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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他很喜欢小动物和小孩子,对这些可爱的小家伙总是抱着一种特别的宽容。 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甚至隐隐约约地带着一丝浅笑:“这个……是给我的吗。” 伊温妮微笑着点了点头,且笑意更浓。 阿诺德也终是接过了那枚指环,近距离端详了一下后,便放回了风衣口袋里。接着,又从口袋里拿出了另一样东西。 一条银链,上面串着一个坠子,正是当初他从Giotto手上夺走的那个。坠子里面的照片,是阿格莱娅抱着刚满月时的伊温妮。 阿诺德动作放轻放缓了不少,将这条银链仔细地戴在了伊温妮的脖子上。 这既是物归原主,也算是……还礼吧。 而伊温妮望着脖子上戴上的坠子,甜甜地笑了笑,凑到阿诺德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只见阿诺德的神情在略微一怔后,嘴角有了一丝明显的……柔和的笑意。 …… “先生,谢谢你救了那两只小兔子。” …… ? ☆、花影百年 ? 夜空如洗,夏秋之交的西西里,在白日的热情后,也显出一份别有韵味的静谧。 星辰满布,却也并不阻碍新月的光华,温情的银纱柔和地轻覆着这座地中海上美丽的岛屿。 彭格列城堡的花园里,一身宽松白色连衣裙的阿格莱娅静静地漫步着,纤秀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周围开得正好的花田,满满的都是风信子。 身后,一身白衬衫的Giotto也在看着这片花田,又不时地温柔地凝视着妻子的背影:“还真是快啊,种下才一个多月,就已经全部开花了。” 仲夏的时候那次郊游,阿格莱娅对看到的一种花很是喜爱,所以回来后就在花园里这片空出的地方种上了这种花。 阿格莱娅一边蹲下身指尖轻挑着花瓣,一边说道:“这种花的花季本是在三月到四月,其他时候,若是气候寒冷些,恐怕要三个月才能开花。不过,西西里的夏天本就很炎热,一个多月开花倒也算正常。好看吗?” 看着回眸望向自己的妻子,Giotto温柔而又带着宠溺地浅笑 “很漂亮……你喜欢就好。” …… 花田的尽头,粗壮的梧桐树下吊着一个白色的秋千,本是特别给伊温妮做的。 阿格莱娅起身坐到了秋千上,又拍拍旁边空出的位置,示意Giotto也坐上来。 “亲爱的,我觉得我恐怕坐不下……”Giotto轻笑着摇了摇头。 这本来就是专门给伊温妮做的,虽然足够结实,但是毕竟型号小一些,平时最多也就够她们母女俩坐下。 “看来,你是只有推秋千的份儿了。”阿格莱娅挑了挑眉,手指卷绕着自己的一缕长发。 Giotto却是狡黠地眨了眨眼:“那可不一定。” 只见下一秒,Giotto突然毫无预兆地将秋千上的妻子一把抱起,接着怀抱着妻子转过身身手矫健地一下子坐到了秋千上。 阿格莱娅还没来得及惊呼,就已经被拥着坐到了丈夫的大腿上。 刚刚被惊了一下,脸色有些潮红。带着份娇嗔地看了丈夫一眼,还是在丈夫的薄唇上轻啄了一下。 “抱稳了,把我摔下来的话……” “我会先一步躺到你的身下为你当软垫的,夫人。” …… 环着丈夫的脖子,唇齿缠绵了一番。 深吻罢,轻轻抵住了丈夫,美目微醺:“话说,你什么时候又有这种少年情怀了,大晚上的把我带到花园里私会。” “亲爱的,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记得了吗?”金橙色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妻子的面容。 阿格莱娅故作茫然地说道:“哦?今天是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吗?” “莱娅……”Giotto叹息了一声。 止不住笑出声来,捧起丈夫的脸颊,主动献上自己的深吻:“我当然记得,亲爱的……” 怎么会忘记呢,今天可是九月的第一个星期天啊…… 四年前的今天,在那座古老悠远的水城,一年一度的威尼斯赛船节,我们的初遇…… …… 瘫软地躺在丈夫的怀里,望着满目的鲜花,阿格莱娅突然开口说道:“你觉得……为什么各色各样的花会有那么多的花语?” Giotto微微一怔,稍稍想了想:“嗯……大概是因为人们总是喜欢赋予美好的事物美好的寓意吧。” “那……为什么大多数花语都与爱情有关?”幽黑色的美目如渊潭一般,仿佛永远也看不透的黑钻。 “我也说不清……只是觉得很搭配就是了。你怎么看?”俯下头,轻吻了妻子的侧颜。 “我想……大概是因为那些所谓的爱的誓言不论多么的轰轰烈烈,都不过是沧海一粟,逃不过时光尘埃的埋葬,所以才把那份心意寄托在花上吧。花开花落、花落花开,花却可以带着那份寄托与时光共进。用暗含的花语来表达爱意,的确很含蓄,但可能也只有这种真正深沉的爱,才会有资格以花为寄,穿越光阴吧。” 红唇微扬,望着那片在夜风中叶瓣微微摆动的鲜花。 许多时候,其实人比花更加脆弱呢…… Giotto也遥望着这片盛开的花田:“这种花……是风信子吧,它的花语是什么?” “这个啊……不同颜色的风信子有不同的花语……紫色风信子代表悲伤、忧郁的爱;白色风信子代表纯洁清淡的、不敢表露的爱;红色风信子代表感谢你,让人感动的爱……不过,各色的风信子又有一个共同的花语……”缓缓地说着,又凑到丈夫的耳边轻语:“永远的怀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