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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改嫁隔壁糙汉后他宠我入骨 第135节

    所以他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退到自认为安全的范围内。

    然后才讪笑着说:“有话好好说,咱们好歹夫妻一场,闹得这样没脸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嘛。”

    王秀儿怎么会被许文昌的花言巧语再欺骗。既然这对狗男女来恶心她,那她自然是不会轻易就放过他们的。

    她抓着梅香的头发,长长的指甲划过梅香的脸:“我让你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勾搭男人,老娘过不好你也别想好过,扒了你的衣服让大家好好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边说边用力撕扯着梅香的身上的衣服,天气暖和,梅香本就穿得单薄,她的衣服又都是轻薄的料子。

    王秀儿这么一撕,就听见嘶啦一声,梅香身上的衣服直接被扯开,露出白花花的皮rou,上面还遍布着青红暧昧的痕迹。

    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许文昌的杰作。

    梅香之前还护着头脸,现在也顾不上喊疼,转头捂着身子尖叫。

    围观的人看的津津有味,更有不少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梅香的身子看。

    梅香又羞又恼又急,恨不得一头晕过去,眼泪汪汪地看向冷眼旁观的赵城寺,希望他能像护着李香兰一样出手救救她。

    可赵城寺对上她求救的目光,眼里却闪过nongnong的厌恶,接着便转身离开了。

    他还要回去安慰李香兰,没工夫看人挨打。

    梅香见赵城寺走了,只好又可怜兮兮地看向许文昌。

    这个男人可真是个窝囊废,在王秀儿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自己真是瞎了眼跟他搅和在一块,要不然也不会受这种无妄之灾。

    许文昌自然心疼娇滴滴的梅香受苦,便硬着头皮上前:“王秀儿,你的火也撒得差不多了,适可而止吧,不然就真是要出人命了。”

    王秀儿喘着粗气住了手,转头朝许文昌笑了笑:“是应该住手了,接下来就该你了。”

    “啊!”许文昌还没反应过来,鼻子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两股鼻血喷涌而出,鼻梁上的眼镜也飞了出去。

    王秀儿虎着一张脸,毫不留情的拳头雨点般砸在许文昌身上,直到她打累了,这才停了手。

    王秀儿打累了,围观的群众也看累了,大家伙打着长长的哈欠,回家睡觉去了。

    梅香和许文昌两个鼻青脸肿的人靠在一起,瑟瑟发抖地看着王秀儿,生怕她再发疯。

    王秀儿揉了揉手腕,丢下一句明天去民政局离婚,然后迈着威风的步子扬长而去。

    许文昌见王秀儿终于走了,总算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瘸一拐的想要扶梅香起来。

    梅香看着许文昌这副窝囊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挣扎着站起来,转身回了房间。

    许文昌伸在半空中的手定住了,反应过来后赶忙跟在梅香屁股后头:“梅香,你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话还没说完,梅香就将房门重重地关上了。

    许文昌避之不及,刚刚止住血的鼻子一下子撞到门上,然后就又流起了鼻血。

    他顾不上擦鼻血,用力拍打着门:“梅香,开门,让我进去..”

    和王秀儿的家肯定是不能再回去了,他相信以王秀儿的性格,离婚后肯定一分钱财产都不会分给他。

    他现在无家可归,只能赖在梅香家,而且他也是真心喜欢梅香,风流妩媚的梅香和粗俗无比的王秀儿比起来,傻子都知道选谁。

    今天挨了一顿打换来和王秀儿的一刀两断,这顿打也不算白挨。

    许文昌更加用力地拍门,梅香突然打开门,恶声恶气道:“滚!”

    接着便把许文昌的衣服扔了出来,最后砰的一声关上门,任凭许文昌把门敲烂都不再开门。

    有邻居被敲门声吵得心烦,探出头来斥责:“你这人好没脸没皮,怎么还赖在这不走,再不走去公安局举报你耍流氓,还有扰民!”

    许文昌无奈,不敢再继续待下去,只好捡起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灰溜溜地走了。

    李香兰从窗户里看见鼻青脸肿的许文昌离开,气呼呼地说了句活该。

    话说这王秀儿的战斗能力也太强了,以一敌二,打得这对狗男女毫无还手之力。

    第259章 表明心迹

    最后还撂下狠话要离婚,这个年代女人主动提出离婚的人很少。

    大多数女人就算发现男人在外边沾花惹草,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多数人都是选择忍气吞声。

    像王秀儿这样的真的很少见,暴打狗男女一顿出气,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开。

    就这种干脆利落的飒爽劲儿,也值得广大挣扎在不如意婚姻中的妇女同志学习。

    赵城寺将医药箱收拾起来,又拿出一瓶碘伏递给李香兰:“这瓶碘伏你拿回去,你手上的伤口每天都要消毒,不然容易感染。”

    李想兰接过来,想到刚才赵城寺说的话有些脸红。

    他说她是他的对象,可她什么时候答应和他处对象了呢?

    李香兰扭捏了一下,索性直接问了出来:“你在外边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赵城寺有心逗她,故意道:“哪句话?”

    李香兰眼神飘向一边,小声说:“就..就说我是你对象..”

    赵城寺见她羞得脸蛋通红,眼眸中的笑意更深:“那你愿不愿意和我处对象?以结婚为目的的那种。”

    他很清楚自己对面前的这个女孩动心了,也许她早已经忘记了他们的初见,可那一幕却早就深深刻在他脑海中。

    李香兰受惊般地抬起头,就见赵城寺目光温柔又专注地注视着她。

    她的心里瞬间像是绽放开灿烂的烟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眉眼间的笑如同春花般绽放。

    赵城寺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他好看的眉眼间泛上清浅的笑意,镇重道:“香兰,可能我这样说你会觉得很突然。但是说实话,我很欣赏你,也很喜欢你,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下来,我觉得你就是我理想中的妻子,我不知道你对我是什么想法,但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李香兰心跳加速,脸也烧得通红,这是第一次有人当着她的面表达爱慕之情。

    其实她对赵城寺也很有好感,两人虽然接触不多,但她能感觉到他是一个正义感爆棚,同时又很善良的人。

    而且他的长相也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她想到季善善说的话,有合适的就要抓紧,可姑娘家的矜持又让她说不出直接答应的话。

    李香兰犹豫了一下开口:“我没法现在就回答你,我们毕竟对对方的了解还不够,你是挺好的,但找对象也不能一味的只看外表,还得观察这个人的性格怎们样,工作能力如何,待人接物如何,家庭情况又如何。”

    所以她觉得两个人还是需要再深入了解一段时间,她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这个人同样也真正的喜欢自己。

    “你说的对。”赵城寺赞同地点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你确实应认真地了解一下我。”

    说着,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李香兰开始了自我介绍。

    “我叫赵城寺,今年二十四岁,在机械厂工作,月工资七十八,不抽烟不喝酒,无任何不良嗜好,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离婚了,母亲三年前已经去世,我也没有兄弟姐妹,现在孤身一人。

    所以我很想找一个合心合意的善良姑娘共度余生,我对你是认真的,从那天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自己栽了,原来心动的感觉是这么美妙。

    就像全世界都因为你而亮了起来,我最喜欢你对着我笑的样子,眼睛弯弯的像宝石一样,笑起来特别好看。”

    李香兰的心不可控制地砰砰急跳,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受到一个自己也有好感的年轻人如此深情的表白,说不震撼是假的,她也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所以,李香兰在赵城寺热切期盼的目光中羞涩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咱们可以试着相处一段时间,如果彼此性格合适,那就再谈以后的事。”

    赵城寺眼神顿时亮了:“真的?我没有听错吧,你真的愿意和我处对象?”

    幸福来的太突然,就像在沙漠里行走的人突然见到一片绿洲,他激动的一下握住李香兰的手。

    虽然他心里已经认定香兰为自己一生的伴侣,但是让他没有料到的是香兰这么快就答应和他相处,这让他一下子高兴得有点脑袋晕晕的。

    李香兰被他宽厚的手掌握着,抽了抽手,没抽开,她瞪了赵城寺一眼:“赶紧松手啊,注意影响,万一让别人看见呢。”

    虽然屋门一直敞开着,但是被人看到两人拉着手,多少有点解释不清了。

    赵城寺不松手反而拽得更紧:“你先说清楚,从现在开始我是不是就是你对象了?”

    他固执的想要得到李香兰肯定的答复。

    李香兰有些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可就反悔了。”

    那就是同意了,赵城寺勾起唇角笑得欢畅,意气风发道:“谢谢你香兰,我一定会好好努力,让你不后悔今天的选择!”

    说完后,他便松开了李香兰的手,规矩地站在那里欢快地笑着。

    李香兰看他笑得跟个憨子一样,心情似乎也被他感染,变得雀跃起来。

    这一夜注定是无法入眠的一夜,两个刚刚表露心迹的年轻人不约而同的失眠了。

    赵城寺躺在床上,不由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三年前,他只是一个从乡下来城里讨生活的落魄青年。

    他的母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一个被丈夫抛弃的苦命女人。而他也是那个狠心的男人抛下的产物。

    他和母亲的日子过得清苦,而他的那个所谓的父亲却步步高升,仕途发达,从小地方爬升到首都做官。

    这么多年,也许他早就忘记了自己在乡下还有个儿子。因为他从来没有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哪怕是生活费都没有寄过一分钱。

    赵城寺却不敢忘记他的姓名——陈冲。

    在无数个失眠的夜晚,这个名字像是魔咒一样缠绕在他心底,他发誓要让陈冲付出沉痛的代价。

    后来,他的母亲因为积劳成疾病倒了,为了给母亲看病,本就不富裕的家里更是债台高筑。

    钱花光了,母亲的病却日益加重,最后在冬天最冷的时候闭上了双眼,郁郁而终。

    第260章 回忆

    赵城寺为了还债,背上行囊来首都讨生活。

    手里的那点微薄的钱很快就花完了,工作却没有着落。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他生病了,因为舍不得花钱住宿,他一直睡在桥洞里。

    睡桥洞的结果就是一向健壮如牛犊子似的他感冒了。

    赵城寺烧得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只冰凉的小手抚上他的额头,凉凉的,很舒服。

    他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的便是一张白皙的面庞。

    年轻姑娘的脸上布满担忧和同情,将几个热气腾腾的馒头塞在他怀里。

    然后又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一叠毛票,轻轻放到他身旁。

    “你发烧了,赶紧拿着这钱去买退烧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