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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陆怯的错觉,他竟然在傅呈辞的手上闻到了一股被皂荚香掩盖的血腥味。 这份探究尚未持续多久,陆怯又抵不过昏沉的困意,睡了下去。 第二日。 陆怯醒来时,傅呈辞已经不在了,卫野闻声而入,向他禀明:“见过炩王殿下,我家王爷早上外出办事,稍后就会回来,特叫属下在此地候着,叫炩王殿下宽心。” 陆怯淡淡一笑,没有说话,望都的事情说到底是他强迫了傅呈辞,那人心不在他,也没必要拴着。 昨儿纷纷扬扬的事情似乎平息了一样,到了上午又毫无动静。 陆怯询问了来送饭的小二,塞了一些银两问道:“昨儿夜里听到了些动静,城里头发生了何事?” 他是翻窗而出,客栈的人不可能见过他出去,至于傅呈辞他却有着同样的的笃定,笃定那人同他一样不走正道。 显然,小二没顾得上去细想那么多,收了客人好处自然说的越多越好,他嘴皮子利索,描绘起来绘声绘色:“听昨儿个夜里的人说,是张府家里进了贼,盗走了张大人母亲留下的老物件,张府人在城里搜了又搜,愣是没发现贼人,之后说是那贼人向着城外密林跑了。不过,这动静闹得,折腾一晚不照样竹篮打水一场空。” 小二还想着在说些别的,但是见陆怯后头听的兴致缺缺,便道:“那小的这就先…下去了?” 陆怯心中想着事,顺水推舟打发他走,张大人是望都出了名的大孝子,这理由一出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昨儿夜里的搜查自然也就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 想到在地宫中的所见所闻,陆怯缓缓勾唇,露出了一个淡漠的笑意,眼神之中的寒光如同冰淬,他张正青倒是个会来事的。 在桌上的饭菜陆怯随意拨动了两勺,就推至一旁,他没什么胃口,随后便打发人将东西撤下。 陆怯这一遭折腾不起了。 傅呈辞回来后,就见那人合衣抱臂歇在了长椅上,他放轻脚步,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唯恐惊扰那人。 长椅之上熟睡的人肤如白瓷,阖起的眼帘微微轻颤,眉目轻蹙,淡粉的唇瓣抿成一条细线,倒是生出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娇弱。 这一模样让傅呈辞有一瞬间怅然,他半跪在那长椅之前,眼神微暗俯身含上了那微张的唇瓣,用齿关轻轻啃咬、舔|弄他柔软的唇瓣。 直到陆怯在刺痛中醒来,一睁眼便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瞳孔之中,陆怯直愣愣的望着他。 傅呈辞见人已经醒来,索性两指并用捏起他的下颌,低声道:“张嘴。” 陆怯乖巧顺遂的听了话。 缠绵悱恻的相吻,来的水到渠成,唇齿交融循循诱之,一吻毕两人早已跪、躺不安。 两人荒唐那么久,陆怯却还是头一回这么窘迫,撑着身子想要起来,措不及防拉扯到伤口,疼的他眼眶含泪像极了被欺负狠的模样,叫傅呈辞的反应更是肿胀了几分。 傅呈辞轻叹一声,将手伸了进去,在陆怯惊异的目光之中覆了上去,他伸手握住,来回几下便感觉手中有一股湿润的泥泞。 陆怯震惊的面色羞红,傅呈辞一边擦手,一边咬上他因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唇瓣,嗓音喑哑:“这次我放过你,好好养伤。” 这句话,让本就蒸腾的暧昧迅速升温,傅呈辞在替陆怯换衣裳时,陆怯好几次感受到了那物件憋的不轻,他礼尚往来伸手想要帮他舒缓,几次动作都被制止下来。 傅呈辞的眼神愈发深沉,看着他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人拆吃入腹,连衣襟的绳结他都没有帮人系好,一句话也没说他就走到了出去。 陆怯看着他的背影低低失笑,这笑意很浅,浅到最后这一层笑意化为了虚空之中的一点迷雾。 等傅呈辞回来后,陆怯正靠在床侧。傅呈辞娴熟的取来药材,替他上药,结痂破裂的伤口黏糊住了纱布,拉扯下来的时候将皮rou硬生生的撕裂,陆怯一声不吭,傅呈辞却还是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 而面上毫无波动的陆怯此刻心乱如麻,傅呈辞总是在他心房封闭的最后一刻予以他无尽温情,让人沉沦,却又在最后给予他致命一击要他魂飞魄散。 这份乱麻化做轻叹,情之一字,向来剪不断理还乱。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阅】 本来昨儿要发送,结果睡着了 第43章 合谋 上好药以后, 两人才谈及正事。 陆怯将昨夜所见,告知傅呈辞。 听完后,傅呈辞的面上是抑制不住的怒火, 调息一番后,他才冷嘲道:“张正青倒是胆大,江南水患事关重大, 百姓流离失所, 他倒好身为一方官员非但不以身作则, 反倒干着尽是些散尽天良的勾当,公然买卖人口获取钱财, 也亏的他还是郡守一职。” 陆怯许久未曾见过他这般勃怒, 心下滋味杂陈。 这件事情如果是张正青一人所为倒还是好办,可偏偏拉扯上了江南王府的世子爷, 谁不知江南王府的世子爷阴狠恣睢, 比起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 段鄞是横在其中一根棘手的刺, 深根植种,若是处理不好自然惹得一手腥,许是想到了同样的点,两人之间陷入了一阵沉默。 陆怯将因上药微敞的衣裳系好,率先打破了两人之间沉默的僵局, 他道:“别想了,事情到底如何夜里看看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