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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在帝光中学读了两年多的学生,观月音非常清楚附近有哪些好吃的店,所以他和想吃冰激凌的五条悟一拍即合,抛下了还在处理善后工作的北村先生。 和第一次不小心把人落下的情况不一样,这次他俩没有忘记提前和北村先生打一声招呼,他们要光明正大地抛弃他去吃喝玩乐了。 北村先生并没有被这份不打自招的主动所打动,依旧是一脸心累的表情。 只因为观月音的一句话—— “北村先生,这次的任务报告可以麻烦你吗?” 北村先生:“……”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了。 能和五条悟还有夏油杰玩到一起的人,怎么可能是听话懂事的乖学生啊! 虽然北村先生知道就算自己拒绝了观月音的请求,对方不至于像五条悟那样装聋作哑地撒手不管,还是会不情不愿地完成被嫌弃了无数次的和科技发展背道而驰的手写报告,但最终他还是答应了。 原因无他,观月音的任务报告写得太放飞自我了。 刚开始他写得还挺像回事的,清晰明了且字迹工整,放在普通学校是可以贴在学习角当优秀范文的程度,看得出来以前在学生会没少写,就连那群难搞的高层都很满意。 夜蛾正道一度以为一年级终于来了个省心的学生。 显然,这只是错觉。 随着出任务的次数越来越多,可能是脾气上来了,可能是懒得装了,可能是和同级生混多变成老油条了,观月音的报告写得越来越敷衍了,就像暑假结束前最后一天临时赶工出来的假期作业,交上去应付一下没问题,但不要对质量有太大的期待。 由于风格过于多变,很难形容他写的是什么玩意儿,但拿几份比较典型的实例看看就明白了。 比如—— 「好耶!今天祓除了一个二级诅咒! 2005年X月X日」 啊对,就一行话加一个日期。 再比如—— 「任务地点在XXXX,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甜品店,本来想给悟带一份巧克力布朗尼蛋糕,但因为咒灵的出现不得不关店配合疏散工作,对此我感到非常惋惜,希望可以批准我的假期来弥补遗憾,申请日期为本周四上午第二节 课的随堂测验。 2005年X月X日」 这篇报告就是一张胡来的请假条。 北村先生认为观月音这样写纯粹是在找乐子——以高层看到后表情扭曲为乐,因为他的成绩根本没必要逃随堂测试。 又比如—— 「手机拍不到咒灵,你们就想象一下吧! (一张五彩缤纷的蜡笔涂鸦) 2005年X月X日」 没错,观月音把咒灵画了下来,惨不忍睹的画技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照着幼儿园涂鸦墙临摹的。 像是这种想一出是一出的任务报告不计其数,而他偏偏卡在deadline上交,想让他修改都没有时间,再怎么无理取闹也只能硬着头皮交上去了。 对此,北村先生和夜蛾正道都很头疼,他们和观月音提过好几次要好好写任务报告,不求他重回最初的水准,但好歹达到及格线的水平。 观月音嘴上答应得那叫一个爽快,但他没有一次把他们的话听进去,照样我行我素地交出让北村先生看一眼就绝望的任务报告。 这种性格能当上学生会会长简直是一个未解之谜。 ——干脆帮他写了吧。 北村先生自暴自弃地接受了命运。 说回观月音。 他这么做倒不是因为叛逆期到了,他不需要通过故意唱反调的行为来反抗师长或高层,以达成凸显自己的个性和自我的目标。 他只是觉得没必要。 每次出任务都要交一份几千字的手写报告,其中包含咒灵的诞生原因、外形描述、行动轨迹、具体术式、祓除地点等等,详细得他觉得自己都能改行做私家侦探了,碰到忙的时候一天要出两个任务,哪有时间去调查这些还全都记下来? 把校领导和咒术界高层相提并论还是他太天真了,他在学生会可不是三天两头就要交这种没人看的东西。 他是来祓除咒灵的,又不是来当文员的。 观月音把自己想消极怠工的心情传达给了同级生,他们纷纷表示支持。 五条悟:“不会吧?你还写任务报告?” 夏油杰:“啊,那次给你看的那份是我难得认真写的任务报告,因为是特级咒胎。” 家入硝子:“不想写就不写嘛。” 很好,全票通过,观月音选择放飞自我。 不过,一向自力更生的他反常地拜托北村先生,不是因为他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一下了,而是他不太想写这次的任务报告。 当死伤者中出现熟人的名字,就像把他从一串冰冷的数字中浇醒,清醒而又残忍。 他认为这是一种懦弱的逃避心理。 无情地抛弃了辅助监督后,观月音带着五条悟在帝光中学周围吃了一圈,从冰激淋到蛋糕到章鱼小丸子到鲷鱼烧到酱油丸子到刨冰,能想到的他们都吃了一圈。 最后两个人撑得不行,决定去附近的街机厅消消食。 “悟。”观月音贴着街道内侧向前走,工作日的下午路上基本没什么人,“那些失踪的人找得到吗?” “咒灵诞生的原因知道了吗?”五条悟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