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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兜转转,她就这么浪费了一上午。

    对此虞十六表示:虞二小姐,这也许就是取代你身份的代价吧。没享受你这地位的好,为你解决这一兜子烦心事,也算抵债了。

    转眼又是天明,他们收拾好一切,正准备推门离开,没曾想那吴小郎君便硬生生地闯了进来。

    他不知从哪儿得来消息,说什么也不让他们离开。

    不行,你们不能离开。

    吴小郎君垂着眉头,支支吾吾道。

    我是有任务在身的,可不能一直呆在这儿。

    虞十六奇怪地撇了眼那两腮泛红的小郎君,摹地眨眨眼。

    她要是再待在这儿,就要死了。

    吴小郎君似是想起什么,陡然抬起头,两眼神采奕奕,仰起头站在她门口拦着。

    我的意思是,我有个同学好像碰到了妖怪,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不帮,我们走。

    贺稚无情地睨了一眼,扯着虞十六抓紧离开。

    与其说他不愿意让他们离开,何不如说是他不想让虞十六离开。

    就凭他,能拦得住他们?

    阿稚,不可。

    莫瑶青瞪了他一眼,轻声对着吴小郎君道:你朋友是发生何事了?

    作为仙门底下的弟子,无一不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信念,誓死也要为城中百姓效力。

    这已经刻在了骨子里,纵使面前的白面郎君是骗她的,她也得尽全力调查。

    贺稚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

    他用眼神示意慕词,眼里就差写着一句:你不阻止?

    慕词无声地移开目光,看着门口信誓旦旦的白面郎君,和犹豫不决的虞十六,不由得开了口

    我也觉得没什么必要。

    说罢,众人齐齐看向他。

    连贺稚心里也在腹诽:嚯,终于不装了?

    慕词心里咯噔一声,抿了抿嘴,轻声道:虽说这时候突然冒出这件事也的确奇怪,可我们也没必要这么早离开,先去查查看吧。

    他垂着眸,故作沉思模样。

    虞十六茫然地眨眨眼,心里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她对慕词笑了笑,旋即收回视线。

    还以为是我想的那样呢。

    见虞十六旋即转过视线,慕词心里松了口气。

    自己怎么突然就把心里话说出口了?

    等反应过来,他的目光陡然落在抱着剑的贺稚身上,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贺稚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抱着剑轻哼一声移开视线。

    虽说慕词如此举动,但见到这个未婚夫,他们都抱着天生的敌意。

    确有其事,我们先进去聊吧。

    吴小郎君推搡着虞十六往门内走,只见他熟稔地朝花园方向走,他们也只好跟了进来。

    这是发生在我学堂的一个同学身上的事。他十几天没来学堂,结果前几天来的时候手上却缠了好几圈绷带,我甚至还能瞧见若隐若现的血迹和闻到不时传来的苦臭腥气。

    吴小郎君后怕地扫了他们一眼,小声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虞十六蹙着眉头,捧场道。

    见有人回应,吴小郎君急匆匆地喝了口茶,凑过身子,说得愈发起劲。

    因为他半夜三更不睡觉,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回来的时候手臂上全是血,脸色苍白,带着痴痴的笑,他妻子见了都被吓得半死,匆忙把他送回医馆才救了回来。

    这也可能只是梦游,梦游自杀的人大有人在,哪里算得上诡异之事?

    莫瑶青若有所思。

    以往她见过许多病症,这种病症她也见过,一般是因为各种外因才会如此。

    贺稚见圆桌齐齐围满了人,一个座位也没留给他,他怒冲冲地将剑随处往灌木丛抛去,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秋千上,百无聊赖。

    吴小郎君瞥了贺稚一眼,旋即转移视线,危言耸听道:这还不是重点,今天他又没来,据说又被送去了医馆,还是因为失血过多。

    除了郎中,这件事我们这里的人几乎都不知道,要不是学堂里的人在传,我都不敢相信!

    贺稚见虞十六托腮饶有兴趣地听着那白面郎的话,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全神贯注地盯着他。

    他不由得站起身,向他们走进,佯装漫不经心道:你的意思是他已经干这蠢事连续两次了?

    当然了,我亲眼看到的,他换药的时候手臂上那么长一条口子,别说他妻子了,连我这个大男人看着都触目惊心!

    窝囊。

    贺稚抱着剑,脸色不耐。

    我说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是修仙之人,当然不懂我们凡人的苦痛了。

    吴小郎君扭着眉头,义愤填膺道。

    作者有话说:

    小贺:对于竞争对手,我一向秉着赶尽杀绝的信念(信誓旦旦)

    师兄:完蛋,说出真心话了(捂嘴)

    *

    啊啊啊啊最近发现一个宝藏日剧呜呜呜呜,磕cp停不下来了,天天刷那些重复片段!!!

    你下周可是有七门考试的女人,别浪了!(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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