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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主府待的有点闷,江如墨想要出去玩,她把目光投到了府中圈养的两匹汗血宝马上,这在现代可相当于豪车啊。 江如墨以前没事的时候喜欢去马场跑两圈,有钱人嘛,骑马,高尔夫之类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活动多少都会点。 她带着精通马术的墨香和几个侍卫去了郊区一片景色十分幽静的山谷,易道良马,江如墨玩的很畅快,像骑着一只神鹰,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墨香追都追不上她。 江如墨骑着马跑到一处补满湿泥坑凹的地界,马在下面深一脚浅一脚,江如墨在马上颠簸的愈发厉害,有几次甚至快要被甩了下去,她反而觉得更有趣,紧紧攥着缰绳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 没成想在往前便是一段被青草掩藏着的深坑,后面的墨香远远看到脸色顿时变得蜡黄,她急切的连声喊到,“公主!停下来,停下来!” 来不及了,江如墨一个没坐稳从马背上跌了下去,重重的落在了旁边的泥坑中。 疼是不疼,就是太狼狈了。 江如墨抹擦了一把脸上的黑泥,猛地推开过来扶她的墨香,“回府!!!” 几个侍卫都憋着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公主这副模样,若被人看到实在是太丢脸了,一个侍卫快马加鞭回了公主府,让人带着一顶轿子去接公主,到门口时恰巧遇到了林仲卿。 “怎么了?” “参见驸马,公主……公主去郊外骑马,从马上摔下来了……” 林仲卿脑子里嗡的一声,问话时声音都在微微发颤,“摔哪了?” 侍卫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笑,“泥潭里……” 看似平坦的山谷其实是个大下坡,雨水都往一处流,时间久了积成了大泥潭,江如墨好巧不巧的正好扎进了泥潭。 也算幸运,没有摔伤。 林仲卿赶到时公主正坐在草地上放声大哭,墨香拿着手帕沾着水一点一点的替她擦拭脸上和手上的泥巴,她擦公主还不乐意,嫌弃帕子上的泥巴没洗净,一边淌眼泪一边往后躲,灰头土脸的模样既可怜又可笑。 反正林仲卿是忍不住笑了。 江如墨或多或少的有点小洁癖,从小到大别说掉泥巴里了,她那双手连灰尘都很少碰到,现在一身泥巴实在是难受极了,要不然她这么大个人,也不会哭的这么惨。 可当她看到林仲卿笑着走向她的时候,江如墨打了个哭嗝,随即停了下来,瞪着眼睛抽抽搭搭的看着林仲卿。 他的笑容似冬天里最暖的一缕阳光,似剔透的清水泛起了涟漪,似天底下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杂糅在一起,直直的向江如墨的心头撞了上来,让她的心里升起一丝奇妙的感觉,还没等她抓过来仔细的琢磨琢磨,这种感觉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要是林仲卿一直对她这样笑,那他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和他待多久都不会闷,江如墨看着他越走越近的身影,这样想到。 “公主……你,你没事吧?”林仲卿单膝跪在公主身旁,一边掩着嘴唇笑一边说道。 江如墨突然在意起了自己的形象,她伸手挡住林仲卿灿若星辰的眸子,“你不准看!” 林仲卿笑出了声,干脆坐到了草坪上,丝毫不在乎那身月白色的袍子是否会染上泥土。 他笑旁边的下人却不敢笑,一个个忍的都很辛苦。 “啊!好烦啊你!”江如墨恼羞成怒,把他推搡到一旁,在墨香的搀扶下急匆匆的往轿子里走。 林仲卿也想上骄子里,公主不让。 “你跟在后面走回去!” 林仲卿只是单纯的想来看一看泥巴公主到底是什么模样的,现在看完了,他的心愿已了,是坐轿子回去还是走回去都无所谓。 回去的路上,林仲卿又看到了秦映雪,她站在路边挤在人群当中,大概是看他跟在公主的轿子后面走,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心疼。 林仲卿说不出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是心甘情愿的跟着轿子走的。 …… 江如墨洗完澡,终于舒坦了,她满身水汽的坐在镜子前,茶香正给她擦头发。 “公主的头发真好看。”茶香的夸赞绝非奉承。 江如墨正想说什么,只听门口的丫鬟道,“参见驸马。” 林仲卿! 江如墨一想到他刚才那样嘲笑自己……就……就想让他再笑笑。 “公主没伤到哪里吗?用不用找太医来看看?” 林仲卿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江如墨摸不着头脑,在她印象里,林仲卿和她没话说的,“茶香,今天太阳从哪边出来的啊。” 茶香浅笑,“自然是东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别人看不出来,可茶香作为公主的贴身侍女可是十分清楚驸马这几日的变化,先不说话多了,就刚刚侍卫回来说公主从马上掉下来他的那个反应。 啧,妙不可言。 她的冷嘲热讽林仲卿就当没听见,又问一遍,“公主身上可有伤?” 江如墨脱掉鞋子,伸出小脚,递给林仲卿,“崴到了。” 那只脚小巧玲珑,莹白如玉,让人有种想要放在手心把玩的欲.望,林仲卿口干舌燥,此刻出水芙蓉一般的公主撩拨着他正值壮年的身体。 “我看看。” 林仲卿握住她的脚,仔细查看,炙热的指尖轻轻划过江如墨的脚背,让她不禁浑身酥麻,江如墨迅速收回自己的脚,做作的掩饰,“啊,痒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