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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第一句话:袖袖,怎么手这么冷,冻坏了怎么办。 还好,他身上哪里都热乎乎的。 她的喘气也是娇娇的,受那柱香影响的缘故,忍着泪,眼角溢出湿润,也很快被他吻去,指腹蹭了蹭她眼尾妖娆的绯红。 文凤真沉溺在她雪白的颈窝中。 媚香中的药效或许是有吧。 算计就算计吧。何必用这种香。 自接她入府,一眼都没见她,哪怕每回坐在一桌吃饭,也屡屡视而不见,淡漠至极。 她身上总有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 低头时露出一截白莹莹的脖颈,光滑绸缎勾勒出纤弱的腰身,眼底一滩融融春水,风流羸弱,哭起来眼眶微红,脆弱无辜极了。 心头的恶蛇在夜里蜿蜒游行,会忍不住将她拆吃入腹。 她因为身世一直有些卑怯,炽热的霸占一定会将她烫出个洞。 少女披了他的外袍,里头空荡荡未着寸缕。 她赤足下榻,白嫩纤弱的小腿肚,缓缓流下一道透明水渍,烛火映照中晶莹不明。 她刚想逃跑,却被他的手一把握住脚踝。 以后别用这种香了。 她一双大眼眸携了疑惑,呼吸急促,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歪着头:殿下殿下?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辽袖懵懵懂懂,但殿下长得很好看,穿着打扮又很清贵。 他还给她赏过点心,对所有人说:她是他的人 她指尖都被她自个儿咬破了血,一眼不眨地望着他的一双漂亮凤眸。 他握住她那只见了血的指头,亲了两口。 文凤真抚了抚眉头,那柱媚香不是柳姨娘点燃的么?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记忆,当时他为何会出现这样的误会。 事后若是他想查,自然会查出来柳姨娘的马脚。 还是说当时的他宁愿相信:她是因为喜欢他才算计他,所以没有继续查了呢。 不会,他绝非这种自欺欺人的人。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文凤真蓦然想起梦里自己曾穿着一身大红吉服,那么他应该是娶了她吧。 文凤真望着席面上的少女,辽袖心头有时也会浮现这样的记忆么。 梦里大部分时候都是甜蜜异常,愉悦又惬意。 所以于她而言,应当也是高兴的吧。 只是,她为何对自己如此厌倦与躲避文凤真眼底的雪势更深,漆黑瞳仁冷浸浸的。 忽然一声惊喊不好了!失火了! 小黄门杀猪似的惨嚎一嗓子:快救人啊!失火啦! 火势是从女眷云集的内堂窜出来。 狭窄的内堂正好在风口上,里头全是地毯、红木金漆家俱、绣褥狐袍,干干燎燎一点就着。 大火滔滔滚滚,火舌贪婪舔舐明黄帐子,将四面窗格烧起来,里头的人出不来,外头的人进不去。 乌金红泥的牌匾轰然坠落,险些砸到诰命夫人身上,砸起一地火星子。顿时引起sao乱,惊慌失措的哭喊此起彼伏。 虽然都是有头脸的贵妇,生死关头,终究是深宅大院的女人,哪还顾得上雍容华贵。 火势越扑,云针冷静地护住了辽袖的身子:辽姐儿,别慌,千万不能往里头逃命! 浓烟滚滚,天被照亮了,层层赤红的云霞,整个内堂浸在熊熊烈焰中,这么大的火势,很难不是蓄意纵火。 这个纵火犯想要烧死一堂的贵妇吗? 烈焰冲天,火龙咆哮嘶吼中。 到处都是哔哔剥剥一片暄腾炸闹之声,房梁哗哗啦啦倒塌。 贵妇们一个个慌不择路,轰隆隆一扇接一扇窗子塌落,许多人让黑烟呛得咳嗽不停,涕泪横流,昏了头。 快救火啊快救火! 宋搬山正与内阁探讨策论,一眼望见这里走水了,瞳孔皱缩,想也没想就冲进去,却被翰林院的人架住。 宋公子!火势太猛,还是让太监去救火吧! 宋搬山圆领红袍几乎被扯烂,一贯安静的人也焦急起来,眼底通红,猛然冲进去:别管我。 指尖蓦然狠狠攥紧,他跟姑母说过的别把她牵扯进来! 众人错愕异常,他们第一回 听见温润有礼的宋公子骂了一句粗鄙之言。 一同冲进火堂的还有一人,宁王心口一滞,披了一身大氅,冲了进去,重活一辈子,他不能再留下任何遗憾。 上了年纪的宫人们吵吵嚷嚷中记起一件事,顿时寒冷彻骨,遍体生汗。 十年前,辽袖的娘亲就是死于一场大火,她自己放的火。 她赤足走在皇宫的琉璃瓦上,一身红裙潇洒,嘴角翘起两个小梨涡,双手伸展,随心所欲地坠入火海。 一只青鸟从火场冲溅开火星子,回旋在皇城的上空,最终化为京城上空缭绕不散的浓烟。 皇帝踉踉跄跄奔来的身影前,一伸手,连半片衣角都握不住,只留给他无尽的悔恨。 追悔莫及便可以重新来过吗,是不是太简单呢? 厢房窗子透进来火烟,拍打得喇喇作响。 辽袖呛进去太多浓烟,紧蹙着眉,面如薄纸苍白,嘴角抿得平直,额头冒出细腻汗珠,手指发麻到瑟缩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