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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除了幼时记忆不多,自我记事起,大抵能走路那会,我就在村中了,”宴清托着舟墨的下巴,鼻尖相抵,安慰道,“哪有人找人,隔个十几年才找的,如果这样,就算真是找我的我也不回去了,谁知道是什么龙潭虎xue呢。” 舟墨也不知道该说宴清是太过迟钝还是太过机敏,说他迟钝吧,他父君的画像在面前他都认不出来,但说他不迟钝,却又因为一个寻人的悬赏推出了背后的龙潭虎xue。 舟墨垂下眸子,看着画像道,“若是清儿身份当真高不可攀呢?” 宴清一怔,下意识的因着舟墨的话去想像那场面。 ……高、高不可攀是怎么样一种高不可攀呢? 一定很有权很有钱吧! 宴清还没想完,突然吃痛的回了神,他一低头就见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掉了个方向,面对面的坐在舟墨腿上。 因为怀里人的走神,舟墨很不爽的撩开宴清的袖子,用牙齿在那红痣上啃咬着。 自从圆房后,舟墨手臂上的那玩意就消失了,他也意识到这玩意大致是守什么了。 宴清的红痣现如今就像是胎记般,不会再有消下去的可能了,但舟墨反而恶趣味发作,每每在床上时,都特别喜欢照顾到这里。 本身鲜红的在白皙手腕上因这泛红的牙印而显得格外诱惑。 宴清疼的缩了下身子,舟墨立刻就收回了牙齿,一边用舌尖在红痣上打转,一边抬眼看向宴清,眸子晦涩一片。 宴清眼里蒙了层水雾,另一只手无力的撑在舟墨胸前,“阿墨,你先放开——” 话音未落,宴清突然止了声。 ……他不会不明白身下骤然变的guntang且越来越有抬头架势的东西代表着什么。 光天白日的,门还没锁,宴清轻咬着唇试图站起来,偏生又腿软。 一起一落间…… 好像更大了。 舟墨横抱起宴清,将人按在榻上,把身下人的双手抬至头顶,另一只手极为灵巧的带散衣衫。 他俯身贴在宴清耳边,咬着宴清的耳垂道,“糟糠夫,不可弃,这是惩罚。” 宴清被那四处游走的手指也带着起了兴致,挣开了舟墨的禁锢,伸手放下了床幔。 舟墨动作一顿,就见宴清搂着他的脖子,低声喘息道,“若我身份真当高不可攀,那必然十里红妆相迎,把阿墨娶回家,光明正大的十指相扣,游走于街上,逢人便说,快看,这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 舟墨瞳仁微缩,因宴清这话而浑身一震,他不可思议的垂眼看向宴清,像是要把人从里到外看个真真切切。 ……宴清所求的便只是这吗? 宴清被看的面红耳赤,偏过头盯着垂下来的大红床幔,不敢同人对视,只轻声道,“怎么这般看我,做梦都不让啦。” 舟墨敛下神情,目光变得温柔起来,他低声道,“就这么想娶我?” 宴清老实答道,“可我实在想不到旁的了。” 舟墨手指向下,沾着乳膏,在宴清的一声闷哼声后,不疾不徐的缓缓笑道,“便是用这处娶我吗?” 宴清身子一僵,耳朵烧的通红,他张嘴欲抗议,但舟墨没有给他再说话的机会,俯下身去堵住了宴清的所有话语。 第56章 晋江独发 舟墨掩门而出, 动作很轻,怕惊醒屋里的人。 他还未完全合上门,只觉身后一阵疾风朝他袭来, 舟墨连忙转身, 堪堪接住了一个迎面而来的苹果。 陈年华坐在院中, 一边啃苹果一边道, “不错, 有长进。” 舟墨微微无语,“师傅, 您是真闲。” “可不是闲嘛, 院中五个人, 就我一个孤寡老头,如今走了两个, 待遇却没差, 该孤寡还是孤寡, ”陈年华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道,“你又去欺负徒媳了?” 舟墨把苹果放回桌上, 没理他,而是拿起桌上的佩剑, 擦了擦剑身,冷声道, “都出来吧。” 这话并非是对陈年华说的, 自然话音一落,暗处瞬间出来了六个黑衣男子。 这是舟六怕他们遇上什么麻烦, 特意留下的几个暗卫。 那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舟墨喊他们做什么,却也依言上前, 单膝跪下,“参见主人。” 舟墨指了其中一人,勾勾手指道,“你,出来,跟我打。” 被点到名的人一怔,脸上立马闪过一丝喜悦,他们几个日日隐藏在暗处,自然没少看见院中几人打斗。 他们眼前的这位,虽然武功差了些,但总是出招奇怪,很难让人琢磨,就连陈年华也在他手上吃过亏。 “属下黑影,请主人赐教。”舟墨指着的那个暗卫立马起身,迫不及待的亮出了剑。 一蓝一黑两个人影很快就胶着在一起,黑影因为看过舟墨很多次的打斗,自以为摸清了些底,可舟墨却从头到尾一直中规中矩,丝毫没有要近身作战的意思。 黑影心下纳闷,手上也不敢停息,只得分个心去提防舟墨的小动作。 舟墨凝神看他,招招式式都毫不留情,在黑影分神期间,动作很快的挑飞了黑影的剑,输赢立判。 一旁观战的陈年华连连摇摇头道,“你这小儿,分什么神呢,对上你他要是还得耍阴招,可就太丢我的脸了!” 黑影脸色微变,被说的有些难看,抱拳道,“属下,属下认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