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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伯有些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事啊。 傅呈辞道:“这位是炩王殿下,你去给他安排一间上好的客房来。日后炩王殿下便在王府常住了,这件事莫要传出。” 钟伯一张老脸满是吃惊,对着这个炩王殿下倒是略有耳闻,想到对方住在江北府连忙收下心里的震惊,着手去安排。 陆怯又从后门走了,他回到客栈,寻到阮刀后,他一边收拾一边道:“你那间退了,住我这间,注意掩人耳目到时若是国师将解药送来你便在宫门口的西京街上等我。” “好,”阮刀应道。 陆怯说:“若是有事了便上王府寻我。” 阮刀肃容,他将身上的小瓷瓶交给陆怯,“这药你带着,若是不舒服了便吃,终归比外头那些庸医来得好。” 他的病看不得太医,更不可能昭告四海的寻求解药,能做的便是与这药熬着,熬过了他便活着,熬不过也终归是这天地不容他,黄泉念他。 不亏。 回到江北府后,已是傍晚,傅呈辞不在家中,钟伯上前解释道:“炩王殿下一走,太子殿下便派人来寻王爷。王爷今儿差人来说不回来用膳了,可要给炩王殿下准备吃的?” 陆怯微笑:“劳烦替我来一份蟹黄面。” 钟伯听到这个面的名字,下意识一愣,熟悉之感涌了上来。 陆怯草草用完饭后,没过多久傅呈辞也回来了。 他面色十分不好,平静的外表难掩周身戾气,他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见到陆怯正在正厅,沉声道:“你在这做什么?” 陆怯好似无视了他一身阴鸷,桌案面前有一杯冒着热气的茶,烟雾缭绕之下笑道:“我以为王爷允我住了进来,我应当有着自由出入厅堂的资格。这么看来是我想多了。” 那张脸的笑意落在傅呈辞眼中十分刺眼,和另一张七分相似的面容重叠在一起,分不清虚幻和现实,他大步流星上前,将人禁锢在椅子中间,双眸阴鸷深沉,大手缓缓覆上了陆怯白皙易碎的颈侧:“你别太自以为是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陆怯侧身放在两边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神色有一瞬间的闪躲,面前这只雄狮此刻无疑是暴躁的,他要做的是安抚而不是激怒,他的声音不自觉的放轻了几分。 “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你动怒的事情不多......莫不是同皇兄发生了争执?” 傅呈辞的眼中的风暴缓缓平息了下来,陆怯太聪明了,几乎一击即中,而这一脚恰好踩到了他的痛楚。 一声冷哼,像是默认了一切。陆怯却没有打算放过他,小心翼翼带着试探道:“你莫不是将我当成皇兄,同我撒气吧。” 傅呈辞没有回答。 陆怯有些烦躁傅呈辞的默认,被当成发泄的替身,换做是谁都不好受。 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涩然,他道:“你先从我身上起来,压到我了。” 傅呈辞这才注意到陆怯的脖子转的角度有些僵硬,他的头发被自己压在手下,此刻痛的模样有些委屈。 傅呈辞松开手,却依旧是掩不住的烦躁,他说:“今晚是我失礼了,抱歉。” 陆怯想到两人第一次床笫之欢时,傅呈辞只会一味的发泄,那会他也不懂床笫之间何来快感只以为忍忍,忍忍就可以过去了,最后的时候两人齐齐步入云霄之巅,酣畅淋漓,果然忍忍就过去了,就连次日他都是醒在傅呈辞怀中的。 那个时傅呈辞好像也是这样,温柔的吻过他的侧颈,低声说道:“是我弄伤你了,抱歉。” 不知这份异样的温存是在几时破灭的,落到如今相见难堪。 次日需要上朝。 陆怯天不亮就从后院翻墙而出,身手矫健,江北府的影卫回过神来人就没影了,不免心有余悸,还好炩王殿下不是小偷。 二人在朝堂碰面,今儿他特地留心了一番,就见傅呈辞好几次都在避着陆玉。 果真是吵架了。 江南一些地区发水,虽说不是难得一见,却是淹毁了不少庄稼,承德帝询问对策。 陆玉上前一步:“依儿臣认为,应当由朝廷拨款,下发地区,再由官府组织进行慰问调节,安抚灾民,并及时对淹没地区做出补救造成最小的损失。” 承德帝点头,评价道:“好。” “臣认为,太子所言太过中规中矩,治标却不治本。”一道声音如惊雷一般落在启正殿内。 看着位列出席的陆怯,人群中了有了不小的交谈。 被人议论之人恍若不察,声音清冽却底气十足,说;“江南水患非是朝夕形成,常年淹水的地方为何还会涨水,若是这套法子有用那么也不可能到了今年还有那么多流离失所的百姓。” 这是陆怯第一次在朝会上发言,堵的对象还是太子殿下。 众人不免对这个七皇子又多了几分浓厚的好奇,窃窃私语的交谈逐渐放肆。 位居文官之首的陆玉面色更是一黑,他乃大楚储君功绩良多,鲜少有人敢违逆他,如今当众被驳了面子自然不悦。 况且为君着需咨诹善道,察纳雅言。 陆观却是沉不住性子,不管他这些废话,他在武将行列,神色倨傲顶回陆怯的话:“陆怯你要在敢在朝会之上胡言乱语,下了朝后老子要你好看!” 陆怯不退,直视这位印象不深的某位兄长道:“文臣治国,武将守国。若是要说,不如先站过来再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