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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他如炮弹般飞了出去,

    “嘭——!”

    穿着**围裙的光头男人砸中了不远处的石墩,直接将其撞成了一摊碎石,他口吐血沫地倒在了地上,被碎石掩埋的模样像是刚从地震现场刨出来。

    “耶!正中红心!”

    受到反作用力的观月音一个轻盈的空翻,稳稳地双脚落地,能把普通人当场摔成rou泥的高度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危害,就像从一楼阳台翻出去一样轻松自在。

    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被吹成鸡窝的发型,淡定地向那堆没有动静的碎石走去“赶紧的,我们速战速决。”

    碎石堆没有任何回应。

    走近一看,组屋鞣造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观月音“?”

    不是吧,他还没有动手啊?

    他就普普通通地亮了一个相,连战斗前的热身运动都算不上,结果对手就被他ko啦?

    “好啦,别装死了,快起来。”观月音双手插兜,用鞋尖踢了踢组屋鞣造的脸,结果对方依旧没有反应,趴在地上像极了一条脱水的鱼。

    ……好像真的晕过去了。

    虽然观月音知道一个能打的也没有,但弱成这样稍稍让他有些出乎意料,他以为对方至少能扑腾两三下。

    他不禁感慨,无敌是多么寂寞。

    “观月!没事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观月音朝着声源抬眼望过去,是往这边赶来的庵歌姬,她的身旁还跟着乐岩寺嘉伸。

    观月音摆了摆手“我没事。”

    庵歌姬“不是,我是问那个诅咒师。”

    观月音“……”

    原来是他自作多情。

    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没有担心的必要,但一上来就先关心敌人他也是会伤心的好吗!他看上去是那种连情报都不问就把人杀了的类型吗!?

    哦,好像是的。

    毕竟上次还是夏油杰提醒他先看一下真人的记忆。

    ……

    交流会的入侵以五条悟的一发「茈」拉下帷幕。

    观月音本来还在笑嘻嘻地说呛着乐岩寺嘉伸,突然感受到身后传来一股强大的咒力波动,结果一回头就是堪比导弹轰炸过的事故现场。

    他又惊又喜地吹了一个口哨“真厉害,不愧是悟。”

    这种大场面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

    虽然观月音对自己的术式很满意,但有时候他还是挺羡慕五条悟的「无下限」能衍生出各种花里胡哨的招式,什么「苍」啊「赫」啊,不像他的功能性术式,连一个aoe都没有。

    他只能抱着他的投影仪,弱小可怜又无助。

    虽然五条悟把场面整得轰轰烈烈的,仿佛所到之处皆为荒芜,但花御又一次逃脱了。而夏油杰那边的情况也半斤八两,不知道那个单马尾的金发诅咒师的术式具体是什么,他在危急时刻奇迹般地捡回一命逃掉了。

    也就是说,被逮住的只有组屋鞣造。

    观月音一脸木然“你们行不行啊?”

    搞了半天,只有他用最朴实的一脚做出了最实质性的贡献?

    但组屋鞣造也没带来什么有用的情报,他只是一个收钱办事的,和他合作的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老头和一个性别不明的白发meimei头,后面又来了一个中年男人。

    说了和没说一样。

    观月音知道的都比这要多,比如那个老头是被人从坟里抛出来借尸还魂的港口afia前任首领。

    他特地领域展开读取记忆,确定没有在说谎,但那个白发meimei头从未见过也不在通缉名单中,那个中年男人只看到一个没有正脸的背影,戴着帽子连最基本的发色都无法确认。

    抓了一个没用的蠢货啊。

    还不及缝合线咒灵的十分之一的价值。

    “这也不怪我嘛。”五条悟特地把眼罩拉了下来,漂亮的苍天之眼眨巴眨巴,试图用那双卡姿兰大眼萌混过关,“那个植物人很擅长逃跑,我想用稍微粗暴点的方法解决掉,没想到还是让它跑了。”

    夏油杰摊了摊手,一副「我也很无奈啊」的表情“那个诅咒师的术式可能是遇到生命危险时发动的,如果是你的术式应该不会把他放跑了,毕竟电子化不算在生命危险的情况吧。”

    观月音斜眼“所以怪我一开始选错目标了吗?”

    “没有这个意思。”夏油杰一脸无辜,“我只是感慨一下如果你在就好了,就不会把人放跑了。”

    五条悟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就是嘛,如果你在就好了,你的术式一个也放跑不了,非常克制擅长逃跑的类型。”

    “我……”

    夏油杰“果然不能没有音啊。”

    五条悟“果然不能没有音啊。”

    “……你俩少给我来这套,以为哄小孩呢?”观月音嘴角微抽。

    两人非但没有收敛的打算,反而变本加厉。

    “我们深刻认识到了你的重要性,对吧,悟?”

    “当然啦,音是我们的挚友~”

    “缺少音的咒术界f4是不完整的。”

    “没错没错!最强组合缺你不可!”

    观月音“闭嘴,rou麻死了。”

    虽然观月音嘴上是这么说的,但被他俩一唱一和地灌输了一堆甜言蜜语后,他不情愿地轻哼一声,就不再过问他俩怎么都惨遭滑铁卢了。

    他听了一点也不高兴,只是他宽宏大量懒得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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