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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准备结。”我推开挡在面前的秦北,说。 秦北欠嗖嗖地又跟上来,问:“闻老师知道吗?” “不知道。”我说,“大过节的你就别给我添堵了成吗?” 这回秦北不说话了,面色复杂地看着我,半晌重重叹了口气,“你自己想吧,我管不着。” 被他这么一搅合,我开始思考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闻路明。但我怎么说呢…… 刚好闻路明下午没课,我决定去接他下班,见了面再想。 我之前看过闻路明的课表,知道他在哪个教室上课。熟门熟路地找过去,到门外听见他讲话的声音。 大教室门半开着,里面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都坐得满满当当,很可惜,从我的角度看不到讲台上的闻老师。闻路明上课时和平时很不一样,会和学生开玩笑,也会事无巨细地讲一个问题,我站在门外,竟然有点羡慕里面听课的学生。 下课铃响前我离开教室附近,到走廊拐角的楼梯间等闻路明。他最后出来,学生都快要走光才出现在我视线中。看着闻老师目不斜视的样子,我有意使坏,在他路过楼梯间时闪身出去,一把拉住他的围巾将他拽进来,转了半圈推在墙角。 闻路明脸上出现一瞬间的错愕,紧接着看到是我后放松下来,任由我施展这种老土的恶作剧。 “怎么过来了?”他不紧不慢地推了推眼镜问。 闻到他衣服上淡淡的香味,我的心情好了很多,笑着问:“惊喜吗?” 闻路明与我对视几秒,扣着我的后脑勺在我额头烙下浅浅一吻,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仍旧不太习惯这样无关情.欲的温情触碰,略有些不自在地说:“不怕人看到啊?” “没关系,学生都走了。”也许因为讲课讲了太久,他的声音有些低哑,“看到也没关系,你毕业了,不算违纪。” 我们两个挤在小小的楼梯间角落里,身后随时有可能路过其他学生或老师,这种在公共场所尤其是在学校偷偷约会的感觉既紧张又刺激,我的心跳扑通扑通快得要跳出胸膛。 闻路明偏要戳穿:“言乔,你心跳好快。” “我这不是……”我嗫嚅着找理由,“担心你清誉受损,晚节不保。” 闻路明垂眸,目光落在我抓着他大衣衣领的手上,意味不明地反问:“是么?”——现在的姿势,更像是我轻薄他。 我悻悻地收回手,正要退开一点,闻路明忽然揽着我的腰往前一带,给了我一个漫长缠绵的亲吻。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只听他说:“晚节不保至少要这样才可以。” 第40章 “闻路明!”我压着嗓子左右看看,还好没人。 闻路明倒是毫不在意的样子,问:“怎么了?” 我想谴责这种行为,但再一想他当老师的都不介意,我有什么好怕的?反正哲院离化院十万八千里,被人撞见也不丢我的人。 “……没事。”我躲开他的目光,清了清喉咙说:“回家吧。” “还有点东西在办公室。”闻路明说。 我忘了自己已经毕业很多年,回到熟悉的学校仍然有种还是学生的错觉,跟着闻路明走在安静空旷的走廊里,心情就好像上学时去找老师谈话,充满未知的忐忑。 “进来吧。”闻路明的声音叫回走神的我。他的办公室还是老样子,进门先是一个小会客厅,后面才是办公桌。我正要问他回来拿什么,还没开口,就被他转身堵在门框的墙角。 闻路明比我高一些,肩宽腿长,挡在面前让人无处可躲。 我愣了一下,半笑不笑地看着他,“干嘛,报仇啊?” 闻路明表情里却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目光沉沉地看着我,说:“言乔。”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氛围,叫名字是很明显的暗示,我垂眼挑了下眉,说:“办公室play……玩得够花的闻老师……” 话音刚落,被他封住了唇。 在自己的办公室闻路明更加肆无忌惮,大手扣着我的后脑勺,五指插进我头发里抓紧,迫使我贴近他。我想起上次易感期的时候,也是在这间办公室,闻路明不由分说地咬了我,让我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被alpha标记的错觉。 不知不觉我被他推倒在沙发上,闻路明撑在我身体上方,缓缓说:“我的标记消失了。” 我张口,因为他的亲吻而气息不稳:“我是beta,不能被标记。” 闻路明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仿佛对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感到不悦,他的手护着我的后颈,有意无意地摩挲,低声说:“……我想咬你,但你会痛。” 我当然会痛。我没有腺体,也无法产生缓解疼痛的信息素,他所认为的标记,对我来说是皮rou生生被撕咬,怎么可能不痛? 但我给过闻路明太多特例,这次也没能例外。 “小孩子才说想不想,成年人都直接做。”我看着他说。 闻路明眸光一暗,问:“对别人也这么说吗?” 这句话似曾相识,以往有人这么问我,我的回答都是肯定。大部分时候我没有撒谎哄谁开心的耐性,但今天我说:“没有,只对你说过。” 闻路明显然是不信的。我们两个之间有一条彼此心知肚明的界线,跨过这条线叫恋人,所以他就算不信,也不会深究我话里的真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