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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啊,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 恐怕也没什么意义吧。

    不过按理来说,调酒师之所以将自己召唤过来,不是因为回溯之钟的灯管数量又增加了, 就是有出现过其他的什么事情。

    这一次调酒师为什么要找自己?难道说他还有其他的话想要询问吗?

    “我找你自然有我的原因。”大概是看出来赤羽鹤生的不解,对方很快开口了,

    “因为之前没有直接告知你一切就贸然将您和白夜的身份进行了对调, 也给你造成了不少麻烦。虽然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依旧不能告诉您, 但是我可以对此做出一定的赔偿。”

    “赔偿?”

    “没错, 我会赠予您一件道具。等您醒过来之后,就会自动出现在您的手中了。”

    在说完这句话后,原本昏暗的灯光也很快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仅仅是瞬息之间,那股难以忍受的侵蚀感又开始传来,赤羽鹤生眼前的光景却并没有恢复,只是他周身的触感开始逐渐变得拥挤了起来,而空气里氧气的密度也在这一刻大幅度下降。

    这是车子的后备箱?

    不,如果只是后备箱的话不可能这么拥挤,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大概是个密闭的行李箱。

    最后的记忆是玛丽的幻术,对方应该是对自己施加了催眠术,等到他彻底昏迷过去后就把他装在了行李箱里,按照那个女人的计划,接下来她应该会将自己带回黑衣组织。

    不久前玛丽曾经被黑衣组织所驱逐,这个危险的女人被标上了极度危险的标识。既然她选择回去,那么她一定有着绝对不会被杀死的自信。

    赤羽鹤生稍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却发觉自己手臂上的那股黏腻感更加眼中了。原本只是蔓延到手腕的位置,现在开始继续向上蔓延,甚至整个小臂都开始变得极为沉重了起来。

    玛丽的异能力[溶解之爱]。

    因为对方对于自己的那段诡异的好感度,赤羽鹤生也得以知晓对方的详细信息。[溶解之爱]除了原本快要让任何人对她都产生熟悉亲切的感知外,最为恐怖的还是她的另外一个衍生能力——[爱慕]。

    倘若目标对象和她进行肢体接触,在对方的主动授意下就会将目标对象施加一颗[粘球],被侵染了粘球的人浑身上下会根据[溶解之爱]的主观意识进行一定程度的侵蚀,同时造成以下效果:

    1.被[粘球]附着的人无法伤害异能者本身。

    2.被[粘球]感染之后,伴随着侵蚀程度越深,受感染度也会逐渐增加,被感染者会逐渐失去自己的意识,并且完全成为披着人皮,被玛丽cao纵的傀儡。

    3.被感染者可以将[粘球]传染给进行皮肤接触的任何一个人,长时间和被感染者集中在一座房间内也有一定的概率会被感染。

    4.只有杀死异能者才能摆脱控制。

    5.粘球的能力对白夜成员无效。

    这完全是个悖论。

    被附着的人是无法伤害异能者的,但是只能通过杀死异能者的方式才能真正的摆脱对方……如果在消息无法外传的情况下,赤羽鹤生确实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玛丽作为十二使徒之首的女人,她也是通过了这样的方式才[笼络]到不少人的[信任]吧?原本就极具亲和力的外表加上粘球的效益,无论多难缠的对手都会被她降服。

    不过对于赤羽鹤生来说也并不是全无办法。

    他还记得回溯之钟对他说的话,等到确认完自己的状态之后,赤羽鹤生第一时间打开了自己的随身背包,果不其然,在道具那一栏他看到了全新的道具装备。

    那是一个看上去如同印章般的东西,点开那张图片之后,接下来的详细解释很快就探出在了他的面前:

    道具名:生死印章

    能力:得到印章的人会共生死,一方死亡,另外一方也会立刻死亡。

    附加条件:

    1.使用者必须亲眼见过被盖印章的两人。

    2.被盖印章的两人必须熟识。

    3.盖了一方的印章后,必须在三天的世间内盖上另外一个人的印章,否则印章将无效。

    ……哦豁,这倒是相当方便的能力啊。

    虽然无法主动杀死对方,但是黑衣组织里又不是没有其他人。如果能够找到满足条件的人,那么赤羽鹤生只要找到合适的人选盖下印章,并且杀死被盖印章的另外一个人,就能够直接杀死玛丽了。

    可是……生死印章的使用条件也非常苛刻,首先赤羽鹤生本人得人得接受印章的两个人,且这个人必须要认得玛丽,这样一来可选人数的范围也开始大幅度减小。

    如果随便选择一位无辜的人,对方要是因为自己莫名其妙地死去,赤羽鹤生也是无法接受的。

    那个人必须也是自己前进道路上的阻碍,这样一来印章的能力一旦发作,就能顺其自然地一箭双雕。

    赤羽鹤生很快将面板关了起来,却听到门外传来了摩擦的轻响声,根据外界传达而来的声音,赤羽鹤生大概能够判断自己待着的这个行李箱大概正在车子的后备箱里,因为隔音效果非常好,所以外界的声音听起来也很模糊。

    ……其实他也没抱着想要逃跑的想法,因为[溶解之爱]的异能影响,赤羽鹤生浑身上下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现在的他别说逃,恐怕在地上走两步路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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