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美人疯不动了[娱乐圈] 第67节
书迷正在阅读:二爷家的麻雀成精了、小村花喂奶现场(NPH)、医圣免费阅读全文章节、命骨连(母女百合)、不熟(高H)、朝阳初升(校园1v1 h)、丹武独尊、祈欢(骨科兄妹H)、我天赋全加了力量、懒人天下
聂成益聂成益,这个烦人的名字一直在耳边晃,许珝已经不想跟他聊了。 “嗯,他被开除后又去你们公司了,所以呢?” 邹宇没想到许珝听到聂成益的名字一点反应都没有,沉不住气地开口:“他当过你两年的经纪人,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你自己不清楚吗?我们好歹在同一个经纪人手下待过的,你帮我这个忙我们相安无事不好吗?” 许珝一怔,彻底明白过来——自己被威胁了。 他静下心挑了挑眉:“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把柄?” 他这副心如止水的样子不知道戳到了邹宇哪根敏感神经,语气一下有点冲:“你就是个孤儿吧?” “他就是个福利院长大没人要的拖油瓶!”聂成益说这些话时的丑陋嘴脸浮现在眼前:“可你看他平时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矫情?是不是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隐藏家世的富二代?出道这么些年从来不提家世还能为什么?虚荣呗!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人设,怎么可能放弃?” 邹宇扯了扯嘴角,将聂成益告诉自己话原封不动说给许珝听,神色鄙夷:“你现在风头正劲,肯定不愿意自己这几年的人设直接崩塌吧?” 许珝:“……” 他不知道原身在聂成益眼里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出这种猜想。 但对许珝来说无论原身是福利院长大,还是含着金汤匙长大,都不重要,他也不觉得孤儿是什么丢人的事,他们视为把柄的东西,许珝毫不在意。 “随便吧,你们爱怎么做怎么做,买热搜发通稿都没关系,但我不想帮你。” 说完擦着邹宇的肩就走,懊恼自己跟一个神经病浪费好几分钟的时间。 邹宇完全想不到许珝会对这件事一点都不在意,他真愿意让自己这种掉价的身世暴露在世人眼里? 眼见着许珝越走越远,邹宇慌了,以他们两现在的咖位差距,今天要是没谈成,以后怕是很难再有机会见到许珝。 他脑袋一热,快步上前把许珝拉回来,许珝身体差,受不了这种猝不及防的力道,被拉得踉跄几步,后腰撞上楼梯拐角。 这一下撞得不重,但许珝浑身都是淤青,可能扯到了哪儿,当即脸都疼白了。 邹宇看不上聂成益丑陋的嘴脸,现在脸上却不自觉浮现出和聂成益一样的表情:“你也不看看自己以前住的什么地方,又脏又穷到处都是臭味,以为现在穿个高定就真的翻身了吗?你觉得那些吼着说喜欢你的粉丝,要是知道你的身世,还会把你当小王子一样捧着吗?” “我只是要个男二号,你一句话的事就能解决掉这么大的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许珝扶着后腰咬了咬唇,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他刚才一直把邹宇当个傻子没想跟他计较,但现在他腰很痛,很不开心,不想放过他了。 他深吸一口气,装作被说动了似的思考半晌,而后淡淡看邹宇一眼:“回去等消息吧。” 邹宇勾了勾唇,当即让开路:“你早这么懂事不就行了?” 他看着许珝离开背影,心中窃喜,感叹许珝果然和聂成益说的一样,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三言两语就唬住了。 祁砚旌转了一圈找不到许珝,一抬头见他从二楼下来,连忙上前:“怎么去那上面了?” 许珝摇摇头,没有回答反而问:“你还记得刚才赵导说过的,试镜被刷下来的选秀团成员吗?” 他脸色不太好,祁砚旌有点担心:“记得,怎么了?” 许珝平静道:“他威胁我。” 祁砚旌额角跳了跳。 · “什么?!”保姆车里全是张畅的大嗓门:“这有什么好威胁的?他们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个把柄?” 岑槐说:“可能聂成益觉得许珝不提家世是因为虚荣,想走富二代的人设,但其实我们只是不想卖惨而已……” 张畅无语了:“纯种傻逼吗这不是?” 许珝被张畅的大实话逗笑,他和祁砚旌坐在一起,身上披着毛毯窝在祁砚旌怀里,舒服得眼睛都睁不开。 张畅岑槐虽然知道他们两那点事,但亲眼看到这种亲昵的画面,还是有点不自在,尴尬地移开视线。 “家世这种事曝光也没关系,”许珝懒懒道:“但比起被别人买通稿,还是我们自己来说合适些。” 祁砚旌想了想,问:“你是说后面要录的vcr吗?” 许珝点点头。 今年演研所的三评,当天会提前放出一段vcr,内容是现在剩下的九位演员家人录的加油视频。 这种视频在选秀里很常见,演研所却是第一次做。 原本许珝的团队是打算直接跳过这个环节,但现在看来,也不是不可以参与一下。 “我知道了,”祁砚旌给把许珝的毛毯往上拉了拉,“我来通知节目组。” 许珝今天确实累了,在祁砚旌怀里含糊地应了声,睫毛一抖快要睡着。 张畅还想说什么,被祁砚旌一个“嘘”的手势打断。 他隔着毛毯轻轻拍许珝背,像在哄睡,在他看来那些可以分分钟解决的小事,远远没有许珝的睡眠重要。 第50章 发表 三评当天, 星云娱乐办公室内,邹宇优哉游哉坐在沙发里等试镜结果的通知。 “确定没问题吗?”聂成益问。 “当然,”邹宇不屑地撇撇嘴:“你都不知道当时我一说要曝光他吓成什么样, 这种草包都能火, 果然是风口上的猪啊。” 聂成益点点头:“也是, 许珝最怕麻烦, 脑子不好使又嘴硬,这事虽然不算严重,但他多半会懒得思考直接听你的。” 邹宇笑起来:“还得多谢聂哥这么了解许珝。” 聂成益嗤笑一声:“我带了他两年,他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吗, 以后只要他不倒,你就能扒着他继续吸血——营销号通稿我提前联系好了,他要是不肯帮你,咱们也不用顾忌了。” 邹宇心高气傲,听聂成益用“吸血”这个词心下不满,但还是笑嘻嘻:“是, 他不过就是命好赶上趟了, 我要是有那种机会还能比他差?聂哥就放心吧,给我当经纪人保管你以后吃香喝辣。” 聂成益冷笑:“但愿吧。” 桌上手机弹出条消息通知, 两人眼睛具是一亮。 邹宇立刻拿起来, 满怀欣喜地点开,看清屏幕上的字后, 笑意凝结在脸上。 聂成益看到他的表情, 大概猜到了结果,把手机抢过来自己又看了遍, 果然是一条相当官方的拒绝信息。 邹宇蹭地站起身, 满脸不可置信:“不是, 他怎么想的?他真不要自己名声了?这人有什么毛病?!” 对比起来聂成益还冷静一些,盯着手机自言自语道:“果然还是这么抠门啊,以前就抠……” 邹宇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聂成益摇头,“既然他不仁也别怪我们不义了,发通稿吧。” “对!发!”邹宇气急败坏,“下水军骂他,骂死他!” 办公室门“砰!”一声被推开,小助理慌慌张张跑进来。 “聂哥邹哥,你们快看这个!” 小助理点开手里的平板,播放一段视频,是演研所今天三评前的特别vcr。 剩下八位演员的家人都录了视频,到许珝时,屏幕上却只有一段文字: [很遗憾,许珝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后来领养他的秦女士也已经离世,并没有能参与此条视频拍摄的亲人。但只要参加了评级,就是我们演研所的家人,演研所全体工作人员在此祝愿可爱的许珝,前程似锦,星途坦荡!] 后面紧跟了一段小视频,所有和许珝合作过的导演编剧场务,甚至那个最爱吃瓜的化妆师,浩浩荡荡几十人坐在一起,面对镜头大声喊许珝加油。 聂成益啪一声把平板扔到桌上,站起身插着腰,气得脸都绿了:“岑槐,肯定岑槐的主意!许珝那么好面子人,怎么可能拉的下脸来做这种事!” 聂成益心里清楚,许珝的家世,只有他自己在意才算得上是把柄。他自以为了解许珝料定他不想曝光,没想到判断失误,反而被他们将计就计卖了波惨,写好的通稿全都废了。 邹宇拿起平板继续翻评论,一大片一大片的心疼抱抱快要把他淹了,好像许珝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以后必须当成公主一样宠着。 自来水的威力比他们准备找的那点小水军强了不知道多少倍,邹宇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在聂成益的忽悠下给许珝做了嫁衣,什么都没得到还帮他进一步坐实美强惨的人设。 手机又开始接连不断地弹出消息,邹宇拿起来一看,差点直接晕过去。 屏幕上是一条接一条的试镜失败通知。 他虽然是爱豆出道,但不甘心只是做唱跳,刚出道就面试了不少剧组,后面想往演员的方向发展。 可现在没有一个剧组接受他,甚至就连那些只提交了资料还没试镜的剧,都已经提前把他刷了下来。 邹宇终于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好像,被拉进影视圈黑名单了,而且是无声无息一点水花都没有。 聂成益一看就明白是祁砚旌的手笔,许珝现在虽然风头正劲,但还没那么大的能耐。 邹宇一听自己得罪了祁砚旌,简直想杀了聂成益。 他没有考到演员证,也没有去参加过评级,演戏都靠走关系蹭一个配角,现在来看,他以后能不能考到证都是问题。 聂成益被他闹得不厌其烦,怒道:“你急个屁,我们国家考证不靠关系!当初许珝把祁砚旌得罪那么厉害,不一样也去考证评级了?你自己废物别赖我!” 邹宇气得发抖:“聂成益你这是什么意思?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以为要是我不行了你还能找到别人带?你在业内的名声都臭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的团一年半就解散,不演戏就没出路,我都没出路你从哪儿来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欠了多少!” 聂成益神色一凛:“那你说,你说怎么办?!” “继续找他的把柄啊!”邹宇急声道:“你在他身边待了两年,知道的肯定不止这点,你继续想啊!” 聂成益也心乱如麻,许珝确实又疯又作,但他的疯从来都明明白白摆到台面上,所有奇葩的cao作闹得人尽皆知。 真要想想私下还有什么不堪的秘密,竟然一个都想不出。 · 演研所后台更衣室里,许珝趴在沙发上,衣摆掀起露出纤韧的后腰,白皮肤上淤青格外显眼。 他自己却不太在意,拿手机翻着评论不住咂舌:“这波是不是有点浮夸了……” 他决定公开身世只是不想被聂成益发黑通稿觉得膈应,但现在网上的走向,大家明显对他有点过于怜爱了。 祁砚旌仔细给他后腰涂药,那里的一块淤青比其他地方深很多,就是那天被邹宇撞的,他只要看到这些伤,就觉得给邹宇的惩罚还是轻了。 “不浮夸,”祁砚旌说:“就一段话一个视频而已,总共才几十秒。” 许珝这几个月是真的和那些工作人员处得很好,大家也是真心在祝愿他,恰恰是因为他们的处理足够简单又足够真心,最终的反响才会这么大。 只是身世终究是自己私人的事,他们也不想通过这种方式博眼球,没多久就开始撤热搜降热度,许珝自己也不准备再多提。 三评的正式演出快要开始,张畅拿着服装推开更衣室的门,一眼就看到许珝衣摆大喇喇掀着,祁砚旌手放在他腰上,差点惊得咳出声。 感叹这两人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任何场合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