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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挺真的,不像是说谎,当妈地看着可怜。”他们这么说,我跟她们去看看。 果然,我见到的时候,终于知道可怜两个字的极限了,如果他们不告诉我那是孩子的妈,我会以为是哪个老奶奶,头发白了许多,脸上的细纹,手上的冻疮,和皲裂的皮肤,看着就让人觉得心颤。 妇女的肩上还挂着帆布袋,看见我时,朝我就行了一个大礼,那帆布袋掉在地上,露出里面没有拆开保鲜膜的白菜。 “对不起,对不起,我儿子不是故意的,您原谅他!我给您做牛做马……我真拿不出那些钱来了……” 我低头看着,她扑在我的裤脚上,我没有半分的怜悯,只是抬起头,看向那个过来搀扶他妈的男生。 “妈……” 在我来之前,听说就已经闹了很久了,母子两人泪流满面,一个是怒儿子不争,一个是怒自己无能,人最柔软的一面就是亲情,两人的表演令人潸然落泪。 说错了,这不是表演,这是真情。 怎么办好呢?没钱就不用赔了?那以后碰到事情,不会真觉得求情有用吧? 我身边的人把那母亲扶了起来,搀到了一边,我面前没了障碍,于是我走向那个男生,他正在哄自己的母亲,我蹲下来,胳膊放在腿上,说道:“不计较是不可能的。” 那男生红了眼眶,母子两人都很狼狈,他恶狠狠的目光剜着我,破罐子破摔,“你报警吧!” 他很潇洒,他妈可不行,这就慌乱地求我别报警。 我不急,可以跟他慢慢来。 “听到了吗?”我把选择抛给他,“你说服你妈,我这就打电话报警。” 他抬头看着自己母亲,母亲向他不断地摇头,这场面真温情,我们这群人倒是成了大反派了。 他没有好办法,攥着拳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一言不发。 我笑了声,说道:“要不这样吧,你每天几点放学?” 他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却老实回答着,“五点半。” “好,五点半放学,每天六点钟,你要出现在酒吧,给我端盘子一个月,这笔账就算结了。” 他还挺不爽,不可置信地拔高音量,“一个月?!” “有问题?”我随时可以反悔的神情给到他。 “一个月太长了吧,”他说:“而且只是几千块钱而已。” “哇塞哇塞,你还真是天真呢,”我说:“出来干过活吗?知道长白班的服务员一个月的薪水是多少吗?我让你每天六点钟出现,准许你九点回到家睡觉,每天只做四个小时,你跟我说太长了?” 他没话了,十五六岁,没做过活,一双手看着干净,敢这么随意毁坏名酒的,想必是对钱没什么概念。 “你可以不答应,”我站了起来,“我随便贴个招聘信息,写上工作四个小时,薪水六千块,当天就会有无数个应聘者,他们可能二十几岁,三十几岁,有过工作经验,身体健康,比你这没长开的毛小子好千万倍,你记住,是我给你一条活路,你也可以什么都不做,局子里拘留几天对你来说更轻松吧?” 说完我就走了,也没有跟他多废话,她的母亲却说她可以做,我没理会,工作人员也很有眼色劲,说我们这里不收老弱病残。 后来,那男生想清楚了,没等我走太远,一句“我同意”传了过来,真是悲壮的一声,我抬抬手,任其他人发落他的去处。 苦情戏演完,我身为观众也退了场。 清理完被毁坏的东西,酒吧恢复了运转。 好在顾客们没有被影响到,大家见多了这样的冲突,也不放在心上,过去了就是了。 我昨天晚上断了片,没事的时候,我翻起了手机,没有任何短信和电话,过度的清闲令我不安。 确定了这里没什么事,我交代他们几句,也就打算离开了。 晚上我回到家,温知栩一个人在房间里写作业,推开我们那间卧室的门,里面没人,我问温知栩,杨骁有没有回来。 她冲我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不详的预感。 “昨天回来了吗?”我问。 温知栩还是摇头,她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没为难她。 我跟杨骁的朋友们关系也不够好,更别说有谁的电话了,没办法,我只能去杨骁的公司了。 奇怪的是,那里也没人。 杨骁的电话打不通。 他不会遇上什么事了吧?也不至于。 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去处,这怎么可能呢? 在我准备放弃找他的时候,顾铭给我打了电话,他说他看见杨骁了。 我问在哪,他给了我一个地址,并且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意思? 等我到了的时候,我没看见顾铭的人,只按着他给的信息找了过去,夜店正在狂欢,醒目的位置坐了几个人,他们左拥右抱,有说有笑,一群男人围在一起,好不热闹。 而我找了一天的杨骁就坐在人堆里,他手上提着烟,胳膊搭在沙发上,有个面庞陌生稚嫩的男生靠在他胳膊上,正附耳跟他说着什么,只见杨骁一乐,手臂拐了个弯,摸了下男生的脸,只差亲上去了。 一时间,我竟然觉得,这才应该是他的现状。 他真是太适合这样的场景了,雅痞,对,就是这个词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