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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用拳头要捶他。 话音未落,温慕打出去的软绵绵的拳头被杨剑心大手包住,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肩膀一用力,温慕便坐了起来。 杨剑心一拉,温慕像一只小鸡崽似的,轻飘飘的便被杨剑心拉在了腿上。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温慕不好意思了,正欲开口,便见杨剑心手指灵活的解开了他的衣物。 温慕一惊,急忙去收敛衣服,但还是晚了一步,杨剑心一拉,将他整个肩头都露了出来,然后去看自己捏过的地方。 发现并没有淤痕,一笑道:“没有淤痕,晚上你休想赶我出去。” 温慕红着脸,露出来的肌肤都变成了粉红色,垂眼看他,手撑着他的肩头,心里那股痒痒劲儿又上来了,好像想让杨剑心摸摸,又好像想去亲他。 温慕吞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滑动。 他的喉结有些小,没有成年男子的喉结大。 小巧玲珑,微微一仰头,喉结滑动,引诱着杨剑心去亲吻。 杨剑心瞧温慕一直看他,想乱动的手乖乖的放在了温慕的腰上,又极其不确定今晚温慕会不会真的把他扔出房外,谁让他对温慕动了粗。 杨剑心仰头看着温慕,又小声的问了一句:“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温慕迟疑一会儿点头:“自然是可以。” 两人还想说些什么,车外的小二忽然道:“大人,杨将军,到府了。” 两人一僵,齐刷刷的看向车外说话的地方,马车遮的很严实,前几日温慕刚吩咐人把车帘子改成窗户,这样风大了,也不会吹起来。 温慕最先反应过来,气得打了一巴掌他,小声道:“玩闹的动静那么大做什么!都被人听到了。” 说着便要从他身上下去。 杨剑心挂着笑意,又把跑了一半的温慕给拽了回来,还不等温慕骂他,他便道:“杨杨为慕之穿好衣服。” 他故意把衣服两字咬的很重,温慕还未褪下的热意又升了起来,道:“那你还不快帮我穿好!” 杨剑心认认真真的帮他穿好,马车也正好停了下来。 杨剑心先行下去,然后在马车下扶着温慕,两人结伴回了屋子,简单洗漱过后,钻进被窝里有的没的聊了几句,才睡去。 翌日一早,七夕的余韵还未退却,街道上还挂着多种多样的灯笼,运河边还有人在放着河灯,文人雅士也会在茶舍说说昨日的灯谜。 而此刻在温府的人,温慕还倔强的缩在被窝里不出来。 贾伯有些着急:“杨将军,快些让大人起来,宫里来了人,拿了圣旨!” 杨剑心坐在床边,身上仅穿了一身亵衣,看样子也是刚起没多久。 杨剑心拍拍卷成毛毛虫的温慕道:“快些起来,宫里来人了,你要出去接旨。” “接什么旨!”温慕嗤笑了一声,不屑道:“不过是我月余不伺候,一个小小的渣滓也想让我出去接旨?好大的场面!” 温慕伸出头,眼底尽是冷笑:“轰出去!” 贾伯事事以温慕为中心,温慕的话就是圣旨,无条件的遵从。 当即迈步出去,当真派人将那太监轰了出去。 温慕心情好了,起身开始穿衣服,杨剑心对他这小模样爱的不行,没忍住走上前一把拍在了他rou墩墩的屁股上。 那块rou快速颤抖下,手感绝对的好。 温慕转过身,追着杨剑心便打:“你个色痞子,整日只知欺负我!” 小华子正布着菜,听到两人的互动忍不住也跟着悄悄的笑了起来。 杨剑心笑着伸手挡温慕,以免被他打花了脸,嘴上告饶:“饶命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温总管饶命。” “不饶!”温慕咧开嘴笑,一双眼睛也跟着笑弯了,“你个莽夫,让你欺负我!看我不打你……” 话音未落,李印琰进了门,道:“让朕瞧瞧,谁能欺负得了朕的太监大总管。” 温慕脸上的笑意瞬间僵硬住了,随后敛了笑意,下意识的将杨剑心藏在了身后,又改成一副皮笑rou不笑的模样,恭恭敬敬的一行礼道:“参见陛下。” 杨剑心等人也向李印琰行礼。 李印琰自进门开始,目光便一直瞧着温慕,脸上的笑意未退,语气却带着些冰冷:“看来,温慕在这月余过的还挺快活的,跟杨爱卿这么快便好到戏耍玩闹了。” 温慕收了笑意:“是,奴才知罪。” “什么知罪。”李印琰扶起温慕道,“朕知道你的性子,看不得那些人对你不尊敬,因此朕亲自来请你了。” 李印琰拍拍他肩膀继续道,“慕之,你休息的时间够长了,是该回来了。” “是,容奴才准备些时日,三日后再去应卯。” “准了。”李印琰道,“宫中事物繁忙,朕便不多待了,杨将军有空也不必一直守着温慕,好好将这京城看上一看,恐日后离了京,想瞧也瞧不上了。” 杨剑心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道:“是。” 杨剑心与温慕亲自将李印琰送出了温府,当即皱起了眉头,两人相对无言的进了屋子,越吃温慕越觉得不通气,干脆放下筷子,躺在床上看杨剑心。 杨剑心隐隐猜到他们要回剑门关了,此刻心情不是很好。 皇帝的话里话外不乐意让他和温慕处一起,这其中其实多少都能猜出一些,说不准就连皇帝也对温慕有几分忌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