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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嫉妒,嫉妒那个唐域可以轻易影响白鹭的心情,而他只有被白鹭影响的份:等很久了? 还好,不过你怎么来那么晚?白鹭抬起头,问道。 遇到那个叫唐域的人了。靳清屿淡淡道,打开房间的门。 刚进去,白鹭就将靳清屿压在墙壁上,依旧是扬起精致的小脸,眼底带着忧郁:靳清屿,我以为我已经无坚不摧,可是见到唐域又护着那个女人,我就想到初中时的破事,既生气又难过,我是不是很没出息? 靳清屿的手轻抚她的脸颊:只能说,白鹭,你还不够狠,怎么可以让别人影响你的心情,这不是让自己受制吗?更何况那个唐域也不优秀啊。 白鹭:在你眼中,自然谁都不优秀,因为都没你优秀。 靳清屿笑道:你在夸我吗?心情一下就好很多。 白鹭的手指游离在他肌肤:你说不要让别人影响到心情,那我问你,你已经强大到不受任何影响了吗? 靳清屿滚动喉结,发出哽咽:嗯,曾经是。他自小受到的训练,就是不受任何事务影响,而是控制他人,控制人心。 可遇到白鹭后,这一切都轰然塌陷。 他在她面前,一败涂地。 白鹭的手还在剐蹭他,踮起脚尖凑去:靳清屿,我曾经认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爸爸是,唐域是,而你,却让我有点改观。 靳清屿眼眸眯起:我的荣幸。 可惜白鹭说了可惜后,就不再说下去,她知道,靳清屿对她的依恋和好,无非是森花的作用,如果没有森花,她在靳清屿眼底什么都不是。 可惜什么?靳清屿急切的问。 猛的,白鹭撕下他衬衫的纽扣,随手一扔,纽扣都悉数掉在地板,她发出冷哼:可惜,不管是好男人,还是坏男人,都很犯贱,只要得到就不珍惜。 而我最喜欢践踏,犯贱的男人了,把这种人的心碾个稀巴烂才好。她又扯过他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粉嫩嘴唇吻上他的薄唇:靳清屿,我不信男人,不信爱情,不信婚姻,你最好明白。 靳清屿的心一下被她的话敲碎,她真擅长玩弄他,总是给他希望,再把希望都捣碎,他哽咽:白鹭,你除了会搅碎我的心,你还会什么? 还会,给你甜吻啊。她在他彻底绝望那一刻,又给他一抹甜,让他忍不住坠入,狠狠汲取她的甜美 事后。(专用词) 夕阳穿透玻璃渗透而来,洒落在两人身上。 白鹭起来去洗身上的黏腻,刚进洗浴间,手机响起,是唐域发来的。 她看了一眼,没接听。 手机响个不停,大有她不接听,就打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她终于接听,不言语。 唐域那边轻轻道:黎娜想今晚给你道歉,你来君悦酒店吧。 白鹭感到好笑,黎娜道歉,她就要去听啊,她怎么那么闲呢? 不想去。一口拒绝。 白鹭,你也知道黎娜的性格,愿意给你道歉,已经是妥协,你应该过来,不要闹小孩子脾气。 滚你妈,白鹭想飙脏话,但一想到,万一自己mama和他爸爸结婚,不就骂到自己mama了吗,硬生生把愤怒给止住。 只要你今晚过来,我就答应我爸爸和你mama在一起,我说到做到。唐域心不甘情不愿道。 他的话,无疑让白鹭更烦更难受,唐域口口声声说不喜欢黎娜,和黎娜没暧昧关系,但他却处处维护他,好笑不好笑? 好,一言为定,唐域,不要让我看不起你。白鹭挂断电话。匆匆洗完澡,换上衣服就出来。 靳清屿在等她,看她出来,笑着走来:晚上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我有事,先走了。 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 白鹭淡淡道:反正不是床上的事。 靳清屿滚动喉结,沙哑道:除了床上,难道我就没别的作用了吗? 没等白鹭说话。 靳清屿又控诉道:你真是一个下了床,就翻脸无情的渣女。 白鹭似笑非笑:小怨夫。 靳清屿脸微红,小怨夫,带一个夫,忍不住抱着她撒娇:叫我一声老公来哄哄我,好不好? 白鹭:靳清屿,你怎么好意思提出这个要求。 靳清屿变了变脸色,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叫我老公。先从床上开始,反正在床上,她会乖一点,听话一点。 白鹭走后,贴身保镖对靳清屿说了她所去的酒店。 靳清屿打开手机,看到那个叫黎娜的人发来的邀请函,地址跟白鹭去的酒店一样,他之前并不想去,而这会,他决定去酒店赴宴。 他倒是不着急过去,先洗浴,洗完后,仔细挑选一条金色脖颈链,链子穿过胸肌,垂落到腹肌的位置,他盯着镜子里自己妖娆而陌生的身子,不免嘴角泛起一抹自嘲,他为白鹭做到这个程度,她却对他爱答不理,真坏,小渣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