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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棋面色绯红,整个人喘着粗气,双腿半虚半掩的挂在程立桥的腰上。 程立桥并不打算搭理温慕,低头吻住身下的人,复而开始慢悠悠的动。 阿多棋一僵,正欲发出的声音全数被堵了回去。 只能气得捶了一拳。 温慕庆幸自己拿了个凳子,悠闲的坐在主帐门口。 说来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这事儿做的有些不厚道,哪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拿着凳子坐在人门口听墙根的? 现在的他就是这不厚道的人。 “程将军~”温慕从怀里取出干食,吃着,“有要事相商~” 小兵只觉得这一幕无比的尴尬。 程立桥松开阿多棋,阿多棋流着泪,嘴唇被他吮的肿了起来,带着一丝诱惑。 阿多棋推推他,尽量不让自己喊出来,他小声道:“小翁早睨。” 正在兴头上的程立桥握住他手:“不管他,他想听就让他听,等到他的时候,我领着你去听他的。” 两人又进入忘我的境地。 温慕喊的都有些累了,把油纸叠好放进怀里,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在周边转了一圈。 刚好一圈下来,碰上了正黑着脸从主帐出啦的程立桥。 温慕一笑:“呦,程将军完事了?” 程立桥气得只想提起他给他扔回京城去。 “有什么事赶紧说!” 温慕:“程将军不要怎么生气嘛,温慕是当真有事,是去主帐说还是去我帐子里说?” 听到温慕是真的有要事要说,那股杀人的气才微微收敛起来,但依旧脸色不是很好:“去你们帐子。” 温慕给自己泡了一杯茶,没管程立桥。 程立桥刚刚消下去的火又蹭的一下上来了,正欲准备开口骂他,温慕开口了:“过几天我就要回京城了。” 程立桥一喜,面上还是摆着脸:“赶紧滚,我们这儿可放不下你这大佛。” 温慕一挑眉,故作忧愁:“哎~向苍彝和亲的建议不知圣上能否通过,不过我瞧这仗势,估计是难,此次回去,我便告诉圣上,这苍彝的和亲呀,不~能——” 温慕还未说完,程立桥立马笑呵呵的给他倒了一杯茶道:“温总管,您喝茶,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末将,末将定然竭尽全力完成。” 他也没打算为难程立桥什么,他是真的有事要与程立桥相商。 温慕抿了一口茶道:“我回京之后,京城会出现动荡,可能会影响边陲,你只需记得,无论京城来了什么人,传了什么旨意,都要等我与九殿下的密信。” 他道,“还有杨杨,还要请你多护着些。” 程立桥拧着眉:“剑心不用你说,我也会好生护着的。” 顿了一下,他问道,“是不是京城出了什么事?” 温慕苦笑:“没什么事,是我这次回京要弄出点儿什么事。” 他想了想,“若是传出我死在了京城,还请将军能隐瞒一二,然后——” 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然后再让他找个好的。” 程立桥看着他,两人陷入了沉默。 接下来几天,程立桥一看见温慕就眼神晦暗的看他。 让杨剑心极度以为程立桥做了什么对不起温慕的事情。 这天晚上,杨剑心欲言又止的看了看缝衣服的温慕。 温慕被他看烦了,放下衣服道:“你有什么话就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杨剑心问。 “没有啊。”温慕无辜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杨剑心:“那是不是将军趁我不在,欺负你了?” “并没有。” “那我怎么觉得将军每次看到你就很对不起你似的。” “噗”温慕没忍住笑了起来,“前几天他和阿多棋亲热,被我撞上了,估计就是因为怕我说出去吧。” “哦”杨剑心接受这个说法,抢过温慕手里的衣服扔在了衣柜上,暧昧不清道:“那我们也来亲热亲热。” 这几日天气又开始骤降,冷的要命,整个营地进入了保暖防御。 每年被冻死的士兵很多,程立桥为了不发生这种事情,这几日招呼士兵轮流进林子砍枯木,找柴火。 从每日两个时辰的站岗时辰换成了一个时辰的站岗。 然而就在这种要命的天气又带来了一个快要命的人。 “军医!军医!快来!”兰祁还未进营地就开始大喊大叫。 营地人最怕听到的就是这种呼喊声,这证明他们其中有人受伤了,还伤的特别重。 因此在听到这声呼喊后,营地的所有人都纷纷出来,急忙跑过去。 军医就更不用说了,直接被杨剑心扛起来送到了营地门口。 兰祁看到军医,慌忙的拉过他道:“军医快看看高涎哥怎么样了!” 大孙背着满身是血的高涎边让军医查看边抬进了医帐里。 杨剑心听到兰祁的话,下意识看向背上的人,这人很瘦,甚至比温慕还要瘦,整个人奄奄一息,仿佛背回来的是个死人一般。 那一刹那,杨剑心感受到血液倒流,有些不真实感。 从来都没有想过,站惊芃和高涎会死。 可这背上的人又确确实实像高涎。 瘦的不成样子,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还有流着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