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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陆瑾之会当着她的面,对楚宜修做出什么。 楚宜修心里也没底儿了,这狗东西在浮想联翩些甚么呢? 在老太君与楚宜修的揣测之下,陆瑾之语出惊人,郡主回去好生调理身子,你我本是夫妻,也已圆/房,既是木已成舟,那不如就一直做真夫妻。 他一副理所当然之态。 老太君,一个多月之前,是谁言辞凿凿说,绝对不会被/色/所迷的? 楚宜修,她只想搞死他,他却想好好过日子?以后还想睡/她?! 无论如何,她绝对不会再像上辈子一样做金丝雀! 楚宜修又往老太君身侧躲了躲,嘤嘤嘤的嘟囔,祖母呀,夫君这般看着我作甚?一言至此,她瑟瑟发抖。 老太君再不能见事不理,怒视了陆瑾之,老四! 陆瑾之却吊儿郎当一笑,祖母,我才是家主,我想怎样就怎样。 老太君,还真狂妄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老太君:从此家风不正~ 陆清:我为了这个家,真真是cao碎了心! 陆瑾之:本侯可以去死一死了,大家不要挡着! 姑娘们,咱们明天见啦~ 第三十六章 陆瑾之不是陆家最年长之人, 但的确是一家之主,更是手握三十大军的陆家军统帅。 他有足够傲视群雄的资本与实力。 但陆瑾之为人谦虚有礼,只是对外人冷若冰霜罢了。 然而, 此时此刻,无论他的笑容、神色、体态,无一处不再彰显傲慢与狂妄。 他笑起来, 幽眸会发光,宛若睥睨天下众生, 唯他独尊。 老太君觉得自己也是活久见了,上次陆瑾之醉酒是在洞房里撒野,没人知道他具体干了些什么。今日算是让老人家大开眼界。 说实话,这一对比, 老太君竟觉得身侧的楚宜修更加面目可亲。 可怜见的郡主,还在发抖呢。 老太君深沉道:老四!不得再闹了!等回到府上, 你就去竹里斋反省,莫要叨扰任何人! 老太君为了展现护犊心,一条臂膀搂住了楚宜修。 陆瑾之唇角往右边一扬, 浪得不行, 仿佛是个流连花丛的高手, 他看着缩在老太/君/怀里的楚宜修,如此这般可怜无助,那股很想将她压在/身/下折磨的念头又冒了上来, 即便情/蛊/已经压制, 但脑中画面早已无比清晰。 陆瑾之毫不遮掩,又是风流一笑, 呵呵, 郡主, 不要以为有祖母护着你,你就能逃得了我的手掌心。 老太君,这是君子能说出来的话么?她都开始怀疑,爱孙是不是被夺/舍了?! 楚宜修内心暗暗啧叹,陆瑾之还是那个陆瑾之,与上辈子如出一辙,如假包换。谁再造谣陆瑾之禁/欲/不近女色,她就砍了谁!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 讲道理,楚宜修开始隐隐担心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万一陆瑾之当真对她来硬的,她要如何蒙混过关? 楚宜修吓哭了,嘤嘤嘤,祖母,这日子没法过了。 老太君这下也选择站在楚宜修这一边。她怒视着陆瑾之,警告他不准乱来。 马车继续行驶在长街上,从皇宫回到定远侯府需得半个时辰的车程,这期间,陆瑾之眸光微眯,一直盯着楚宜修,仿佛是猎豹盯上了自己的猎物,眼神都能拉丝了。 老太君简直没眼看。 终于,在陆家众人有意赶路的情况下,终于抵达了定远侯府大门外。 马车戛然停下,楚宜修的娇弱身子自然坐不稳,老太君将她护在怀里,宛若护着一个宝贝疙瘩,陆瑾之哂笑一声,祖母,仇人之女何必如此护着?不如交给孙儿,让孙儿来好好/调/教。 调/教? 狗东西!真真是两世毫无差别! 楚宜修在心里把陆瑾之反反复复捅杀了数遍。 老太君的脸都黑了,混账!老四,你再这般下去,休怪我动用家法!这要是让长公主知道了,铁定又会对陆家发难! 陆鸢是个机灵的,下了马背就跑来掀开车帘,祖母,四嫂嫂,速速下车。她快速瞥了一眼陆瑾之,眼神警惕,将陆瑾之视若蛇蝎。 老太君搀扶着早已柔弱不堪的楚宜修,祖孙二人先后下了马车。 陆瑾之又哂笑一声。 他随手从马车下来,见陆家几人,好几双眼睛都齐齐刷刷的盯视着他,陆瑾之摇头失笑,你们这样看着本侯作甚?本侯还有什么让你们不放心之处? 陆瑾之一双幽眸其实十分惑人,外勾里翘,他似笑非笑时,委实风/流/浪/荡。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哪家不成体统的名儒诗人。 他扫视了一眼,忽然瞥见了一人,抬手指了过去,周家小儿,岂敢偷窥?!周御史屡次弹劾本侯,着实让本侯防不胜防。来人,把那小儿捉来,绑起来! 陆家众人, 顺着陆瑾之的方向望过去,还真看见周府大门外的石麒麟后面藏着一人,不是旁人,正是周御史唯一的儿子,周浩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