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奶狐后师尊总想摸我尾巴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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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赶紧把他的手拉住,死死的抱在怀里,不让他不让他乱动。 “好了,睡觉了,你别乱动。”秦末的声音带着细小的鼻音。 “好,我不动。”楚赆勾起唇角,任由秦末拉着自己的手,他甚至还特意把手往身边缩了缩好让秦末离他更近一些。 熄灭了房间里的烛火,外面天色其实还没有多黑,但这会秦末困了,楚赆就愿意陪着他早早的睡下。 * 第二天一早,顾君漓一个人早早的就到了修真院。 在甲字班自己的位置坐好之后,他第一次没有像往常一样,闭上眼睛开始入定练习,而是时不时的往身后那个空下来位置上看一眼, 他已经找旁人打听过了,丁字班上法修课的时候秦末就是来甲字班旁听,所以他一直在等秦末。 顾君漓想要为昨天的事情跟秦末道歉。 其实他想要留下那一锅鱼汤,可终究还是怕师尊怪罪下来,所以他不才会送过去的,只是不知道秦末受罚了没有。 昨天离开时候顾君漓还回头看了几眼,师尊的脸色冷的厉害,顾君漓怕秦末会受罚,又怕自己因为那锅鱼汤受罚。 两相权衡之后,他终究是自私了,保全了自己。 甲字班的同学一个一个的走进教室,可一直到开始上课,顾君漓始终都没有看到自己想见的那个人的影子。 他担心秦末,不知道秦末怎样了。 一直最是努力勤奋的顾君漓第一次在听学的时候失了神,他脑海里循环的一直都是临走前楚赆冷冷的脸。 一直忍到了中午下学,顾君漓跟容仓一起走在去大厨房的路上。 顾君漓有些心不在焉的走着,一边容仓却是个话多的,一路都在絮絮叨叨的说,但顾君漓并没有认真的听,所以也只是偶尔回应一两句。 “我听说昨日里,楚师尊因为秦末偷了那几条锦鲤事情发了一顿火。”对于昨天事情,容仓知道的不多,也只是道听途说的。 但他对楚赆格外的仰慕,所以关于楚赆的大事小事他都知道的格外清楚。 “嗯。”顾君漓胡乱点了点头,他也知道昨天自己那样做等于火上浇油。 可只有这样他才能把自己完整的摘出来,他是没有办法…… 容仓往旁边看了看,凑近顾君漓的耳朵小声道:“我还听说昨日下午楚师尊还去了一趟药房,唇上带着伤。” “药房?带着伤?”顾君漓的身子猛然僵住,瞪大眼睛看着容仓,“去药房干什么,怎么受的伤?” “这……我也太清楚,我就是听说的。但拿了什么药我就不知道了。” 这事容仓还特意打听过,但就是没人知道,他也没有办法。 顾君漓的脚步停住,他忽然联想到今日秦末没有去修真院上课,如果楚赆去了药房拿药,那会不会…… 顾君漓当即转身大步离开。 他现在必须要去琉璃殿走一趟,去看看秦末才行。 容仓看着顾君漓离开的背影喊了他几声,但顾君漓没有反应,他一时也有些莫名其妙的。 第35章 昨夜cao劳过度,这会还没醒 昨夜的琉璃殿里,两个人虽然睡的早,但睡到半夜楚赆就被怀里仿佛着了火一样热腾腾的小火炉给热醒了。 睁开眼,他用脸颊蹭了蹭怀里小狐狸的额头,发现他的额头烫的厉害,两个人是靠在一起睡的,这会他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汗透了。 “末末?”楚赆把怀里的秦末抱起来,点燃了房间里的烛火,房间瞬间被暖黄色的光充满。 楚赆拍了拍秦末的的脸颊,可他只是眉头皱了皱,哼唧了几声,就是没有醒过来。 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楚赆最后找了个厚点的外套把人一包,一只胳膊抱着他去外面打了一盆水。 回来之后楚赆把小狐狸放到床上,浑身脱的光溜溜的,用方布沾湿,给他擦拭了一遍身上黏腻的汗液,又给他盖好被子在床边守着。 半宿,楚赆一直床沿上守着秦末,一直到外面的天都快亮了,秦末身上的温度才总算是降下去。 虽说是温度降了,但因为烧了许久,秦末的脸色还是有些蜡黄,楚赆也是心疼的厉害。 清晨秦末醒过来了一会,哼哼唧唧的说着难受,楚赆轻声的哄着他喝了大半碗粥,又上床抱着他睡过去。 一觉睡到中午,顾君漓到的时候他们还没有醒。 因为楚赆并不喜欢有外人在身边,所以琉璃殿里并没有伺候的修士,门口自然是也没有人守着。 顾君漓虽然有些心急秦末,但终究还是不敢冒犯,只是在门外轻轻的敲着门,但许久都没有见到有人打开。 房间里楚赆即使是睡着,听到敲门声后也敏锐的睁开了眼睛,用灵识探了探门外的人是顾君漓后,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低头往自己的怀里看了看,尽管面色还是有些差,但睡了一觉小狐狸已经好了许多,这会还在呼吸平稳的睡着。 楚赆慢慢的起身,把怀里的人放到床上后他自己披衣下床,最后想了想他还是把秦末又变做小狐狸的模样抱着去开门。 远远听到门里面的脚步声,顾君漓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摆上的褶皱,恭恭敬敬的站立在门外。 楚赆打开门,一手习惯性的摸着怀里红狐狸的尾巴,对着门外的顾君漓依旧是平常他惯有的模样,只是站着没有说话。 “师尊,昨日幸得秦师弟的一盅汤,君漓终于突破瓶颈,今日已经在进习新的修法,只是还有些不懂特意来请教师尊。” 楚赆心中虽然对那一碗汤还有一些酸溜溜的,但顾君漓终究是他的弟子,所以他还是点了点头,侧身把顾君漓带进琉璃殿。 到书房里,楚赆细细的给顾君漓言讲了一番,等一切都已经理通后,顾君漓才准备告辞。 尽管一直装作淡定的模样,但顾君漓这次来的主要原因还是想看看秦末怎么样了,在这里待了许久,别说人,脚步声都没有听见,他心中更是着急。 “师尊,昨日里幸得秦师弟赠汤,君漓还想当面道谢,只是为何一直没有见到秦师弟?”站起身来,顾君漓低头问道。 楚赆的手一顿,揉着着小狐狸尾巴的力道不自觉的大了一些,还一直睡着的秦末被惊醒,“嗷呜”了一声,睁开眼睛有些不满的挣扎了几下。 楚赆在顾君漓的嘴里听到秦末,微微眯了眯眼睛,但听到怀里一直抱着的小狐狸刚睡,那有些幽怨的小奶音,又勾起了唇角。 他低着头,用手轻轻的揉着小狐狸肚皮上软乎乎的毛毛,一边不紧不慢的道:“昨日末末有些cao劳过度了,昨晚睡的晚了一些,这会还没醒呢,你就不方便见了。” 楚赆说完,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小狐狸身子僵了一下,然后像是有一些恼羞成怒一般,扒拉住他的手一口咬住。 楚赆低低的笑了一声,手指在小狐狸的嘴里,动了动,寻到他滑嫩的舌,捏了捏。 一边被忽略的顾君漓脸色白了白,垂在身侧的手在袖子里攥紧又松开。 过了一会,顾君漓有些勉强的扯了扯唇角,点了点头,温声道:“那既然秦师弟还在睡着,君漓就不便打扰了,先行离开。” 楚赆应了一声,依旧在逗着自己怀里的小奶狐,并没有起身。 顾君漓走出书房,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往旁边房门紧闭的房间巡视了一圈,终于还是垂下头离开。 他甚至都不知道,秦末现在睡在那一间房里。 昨日劳累过度,定然是受了罚,只怕还是罚到了半夜,所以才这会还没有醒。 顾君漓心中更是愧疚的厉害,昨日秦末明明是为了自己偷鱼炖汤,而自己让他受了罚,顾君漓默默下定决心,之后一定会补偿他的。 殊不知,他离开之后,书房里的楚赆一扫刚刚一脸正经的模样,唇角勾起,微微挑了挑眉。 “小宠儿,你说顾君漓,知不知道你是在床上被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第一时间变成人身,跨坐在他腿上的秦末一把捂住嘴,再也不说不出话来。 “不许说,你不许再说了,你怎么可以到处说这心种话,真是不要脸了。” 刚刚是狐狸的时候秦末的脸上有毛毛看不出来,这会变成人身,他的脸颊早就红透了,甚至光溜溜的身上都是一层淡淡的粉色。 他刚刚一醒来就听到楚赆跟顾君漓说他“cao劳过度”也不知道顾君漓听懂了多少,这要是被知道了,他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楚赆看着自己面前因为生病,灵力不稳,变成人型依旧带着一簇大尾巴跟狐狸耳朵的小少年一时移不开眼。 甚至这会小少年,白嫩光洁的身子上还有他昨天chi/pin时候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的从脖颈上,到脚踝,甚至还有大腿根部。 楚赆吞了口口水,又凑上去在他胸前轻轻的嘬了一口,才勉强忍住。 被他忽然的举动惊到,秦末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双手交叉在胸前赶紧捂住。 “楚赆,你为老不尊,你怎么还乱来。”秦末眼眶都吓红了。 昨天的事再来一次,他真的要死了,死相极惨的那种。 楚赆的指尖又从他的背脊滑到他的小屁屁上捏了捏,自然的又握住一大簇的狐狸尾巴。 “这话可就不对了,明明是小宠儿先这幅样子勾引我的,这会倒成了我为老不尊了。”楚赆握着尾巴把他更往自己身上又贴了贴,让他感受到,“这样,小宠儿还觉得我老吗?” 秦末感受到自己屁股下面硌人的东西,都要哭出来了。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最后的死法…… “好了好了,我逗你的,你发了半宿的烧刚刚好一些,我又不是禽兽,不会乱来的。”看到秦末的眼泪马上就要掉下来,楚赆捏了捏他的鼻子,轻声道了一句,然后用手拖着他的小屁屁站起身来往外走。 回到两个人的睡房之后楚赆又把他放回被窝里,背对着自己趴跪在床上,扒开看了看,还是有一些红,但却已经消肿的差不多的。 拿过昨天用的药膏,又重新给他涂抹了一遍,楚赆才把秦末放回被窝里盖好,自己出去洗手做饭。 今天秦末身子还弱,难得楚赆没有再做他最拿手的面条,而是拿出一些rou馅加调料剁碎之后,又擀出了一些薄薄的面皮,开始包小馄饨。 床上已经等了许久的秦末,有些无聊,想要穿好衣服出去看看。 但他有些苦恼的看看自己屁股上面还竖起来的一大簇尾巴有些苦恼,这个样子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穿裤子啊。 想了想秦末只能又找出楚赆的亵衣穿上,但是楚赆的亵衣他穿上也是到大腿的,所以他的尾巴还是撑在后面,让衣服拉不下来。 楚赆没有回来,秦末反正也无聊,就握着自己的六条大尾巴琢磨着。 想了一会,他心中忽然就冒出了一个想法,他把自己的四条大尾巴,从大腿中间拉到前面,然后剩下的两条尾巴从腰两侧环过去,跟那四条尾巴用带子系在一起,一条用尾巴编制的简易小内裤就做好了。 秦末走下床,把宽大的亵衣从上面轻而易举的拉下来,遮到他的大腿,一点都不耽误。 正巧这里的人不穿内裤,秦末一直觉得透风,这会倒是舒服多了。 他自己又拉起衣摆,满意的摸摸自己用尾巴编制的小内裤,忽然感觉有些搞笑,就真的笑起来。 怕房间里的秦末会饿,楚赆包了一碗馄饨煮好之后就匆匆端回房间,结果一推开门,正巧目光就对上站在床边的秦末。 头上带着一双尖尖耳朵的小狐狸露着细白的双腿,还带着点点的痕迹,这会光着脚丫踩在地上,上身穿着他的亵衣,但亵衣的衣摆被他自己掀起来,腰腹间几条尾巴缠绕若隐约现。 关键是他的手,还放在那里,半遮不遮的挡着,楚赆的目光定格在他手下,尾巴中间露出的缝隙上。 只觉得鼻头一热,一道热流从鼻子里流出来,滴到他手上的馄饨碗里,晕开一片鲜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