志给世子爷请安。” 洛承裕并没有让他起来,冷着脸问到,“来这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