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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在鹤猛地松开,急促的解释:谁舍不得了!耳尖冒出一团疑红。 作者有话要说:王爷娇软易扑倒 第5章 戏弄 王爷您该不会故意借此机会想与我独处吧?蒲池说着轻抬眉眼,似是娇羞的模样。 你瞎说什么!云在鹤耳尖的粉红蔓延到精致俊逸的脸上,急切的撇清,本王怎么瞧得上你这粗鄙之人! 是嘛那王爷你怎还赖在这儿不走呀?蒲池明媚的眼眸盛满挪揶之意。 本王本王监督你抄写《女论语》,让你好好学学那上面的女子之道!云在鹤一时语塞,顿了一瞬才想出一个理由,端起王爷的架子。 有些人啊,表面是监督,指不定在一边偷偷看人家呢。她娇语里故意流露出一丝为这事烦恼之意。 你!我 王爷,既然如此,那我们 蒲池步步靠近,将云在鹤逼到了书房一张小憩的榻上。 正当喜双和午雨在门外急的打转时,门又被砰一声推开了。 云在鹤正快步往外走,脸红的如同傍晚时遮了半边天的霞光,衣袍半松,不知是被谁给扯的,细看之下,急促的步伐有几丝凌乱。 他开口,语调却是低沉暗哑:午雨,我们走! 后面蒲池追上来,一脸意犹未尽,娇声道:王爷,再来玩呀~手里竟还握着一条金玉腰带。 云在鹤闻言狠狠踉跄了一下,还是午雨扶住了,这才匆匆跨出院门。 蒲池见状,扶着小书房的门,明眸笑得愈发诱人,她撩了下头发,细细说了句:小样儿,跟jiejie斗。 想起方才那云在鹤一推就倒的娇软劲儿,她心里一阵舒爽惬意,又拿起手里的金玉腰带眯着眼睛好好的欣赏。 喜双看自家小姐手里竟拿着王爷的腰带,王爷又衣衫凌乱的匆匆走了,脑海里不禁就想到一些不宜的旖旎画面。 蒲池虽然把云在鹤给赶走了,不过他几次三番为了沈清蓉来找她麻烦,这也提醒了她,得多攒些金子,将来踹了云在鹤时腰杆也能硬气,麻烦的就是云在鹤纳她是圣意,要想彻底摆脱估计不会轻松。 京城要说哪处消息最为闲适好消遣,那肯定得是最大的茶楼,挽香楼,三两一桌,一壶好茶,配上一碟瓜子,一碟花生,能闲聊上一个下午的光景。 正是这么个慵懒闲淡的下午。 云静从红衣宽袖,一双桃花眼情意浅转,惹得座上的姑娘们拿着帕子掩饰微红的双颊,他熟视无睹,摇着扇子如约上了二楼清雅僻静的阁间。 二楼雅阁里,焚着清香幽人的细香,一个小厮正熟练的将紫砂壶里茶倒在杯中,茶声在清雅怡人的雅阁里格外突出却又毫不突兀。 那小厮面前端坐着一雅纹白袍束冠的清俊如竹的男子,静坐一方如同写意的山水画。 云静从闲步进来时便看见梁川清润的眸子正注视着楼下的什么,他一时好奇,也凑了上去,边问:瞧什么呢? 四殿下。梁川适时将目光收回,正声有礼的唤道。 云静从是当今圣上风头正盛的第四子,领了职主管总防卫司的大小事务;而梁川年轻有为,近而立之年便官至宰相,多有政治建树。两人偶尔因公事来往,一来二去的便熟识了,下了朝堂也常约着品茶。 梁川虽然将目光收回,但云静从还是顺着方向往楼下雅座看过去,一眼便望到了一个一袭淡青长袍下略显单薄清瘦的男子。 那人眉眼精致,肤白若玉,此时正兴致勃勃和旁边一桌的人说着什么,唇瓣一张一合,贝齿若隐若现,不过离得太远了,听不真切。 蒲池今天着了男装,她摇着一把折扇正喝着茶,听到旁边那桌人说朝廷通缉的贼人又作案了,这次偷的是巡抚刘大人家的一幅前朝元晁的画,价值连城。 大理寺百般调查无果,重金悬赏,凡能提供贼人信息的皆有赏赐,如若能将贼人捉拿归案者,赏百两黄金。 蒲池原本正懒洋洋喝着一壶碧螺春,捕捉到百两黄金这四个字,眼睛顿时发光。 扇子一合,蓦地来了精神。 她将瓜子花生端给隔壁桌,迅速融入了那几个年轻人,眯着眼睛听着关于那贼人的消息,偶尔兴致盎然和他们交谈着。 蒲池早就察觉到二楼某个雅阁注视过来的目光,上辈子的职业让她养成了极为敏锐的警觉性。 她勾起唇角,唰一下将折扇打开,扇面正对着楼上那人悠悠轻晃了起来。 云静从正打量着楼下那清瘦俊朗的男子呢,见她忽地将扇子打开轻轻扇了起来,定睛一看,那扇面上赫然挥洒着几个大字:看什么看! 云静从玩味地低声笑了起来,惹得梁川本已收回的目光又望了过去。 那人指尖灵活,扇子忽的调转了个面,字眼变换,尽显傲气自大:没看过帅哥啊! 他们两人对视一眼,一时有些语塞,那人也确实如此与众不同,有趣的很,倒不如大方的与之结识一番,云静从这么想也要这么做,便吩咐自家小厮:影风,你去将人请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