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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人朝着他猛的扔了个背包过来。周末侧身一躲,脚底踩了一个蚂蚁坑洞,朝着山坡就滚了下去。 “小末!” “阿末!” 两个声音惊呼起来。 苏晔扯了抢往地上一扔,猫下腰,侧着身子就往下滑,一看就是训练有素。专业! 秦云见苏晔下去了有些恼,学着样,扔了抢,却是滚着下去的。 周末被山坡上那些凸出石头划破了衣服,滚下的速度加上自身的体重,每撞在石头上,都痛到了rou里,身不如死,只求能停下。 这个时候,他也只能抱着脑袋,听天由命。 好在山坡的尽头是稻田。 “哗啦”一声,周末成功的停下了,压倒了两排稻谷,口里灌了一口水,入水冰凉,刺激得周末浑身痉挛,腰背手臂大腿的疼痛感加剧。 周末挣扎着要站起来,可大腿外侧,一阵阵撕裂的疼痛袭来,让他使不上劲。 就在这时,一双强有力的臂弯将他抱起。 又是“哗啦”一声,周末离了水。 此时,一阵夏风吹来,带着阵阵的稻花香。周末侧头看清了来人脸,仰望着他,眉头紧皱,一脸严肃,他,好像很不高兴。 苏晔抱着周末上了田埂,周末浑身衣服都打湿了,夏风毫不客气,释放着自己的豪爽。 周末被风吹风一阵哆嗦起来。苏晔又将这人抱得更紧。 这…… 传说中的公主抱!周末有些尴尬,他一大老爷们的。 “咳咳,要不放我下来。” 他这120斤的体重可不是唬人的。 “你能走?” 苏晔没好气的反问道。 周末看着自己大腿,鲜血哗啦啦的往外流。顿时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天旋地转。 苏晔赶紧放下周末,脱了自己干燥的外套,又脱下白色的背心,用力撕成了布片,一把撕开周末的裤子,疼得周末一个躬身。 坐了起来。 “里面有个小石块儿,得弄出来。要不然深了就麻烦了,你忍着点。” 周末点了点头。 苏晔拿着布片结在一起,伸手揭开周末大腿根的裤子,刚想绑住,一片白花花的,手一顿,整理好了裤子,才绑住了大腿跟。 两人背后传来一阵落水声。 苏晔认真的查看伤口,足足有7,8厘米,有颗碎石块儿卡在rou里。 周末因为失血身上又湿,冻得一阵哆嗦。 “阿末?” “嗯。” “你真让人讨厌!” “啊!” 周末下意识的啊了一句,苏晔已经拔出了石块,血又开始涌了出来。 苏晔见了,拿着自己的衣服去压血。 一身肌rou就这样跳进了周末的眼里,不得不说男人跟男人,区别还是大了去了。 同样的结构,这人却是肩宽腰细背实,脖子以下,全是匀称的肌rou。皮肤并不是特别白,带着点儿鹅卵石的光泽感和颗粒感。 这男人,穿着衣服的时候拒人千里,脱了衣服却是欲拒还迎。如果说女人是天生的诱惑体,那这个男人,就是个中翘楚,男女通杀。 身后的秦云拖着湿哒哒的身体朝着他们走来。 看见周末腿上的情况,便要去抱人。 苏晔手一揽,将人搂进怀里。 秦云还要去夺,两人你来我往,气得周末想骂娘,这都什么时候了。 “都给老子助手!” 他都怀疑,这两货上辈子是不是挖了彼此的祖坟。 “我好晕,想吐。” 因为失血过多,周末开始恶心起来,眼冒金星。话音刚落,一阵晕眩,人昏睡了过去。 就这样,周末光荣的结束了他短暂的集训时间。简言死过要跟着救护车一起回去,江山不放心跳上了车就不下来,四个人陪着一个伤员,回到了成都。 有时候周末在想,要不是那一次意外受伤,他还真想不到,苏晔能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整整一夜,又美其名曰为了让他更方便,当起了男护理,顺理成章的住进了他家。 而秦云,因为特殊原因,也搬了进来,就这样,周末家的沙发变成了加长版。一个屋檐下,开始了三个人的生活。 因为是工伤,周末被公司特批了半个月的带薪伤假,喜得周末以为自己得了大便宜,蹦跶了一下,伤口又裂开了。而他也再一次的被苏晔扔到了床上。 没错,就是扔! 这厮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自从周末受伤以来,就没给过任何人好脸色,特别是几人去了冉婆婆那里一趟,知晓了这阴阳蛊,看秦云的眼神,简直就像在脑海里已经过了一遍满清十大酷刑一般。 周末没敢把白色鳞片当着两人的面让冉婆看因为他用觉得,这个东西,非常重要。 连着果儿也没有被带回来,因为这家伙一见自己就扑了上来,抓着裤子就不放。搞得好像多黏它主人一样,其实平时在家里这货对着周末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鸟样。 这不,周末成功的被苏晔困在床上,名曰养伤。自然,还能有电脑玩。每当周末上了游戏,苏晔便从他眼前消失了。 期间发生了一件很是奇怪的事情,魏总还带着一位老人前来探望他,那天正好苏晔出去买菜了。 老人一进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秦云皱紧了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