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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姨。”拓跋珺亦是带笑走向二人,面上假装天真烂漫,其实早就看出这两姑嫂之间的感情特殊,她们彼此眼中一直都含情带意,只是这次表现的要比以往更明显许多。 “元公子是又来等人吗?”司马姀好奇一问,然后笑嘻嘻地捡起地上的书。 “呃……”拓跋珺凝视三娘子,沉声说:“房姨,你这是不是有个客人,和我年纪相差不多,高高瘦瘦,长得十分秀气的书生。” 房三娘认真在想,司马姀趣说道:“十个书生里就有七个长相秀气,按公子形容,这样的客人多着勒。” 拓跋珺便说:“他……单名一个锦,繁华似锦的锦。看去面色不太红润,素素白白的样子,给人感觉非常独特。” 闻言,司马姀捡书的动作僵住了,房三娘的神态也怔住了。 原来元公子一直在等的人是雯华! 第13章 姑嫂同榻 “公子找她做什么?”司马姀率直先出声。 房三娘眼神朝她示意了一下,然后对拓跋珺解释说:“听闻那位公子和家里人已经搬去江左了。” 搬走了?! 拓跋珺的心突地一下悬坠,胸腔腾升一股跌落千丈的空荡感。 房三娘见她面色凝滞,就试探道:“元公子找她是有什么急事吗?” 拓跋珺唇角往下一拉,略显苦笑,摇头道:“先前在这偶遇到了锦兄,听他对先生的书有许多见地,聊的投缘,就约好了再相见,可锦兄迟迟没有出现。我猜他是有重要事情耽搁,但这段时间都没再遇上,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她甚怕锦兄出了意外,不但自己在书坊空等,还让兰雅去巡防部和廷尉两头跑,留意有没有案件发生。 现在从三娘这听到答案,除了不知味的失落感,她至少能心安了。 “那锦兄以后还会回来吗?”拓跋珺忍不住地问。 房三娘和司马姀眼神相视几许,司马姀开口说:“锦公子家教甚严,此次举家搬迁,肯定是不会再回来了。” 一句家教甚严,拓跋珺便听出话里的意思,北魏境内仍存在不少迂腐古板的汉人因为民族间的隔阂与矛盾,不喜与胡族往来,原来锦兄家也是如此…… 她一脸惋惜道:“既然锦兄家人选择在南朝发展,那就祝他今后云程发轫,万里可期。” 司马姀与房三娘不再开口,她们故意撒谎并不是多么讨厌胡族,元公子给人的印象也挺不错,可她们的身份特殊,不想让人发现她们是前朝亡国的皇族身份,以免有不必要的麻烦破坏她们此时的安宁。 拓跋珺便不再逗留,独自走出了书坊。 兰雅守在巷口,见公主无采的身影,再瞧那一脸落寞的表情就猜出结果。 “回宫吧。”拓跋珺沉声一句,徒步进入闹市。 繁华的街景映目而来,吵闹的喧杂在耳边嗡嗡响。 但此刻的她什么都看不进去、也听不进去,整个人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尤其胸腔中那空落落的感觉,令她非常不舒服。 而她尚不明白这滋味的含义,直到后来、再后来,日复一日的细细品味后,才通晓原因。 明媚三月,山青青,草芊芊,花簇簇。 人间春风澹荡。 大好的时光中,宫中又多了位德色婉艳的美人。 渤海高氏高飏从高句丽举家西归北魏,官拜厉威将军,少帝赐予奴婢、牛马、彩帛,并纳封其女高照容为贵人。 是夜。 百姓烛火刚熄。 寂静的一处篱笆小院,忽然有道人影闪过。 司马姀贼溜溜地进了三娘的屋里。 房三娘躺下有一会了,尚未睡着听到窸窣声响,警戒地取出枕下发簪。 昏暗中,司马姀借着月光靠近榻边,正想爬上床,脚骨不小心地撞上了床板子。 “哎哟!”她低声痛吟。 房三娘听出声音,别过身,不置信地看着那抹身影:“阿姀?” “嘿嘿。”司马姀嬉笑,麻利地钻进三娘子的被里,随口解释说:“我屋里突然有点漏风,今晚先跟你挤一挤。” 房三娘没拆穿,把发簪塞回枕下,然后往床里挪,给司马姀腾出点位置。她的床虽不大,但两个人平躺一块勉强够。 原以为司马姀是不会逾矩的木头,却没想对方突然开了窍一样,先将手搂上妇人的蛮腰,把身子挨得紧密无缝。 “三娘……”她咽了咽喉,将胆怯吞下肚,鼓起色心把脸凑到房三娘耳边,蛊惑道:“我想要……”你。 可话仍旧是卡在喉咙,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会不会吓到三娘子,毕竟她们之间除了牵手,从没有过其它的深入进展。 “你想要什么?”房三娘把脸对望,两人鼻息咫尺碰擦,互渡热气。 微妙间,司马姀心里那个火急火燎,于是抓住三娘子的手,沉声说:“教我……我不会。” “教你什么?”房三娘明知故问,黑暗中的软唇隐隐带笑。 司马姀将她指尖一掐:“你说还能教什么。” 房三娘语气发软:“那你想要我怎么教……” 司马姀听这回答表示有戏,嗓音一紧:“手把手的教,把你会的全教我。” 下一刻,房三娘没再出声,她的唇已然吻上了心爱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