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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乐不爽道:“她比我吻技好吗?” 许砳:“这玩意儿你有吗?” 池乐被哽了下:“你还不是没有!”她不在意地“哼”了声:“你一直不肯让我亲,就因为她?” 许砳隐忍着什么,顿了两秒,侧头:“池乐,你这张脸是用智商换来的?” 啧,还维护上了。 “不能提你的宝贝是吗?许砳你少拿我的智商尖酸刻薄,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天才吗?你才是另类,我是个正常人谢谢。” 心里莫名涌出一股子酸意,池乐别开脸看窗外,夜景飞快闪过,心底那股奇怪的味道也闪瞬即逝。 可能她真的喝多了,酒精作祟,他维护别人她居然有点难受。 比当初被他拒绝还要难受。 她突然安静,许砳心里莫名焦躁,偏头看过去,只能看到女孩精致白皙的侧脸。 许砳知道池乐并不喜欢他。她喜欢的是以前那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后来的他喝酒、抽烟、打架,和当初那群被她鄙夷的混子没差别。 池乐霸道,脾气大,占有欲强,有很严重的心理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 “没找过别人。”许砳说,“也没跟人接过吻。” 池乐回头:“你耍我?” 许砳表情冷若冰霜:“你不也对外说初吻还在么。” 池乐明白他刚才的反常了。 他是觉得她撒谎骗人。 她给自己澄清:“隔着口罩亲的,不算。” 许砳:“戴着套就不算睡过?” “……”池乐哑口无言。 * 晚上许砳没戴套。 池乐又爽又害怕,直到他猛然抽身离开,洒下一地污浊。 她懒懒地躺着望他:“胆子真大,也不怕我去父留子。” 许砳站在露台门口,转头淡淡看她一眼,修长的手指点点烟头,倏地笑了。 这一笑,原本冷若冰霜的人突然有了人情味,变得生动起来。只是那笑带着三分轻浮,眼神直勾勾盯着你,让人觉得被调戏了。 他说:“你敢生我就敢养。” 池乐被威胁到了,卷过被子,只露出颗脑袋:“建议你再考虑一下。” 许砳点点烟头,抬眸,床上的人头发凌乱,白皙的脸颊被掩在发丝下,失去了生机,带着脆弱美感。 他突然起了兴致,逗她:“如果我说不呢?你找别人生?能满足你么。” “?”池乐翻身:“你管我呀!”她声音有气无力,拉长的尾音带着尚未褪去的娇意。 许砳淡声问:“第一次还在吗?” 池乐脸颊微热,扯过被子盖住脸:“你好烦!” * 半夜忽降暴雨,窗户没关,窗帘被狂风卷到窗沿啪啪作响,混着时不时一阵雷声,扰人清梦。 池乐睡得迷迷糊糊,摇了摇身边人:“许砳,下雨了。” “下它的。”许砳伸手把她捞进臂弯,扯过被子捂住她的耳朵:“你睡你的。” 少年的身体精力旺盛,体温也高得要命,池乐快被他热死了,推了一下,没推动。 “我的意思是叫你关窗。” “学会拐着弯说话了。”许砳起来关好窗,面无表情看着她:“公主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池乐勾起他的下巴:“摆什么脸色,本公主使唤不了你了?” 许砳:“没摆,我面瘫。” 池乐认真道:“不会影响下一代吧?” 许砳:“……” 雷雨声太大,池乐睡不着了。 她懒得找内衣了,趴到许砳身上,脱掉他的衣服套在身上,靸着拖鞋:“用下你书房写作业。” 拖鞋是许砳新买的,脚背立着一对兔耳朵,很乖,纯真又可爱,跟许砳以前装的一样。 池乐踢了踢兔耳朵,真会装。 许砳看了眼被她踢趴下的兔耳朵,“大二还这么多作业?” “还不是你!本来昨晚就能完成。”池乐控诉他的索求无度。 聒噪的声音远去,卧室重回安静。 可能是身边突然空荡荡,许砳睡不着了。 他扯过睡袍披上,走进书房。 池乐没有抬头,眼睛盯着屏幕,声音懒懒的,还有点疲劳过度的沙哑:“许老师,要帮我写论文吗?” 见她皱着眉苦思冥想,许砳走过去:“很难?” 池乐支着下巴,语气酸溜溜:“对你来说肯定不难。” 许砳从小就优秀,初入他的书房,池乐叹为观止。 柜子上堆着厚厚一摞奖状,旁边挨挨挤挤随意摆放十几只奖杯,各种荣誉证书随意插在书架上。他似乎并不在意那些荣誉,没扔掉完全是房子大堆得下。 池乐一脸羡慕:“你的奖状居然没贴,我跳绳得了张二等奖,我外婆贴客厅贴了十年!” 许砳说:“我没见过外婆。” “是因为老人家去世早吗?” “嗯。” “你知道我外婆吗?” 许砳:“知道,新闻上见过。” “我外婆想见你。”池乐趁机探口风,看能不能把人骗去哄外婆开心,这可比租借男友靠谱,至少许砳是外婆认可的人:“等有空,我带你去见见她。去吗?” 许砳似是意外,看了她几秒,答:“好。” 池乐怪异地看他一眼:“你干嘛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