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心动了 第12节
姜渝衿想和陈苪昔一起睡一晚上的,可是傅屿清说今晚要带她去酒馆玩。 她只好万分不舍地和陈苪昔腻腻歪歪告别后就回酒店了。 傅屿清和酒馆老板认识,老板一听说傅屿清带着傅太太来,亲自上阵成为调酒师。 姜渝衿托着腮,等了好久。 厢间门被打开,姜渝衿看去,那人穿着黑色牛仔外套,高挑的身材,耳间别着一根烟,嘴角擒着不羁的笑,两只纤细好看的手指抬起,夹起烟,薄唇微启,轻咬住烟。手伸入口袋,打火机被夹在指尖,手指如同转笔那样玩转着打火机。 沈川行和傅屿清认识两年,平时来这没少女的往傅屿清跟前凑,可他始终不为所动。 他还以为这么不解风情的人要孤寡一辈子了,结果突然就告诉他领证了。 沈川行拍了拍傅屿清肩,向着姜渝衿挑了挑下巴,拿下烟,“傅太太啊?” 傅屿清只淡淡地“嗯”了声。 沈川行:“行啊,闷头干大事。” 正准备点烟时,傅屿清却蹩着眉道:“她不喜欢烟味。” 沈川行顿了顿,只笑着点头。 平常来的时候他递烟也没见拒绝啊,现在倒是正经起来了。 “行行行,给你们调酒。” 沈川行看向姜渝衿。 小姑娘穿着奶油色泡泡袖上衣,外边套了件粉色吊带连衣裙,扎着蓬松的丸子头。 怎么这么嫩。 傅屿清不满地踹了沈川行一脚。 “有种再看一眼试试?” 沈川行吃痛地拍掉裤子上的灰。 他咬牙切齿道:“有老婆了不起?” 傅屿清冷笑了声:“是谁连女人手都没牵过我不说。” 沈川行被戳中伤口,疼得无以言对。 “行,傅屿清,你有种,老牛吃嫩草,人小姑娘才多大,你骗去领证?” 姜渝衿忍不住嗤笑出声。 她还以为是个浪子,结果是个纯情男。 傅屿清也被怼得发恼。 沈川行开始干正事,拿出酒杯,问道:“傅太太,想喝什么样的酒啊?” 没等姜渝衿回答,傅屿清便道:“度数调低点,她酒量低,再甜点。” 好吧,傅屿清把她要说的都说了。 沈川行:“行,本大老板给恩爱夫妻调酒。” 没一会儿,一杯淡蓝色的果酒推到姜渝衿桌前。 沈川行:“试试?” 姜渝衿迫不及待地尝了口,双眼瞬间亮堂堂的仿佛装满了星星。 “好好喝!” 说着,又喝了几口。 沈川行又给傅屿清调了一杯度数较高的。 一个电话打来,沈川行出去处理点事,厢间里只剩下姜渝衿和傅屿清。 姜渝衿偷偷向身旁的人看去。 温暖柔和的光打在脸上,棱角分明里透着一丝冷峻,漆黑的眼眸幽暗深邃,削薄轻抿的唇,简短的黑发。 姜渝衿一时愣了神。 耳朵悄悄泛起了红。 傅屿清偏头,看向娇小的人。 四目相对,谁也没躲开。 姜渝衿被带到傅屿清怀里,他俯下身子,薄唇贴着泛红的耳。 “酒好不好喝?” “好喝……” “我尝尝?” 姜渝衿乖乖的拿起酒杯,眼前的人忽然倾身而来。 手里的酒杯被拿开。 轻柔的歌声在厢房里回畔…… “我回……” 打开门的瞬间,沈川行挂在嘴边的笑僵化住。 姜渝衿慌忙躲进傅屿清怀里。 “妈的。” 伴随着一句国粹,门被重重地关上。 姜渝衿羞红着脸,恼羞地拍了拍傅屿清肩膀。 “丢死人了……” 晚上,沈川行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有本事找一个,下回秀给我看】 沈川行差点没气到吐血。 “傅屿清,你给我等着!” 第11章 傅屿清今天要去见一个合作伙伴,陈苪昔正在剧组里忙得很,姜渝衿也不能去见她,在酒店里也无聊,只好跟着傅屿清一起去玩玩。 咖啡厅里,姜渝衿跟着傅屿清上了二楼,走到最僻静的角落。 姜渝衿看去。 莫名的眼熟…… 姜渝衿坐在靠窗的位置,身旁是傅屿清。 傅屿清和那人在谈工作,姜渝衿听不太懂,轻抿了口拿铁,悄悄打量起了眼前的人。 与沈川行的桀骜不恭相比,他却大相径庭,看上去应该是二十三四左右的年纪,骨子里流露出的却是别样的成熟稳重,眉目间透着冷冽。 那张脸越看越眼熟。 姜渝衿皱着眉,使劲回忆着这张脸。 思索了半天依旧无果。 姜渝衿耸了耸肩。 算了,等会儿再问问傅屿清。 姜渝衿偏过脑袋,想玩手机但又觉得这样不太重重人,只好看窗外的风景。 两人交谈的专业术语孜孜不倦地流入姜渝衿耳中,姜渝衿仿佛梦回高中三年的数学课和物理课。 每每上课,姜渝衿只觉得自己是个不识字的文盲,一个字也听不懂,老师的声音比催眠曲还管用,听着听着就能睡过去。 现在也差不多。 她听不懂,窗外的风景也无趣。 突然就后悔和傅屿清来了。 困意上涌,姜渝衿连打了几个哈欠,眼睫湿漉漉的,眼前视线仿佛抹上了一层雾。 本想着再撑一会儿,结果却在悄无声息中睡了过去。 眼看着脑袋就要往玻璃窗倒去,好在身旁的人手疾眼快。 比她先倒去的,是傅屿清的手,姜渝衿的额头抵着他的手心。 傅屿清小心翼翼将人靠了过来。 他轻声道:“顾总,恐怕今天的工作要暂停了。” 顾铖看着小姑娘身前那杯几乎见底的拿铁,冷冽的眼眸有了些触动。 “喝了咖啡还能睡得这么香的,恐怕也就傅总太太了吧:” 傅屿清也察觉到了那杯拿铁,忍不住轻笑出声。 看了眼依偎在他肩上的脑袋,无奈里又掺着一丝宠溺。 傅屿清:“挺可爱的。” 顾铖眸底黯淡。 他也遇见过很可爱的小姑娘…… 姜渝衿一觉醒来,便是晚餐时间了。 想到咖啡厅里的人,她忍不住问道:“诶,你今天见的那个人,他叫什么名字啊?” 傅屿清不爽地蹩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