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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了守护她的能力。 “哪有什么比翼鸟,这个叫蓝鹊。” 跑到了合欢树下,凤幼安笑着指向树上,笑他,“傻不傻,比翼鸟是传说中的鸟儿,是虚构出来的,并非真实存在的。” 君倾九十分坚持,甚至还委屈地扁了下嘴:“不,就是比翼鸟。” 她怎么总煞风景? “在为夫眼里,那就是!” “你上瘾了是吧。”凤幼安瞪他,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耳朵,拧了拧。 “疼——” 阿九可怜兮兮地瞅着她,也不躲,任由她把自己的耳朵给拧红了,“媳妇儿轻一点。” 凤幼安:“不许撒娇!” 阿九没听到似的,一点一点地挪到了她身前,低下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挨着她蹭,喉咙里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咕哝声。 凤幼安脸爆红。 这——谁顶得住? 撒起娇来要人命! *。*。* 隔着半条街。 一边是狗粮现场。 另一边则是血腥法场,是炼狱。 “娘!娘啊!不要离开我!” 宁家的宁世子,哭得不成人形,去给宁靖侯夫人收尸,捧着亲娘死不瞑目的脑袋,紧紧地抱在怀里,双眼通红,血丝爬满了眼珠子,悲伤如黑暗的海水一样把他淹没。 “世宇啊,把你娘的头,放开吧。” 宁老太太一袭白衣,偷偷抹了下眼泪,上前去扶最疼爱的孙子,“你这样抱着,你娘也不会活过来了,还是让她入土为安吧。” “不!我不放!” 宁世宇像是逢魔了一样,全身上下神经战栗,任凭宁靖侯夫人脖子断口处的鲜血,染红他一声白色的孝袍,“娘是替我们全家死的!” 他蹲在原地。 像是痴了一样,紧紧搂着母亲的头,血水和泪水汇聚在一处。 宛如厉鬼。 宁老太太原本是上前扶着宁世宇的,却反被情绪激烈的宁世宇给推了一把,险些跌倒在地。 宁老太太十分震惊,脸色微变。 世宇这是……怨她这个祖母了? 让儿媳妇去替整个宁家顶罪,是她的意思没错,但是,不能让孙儿怨恨自己! “世宇,你娘是个好女人,在东宫,她为了你,为了你父亲,为了整个宁家,义无反顾地扛下了一切。”宁老太太悲从中来,演技也是一流,情绪饱满,眼泪说来就来,“都怪那个凤幼安,就是不放过咱们宁家,她逼迫你娘吞下好几盒宁氏香粉,把你娘逼到不断吐血,就是不放过你娘,一定要治咱你娘谋害皇长孙之罪啊!” 既有怨恨,那就把这份怨恨值,都推到那小贱人身上去。 这一招,果然有效。 只见地上抱着血人头的宁世宇,听到这话,双目赤红宛如修罗恶鬼一般,仰头发出了痛苦地嚎叫:“凤幼安!凤幼安!啊啊啊!你敢这样对我娘,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凄厉的诅咒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断头台之上。 周围的人,早已散去。 只剩下了收尸的人。 “世宇,傻孩子,不要哭伤了身子。你的背后,永远有祖母。祖母会帮你报仇的!” 第211章 换走幼安的凤命 宁老太太凑了过来,环抱住了她的乖孙儿。 不住地拍打着孙儿的脊背,安慰着。 最终。 宁世宇松开了手,把母亲的人头,放入了棺材。他也不怕,就那么对着宁靖侯夫人那形容可怖的尸体,又哭了一场。 宁老太太的小厮走了过来,有事情汇报。 “老夫人,按着您的指示,小的刚才偷跟在了凤幼安和战亲王后面。他们俩去了西街头的合欢树下,也没做什么,就是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像两只野鸳鸯似的,腻歪个没完。” “哼!有伤风化!” 宁老太太十分不屑,眼底划过nongnong的鄙夷,“凤幼安作风不雅正,完全不顾忌名声和颜面,令人作呕。” 一想到宁家是被这样的贱人给斗垮的,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老夫人说的是,这姓凤的,何曾有过名声,一惯的勾栏作风。”那小厮也极为厌恶,“以前倒追太子,死乞白赖地倒贴太子,被太子休了,又没脸没皮地倒贴战亲王,这种女人,是要被浸猪笼的!” 宁老太太听得顺耳,赏了这小厮一锭银子:“去把钦天监的张天师请来。宁家遭此大难,是糟了小人,张天师应该有办法帮宁家驱散厄运。” 宁老太太很迷信。 同时,她和这张天师,也是多年旧友,小时候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家又是世交。 这么多年,这份情谊,不曾断过。 甚至于,世宇那个钦天监的京官,都是张天师帮的忙。 而且,张天师帮宁家宅子改过风水,也给宁老太太送了符篆,做过法,换过命格。 宁靖侯府的牌匾,被摘下来了。 再无宁靖侯,只有宁子爵,这尊贵的牌匾他们宁家也没脸挂着了,换上了白绫素缟。 棺材停在院子里。 因为宁靖侯夫人是获罪之身,死刑犯,所以灵堂都没有布置,也没有大半丧事。 而宁家因为白铅粉的事儿,沦落至此,已是戴罪之身,昔日的同僚都避之不及,脑子进水了才会来吊唁一个死刑犯的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