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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习惯。” 谈郁拨开他的手。 索树月叹气:“你对我好冷漠……莫非你在弘子金面前很热情?这才过去一天。” “热情?” 谈郁莫名。 到目前为止,从未有人以这个词形容他。 他不打算理会索树月的奇怪提问,走到桌边拿茶盏。 这时索树月忽地从背后张开手抱住他,在他耳畔温吞地低语。 “再见到你已经很难得了,说起来得感谢弘子金把你带出去……我家里那些老古板……真受不他们。” 索树月的口吻里掺杂了些许厌烦。 索家是大家族。 这种家庭多半规矩繁多,长辈因为一把邪剑而将子弟禁足,谈郁不是索家人,也不好评价。 “唉,那些人都说我不该招惹你,说你会害我。”青年温热结实的身躯贴近了他,环着他的腰的手臂也缓缓收紧,嘴上继续温温吞吞地说下去,“你要害我吗?” 谈郁反问:“你觉得呢。” “我知道那些剑修们都离奇死了,因为驾驭不了邪剑。这种事怪邪门的,但我不会是这种下场,对吧,”索树月摸着他的耳垂,不以为意似的翘起嘴角,“谈郁,我是你最后一任主人。” “随便吧,”谈郁的回应很冷淡,又挣开他把茶盏放在他手里,说,“帮我煮水泡茶,我不知道茶叶在哪里。” 到底谁是主人? 索树月笑了下:“行吧。” 等到谈郁从浴房里出来,就远远瞥见院子里的一对人影四处翻飞刀剑相撞,他站在边上观战,身旁很快聚起了几个粉裙侍女。 谈郁津津有味地观察两人的对打,过了一会儿才发觉这几个侍女不是来观战的,都在望着他瞧。 谈郁一贯地少有表情,冷淡如霜雪般的一张美貌的脸,又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几乎只在房间里,侍女们对他的来历很是好奇,尤其是索树月出现之后。 其中一个满脸好奇地问他:“你是索公子的道侣,为何住到弘家来了呢。” 这是什么奇怪谣言? 谈郁奇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俩住一个卧房呀。”另一个侍女嘴快道,“我原本以为你和少爷才是道侣,原来并非如此。” “都不是。”他对侍女认真说,“索树月是我的主人。” 侍女一愣,她们如何也看不出来两人是这等关系,奇怪道:“可是我方才见到索公子为你斟茶呀。” 这事算是说不清了。 谈郁不能与她们解释自己只是一把邪恶的古剑,说了句“你可以去问索树月”,又将视线投向院子中央比试的二人。 巧的是恰好一个身影正朝他一跃而来,裹带着的剑光精准劈在他的脚边。 谈郁掀了掀眼皮,看向索树月:“你们不继续了?” “你都不看我,没有兴致了。” 青年懒懒地一挥剑,将剑身收回剑鞘,又看向边上的侍女,问:“你们和他聊什么呢。” 为首的侍女规规矩矩将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连同谈郁最后那句搪塞之词也说了出来。 索树月勾起唇角,摸了摸下颌说:“他让你们来问我,我必然是得说实话的……我的确算是他的主人。” 不远处,弘子金也收了刀从远处疾步走来,扫了眼侍女们,她们立刻敛容行礼低头散去。他自然也听到了索树月的话。 主人和他的剑。 弘子金垂下眼帘,余光里瞥见剑灵的身影,黑发半湿的苍白少年,睁着一双海蓝的眼眸看向索树月,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又忽地伸手去拿索树月的灵蛇剑。 索树月见状径直将剑递给了他,又捉了一缕谈郁半湿的黑发,说道:“不冷吗?到屋里去玩。” 俨然是一对亲昵道侣的模样。 弘子金摩挲着刀柄上的粗糙皮革,默然将视线转到另一边。 谈郁取了灵蛇剑,低头打量了一会儿,这把剑也是与索树月的结契剑,似乎是因为这个缘故,它对谈郁并无排斥,他抚过剑身时,灵蛇剑发出微微的震响。 这把剑是从凶残灵蛇兽的肚子里剖出来的,被索树月取了这个名字,在他坠入幻境之后下落不明。 他把剑抛回给索树月,说:“什么时候去堇州?” “后天再启程。”索树月说,“现在去了也一时半刻找不到试炼秘境的入口,不急。” 弘子金也是试炼秘境的一员。 谈郁想到这儿,将视线投向另一边的弘子金。 男人恰好也正看着他,碧绿的眼眸盯着他看了须臾,问道:“你打算也去秘境?” “嗯。” “先把魔血印处理了再进去。”弘子金看了他一会儿,说“井克枫也会进入试炼秘境,到时候情况复杂可能顾不上你。你是剑灵,一切尽可能简便,莫生事端。” 这种不容置喙的口吻仿佛是在下命令……分明弘子金不是邪剑的持有者。 谈郁抬眸看了一眼身旁的索树月:“你认为该如何处理?” 索树月挑了下眉,眼神微动,先是看了眼身旁的弘子金,不语。 他又转头对谈郁说话,语气轻快:“这事你就别担心了,去睡吧小祖宗,给我留个位置。” 看起来这两人似乎还有话要私下聊。 谈郁好奇他们怎么把魔血印弄掉,总不可能是杀了井克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