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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锦妤故作严肃:“他敢不喜欢?” 许清端因为这几句话脸上热得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不出声。还是小姑娘嘛,脸皮儿薄很正常。 “对了,”文歆想起一件事,“清端你不是在城大上学?” 许清端点了点头。 “我儿子贺淮就在你们城大对面的北中读书,前段时间他还跟我说喜欢的姑娘也是你们城大的,学历史的还是金融来着,我有点记不清了。” 许清端笑容僵住:“我……” 文歆并没发现许清的异样,半开玩笑的语调说:“等你和小西北结了婚,要是我儿子还追不上那小姑娘,说不定还要你这个做表嫂的帮个忙。” 贺锦妤失笑:“瞧你说的,就咱们小淮那模样本事,哪里需要人帮忙。说不定已经瞒着你偷偷谈着了。” 许清端:“……” 文歆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等我过后问问。” 前段时间通电话,听声音就觉得他当时应该是眉飞色舞,那语气只差兴奋的蹦起来,怕是真的已经成了,只是还不打算告诉他们这些做长辈的罢了。 现在的小年轻谈恋爱,就喜欢偷偷摸摸的寻求刺激。 说什么……地下情? 文歆越想越觉得可能,没注意到笑容逐渐消失的许清端。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许清端问:老公,你小名小西北,以后我们儿子要不就叫小东南? 宋西忱:……(应该庆幸他不叫小左右,不然他们儿子不得小上下?) 第8章 南市属于南方,冬天虽冷,进入十一月温度却也能保持在七八度极其以上,只要不下雨,穿着大衣也不至于冻坏。 宋西忱抵达酒吧的时候已经很晚。里面灯光闪烁,香水味混杂着熏香,以及各类调酒的气息,略微有些刺鼻,和他偶尔会去的私人会所有很大的不同。 视线略微一扫,就见到了坐在卡座上不停喝着酒的高大身影,极为英俊的脸上染着几分颓然,穿着纯黑色的衬衫,领口开了几颗,随着他低头倒酒的姿势,隐约露出里面分明性感的锁骨。 他旁边还坐着一位满脸无奈的男人,看他不断喝酒,颇为苦恼。 见到宋西忱,祁鹤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急忙站起身相迎,哭丧着脸:“忱哥,你可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尧哥怕是都要喝死了。” 再次空了杯子,傅尧礼正要再给自己倒满酒,就察觉到对面的位置上多了个人。 皱着眉抬头,就见宋西忱淡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嫌弃,他自然也捕捉到了。 傅尧礼:“晚了,自罚三杯。” “有必要?” 宋西忱说的有必要指什么,傅尧礼不是没听懂,却仍旧给两人的杯子倒满酒:“有没有必好像是我的事。” 宋西忱淡淡道:“尧礼,太过儿女情长并不是什么好事。” “儿女情长?”傅尧礼笑了一声,眼底却多了几分苦涩,“或许。” “喊我过来做什么?” 傅尧礼扯了扯衣领,朝他道:“过不久你不是要结婚了,婚礼没空参加,提前祝你新婚快乐。” “在这?” “你还挑地方?” 宋西忱没说话。 傅尧礼冷笑一声:“这是我和想想定情的地方,你别不知福。” 祁鹤插了一嘴:“一个嫌贫爱富的女人而已,也值得尧哥对她念念不忘。” “你他妈再给我胡说?”傅尧礼一脚踹了过去,冷冷道:“她是太爱我,舍不得拖累我才离开,听明白了吗?” 祁鹤被踹的猝不及防,痛呼了一声,仍旧不满的嘀咕:“她这哪是太爱你,明明就是拿钱走人……” 傅尧礼猛地站起身,祁鹤吓得躲到宋西忱身后,对上他阴鸷的目光,心里一惊,连连摆手认错:“是是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顾小姐就是太爱你,是我不知好歹,有眼无珠,不该随便揣测她的人品。” 傅尧礼这才坐了下去,一把将酒杯推到宋西忱桌前:“喝酒。” 说是喝酒,然而他也不管对面的人喝不喝,自顾自的将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又继续倒酒,喝酒。像是没有止尽。 祁鹤看向慢条斯理喝酒的宋西忱,压低了声音问:“尧哥这样没事吗?” 宋西忱不答反问:“昨天我和牧白走后,他又去找顾小姐了?” 祁鹤叹气:“是的,然后就这样了。” 宋西忱沉默了下来。 见傅尧礼颓然的样子,祁鹤悠悠道:“果然爱情使人痛苦。”又看向宋西忱,用探究的声音说:“忱哥。等你结婚了不会也和尧哥一样为情所困……” 话音刚落,他像是才反应过来什么,一脸懊恼地改口:“抱歉啊忱哥,我都不知道我这是什么榆木脑袋,你都把人家娶了,还为情所困个屁。” 对他的话宋西忱并不在意,看着对面不断喝酒的男人,无声的笑了一下:“何必自讨苦吃。” 似轻嘲又似嫌弃的语气。 祁鹤反应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禁怔了会儿:“这……爱情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毕竟感情这种事情是不受人所控制的,怎么能说是自讨苦吃。” 看不惯抛弃尧哥的女人是一回事,可尧哥为情所困也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谁叫他当初爱的现在想的都还是那个嫌贫爱富的女人,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