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疼你才会长记性,疼你才不敢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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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抱着陈念惜回了房间,从放道具的小箱子里挑了几样,又抱着陈念惜回了原来的客房。 她赤脚走在深色的橡木地板上,黑色裙摆飘飘,在白皙纤细的小腿间缠绵着、穿梭着。 她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冷着脸,却没有消减半分精致立体的五官,反倒为五官增添了一抹威严与圣洁,像神明,冷峻又艳丽,让人惊艳的同时又心生畏惧。 陈念惜则缩在她怀里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她咬着下唇,直觉自己今天闯了大祸。 她真的把白苏惹发火了,她又怕又觉得委屈,她以为她和白苏纠缠的关系会因为她与周笙的正式结婚而告一段落,没想到的是白苏竟愈发过分,她躲都躲不掉。 她既然是周笙的妻,又怎能和她年轻的婆婆搞在一起? 可每当陈念惜向白苏强调这一点,白苏都会表现得极其愤怒,生气她背着自己偷偷领证,好似是她背叛了白苏似的。 可她们明明就没有任何关系,但白苏的反应就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抢走了,又或是自己的所有物出逃了。 对周笙的愧疚和对白苏的恐惧不安简直像浸满了毒汁的海水,一股脑地涌向陈念惜,而她也被毒汁一点点侵蚀、侵害。 下唇被牙齿肆虐得乱糟糟的,布满了错乱的齿痕,而且陈念惜在抖,上下牙齿在打颤,磕碰着发出”咔咔”的声响,她慌乱地看着走廊墙上离她不断远去的画,空气中几粒闪着金光的灰尘在阳光下翩飞。 一切都安然无恙,遭殃的只有她,内心的不安被无限放大。 周新成去西南地区出差,周笙也跟着导师去魔都参加研讨会了,为了保护主人家的隐私,佣工在上午搞完卫生后,就不会随意出现在主楼,准备餐食也只会在一楼。 此时,诺大的二楼只有她和白苏两个人,白苏就更不会收敛了。 客房的房门是打开的,那衣柜也是,简约北欧的装修风格让整个房间看起来很是别致,门锁”嗒”的一声合上的时候。 陈念惜的心跳也漏了半拍,手脚发冷,身上的肌rou因为紧绷的时间过长,这会儿酸涩得厉害。 白苏把陈念惜放下来,看着立刻爬到衣柜最里面并抱着膝盖一脸惶恐的陈念惜,她的表情阴沉着,浑身裹挟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宝宝,我一贯很宠你的是不是?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衣柜,那我们就在这衣柜里做一次吧。” 她声音很轻,但陈念惜却被吓得要死,被汗浸润的潮湿脚趾紧紧抓着木板,一双葡萄眼惊惶地转个不停,眨个不停。 她的眼睛在白苏和她手边撒了一地的道具上来来回回看个不停。 地上有真空包装的大拇指般粗的按摩棒,有对于她来说尺寸夸张的双头按摩棒,还有椭圆形的像海螺底部一样的东西,还有两个小巧的,有锥齿,中间连着一根细细银链的东西,也是陈念惜以前没见过的。 有些东西她虽然没见过,可预感那是用来对付自己的,正是因为这份不确定,才愈发放大了她的恐惧,陈念惜眼眶发热,鼻尖酸涩,都快哭出来了。 瑟缩着,颤抖着,好似狂风暴雨下一朵伶仃的小白花,可怜极了。 可是她的这份可怜却并没有引起白苏的怜惜,白苏又圈了她的脚踝,把她一点点拖出来。 身体在光滑的木板上慢慢滑动着,陈念惜瞪圆了眼睛,仿佛白苏不是要把她拖出衣柜,而是要把她拖进猛兽的血盆大口里。 “不....不....” 陈念惜实在太害怕,尖叫着乱踢腿,刚好一脚踢到了白苏的手腕上,惊恐中的人力气也没轻没重的,白苏手腕上立刻红了一片。 钝痛蔓延,好似浇在烈火上的一桶油。 “宝贝儿,你是不是不乖?” 她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眼睛里闪着因愠怒而发出的诡异的光,声音娇媚、酥软,好似在床上说着情话,但话里面却是夹带了砒霜的蜜糖。 陈念惜瑟瑟地看着,随后便不敢动了,由着白苏把她拖出了半个身子,脱掉她身上套着的白色宽松连衣裙。 然后陈念惜眼睁睁看着白苏把那两个有小锥齿的东西夹在了她的rutou上,锥齿深咬rutou,疼得绵软的rutou一下便硬挺了起来,好似产生了对抗的力量把锥齿撑开了些,可这样的话那锥齿便咬得更狠了。 疼得陈念惜眼眶都红了,“疼——” 银色乳夹咬着的rutou瑟瑟不已,rutou顶端殷红如血,被锥齿咬着的根部则惨白不堪。 透出惨状的可怜点缀在奶豆腐一般的rufang上,配着她水汪汪的含泪美目,奶白的瑟缩胴体,仿佛纯洁的天使被拖下了yin窟,被肆意凌虐着,高贵的纯洁与低贱的yin荡同时出现在她身上,矛盾又融合,勾起人心中肮脏的施虐欲。 指尖猛地一弹,白苏眉眼间氤氲着一股暗色,饱满红唇轻启。 “疼你才会长记性,疼你才不敢躲我。” 如同恶毒的蛇蝎美人般勾唇微笑,随后她纤细漂亮的手指便勾住了两点之间垂下来的银链,指尖缠了一小圈往外拉,乳环被拉了起来,rutou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被拉长、变形。 亲眼看到这种场面上是很惊悚的,好似身体的一部分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独立于自己而存在,可痛感却又是刻骨铭心的。 陈念惜简直头皮发麻,挺着胸不断地喊着疼。 可白苏没有停手,而是一拉一放,重复了十来下,直到陈念惜已经疼到脸色苍白,殷红如血rutou上薄薄的血管充血,似要爆裂,rufang疼到麻木,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随后又是铺天盖地,淹没理智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