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相融与陪伴》(微H)/疯了好。我
当走进那个地方的时候,月见感觉到了空和冷。 她甚至能听见,风吹过的声音。 她的左手还被他紧握着。她举起右手,五指张开,感觉到有风从她指间划过。 “这里放了许多作品,所以开了中央空调。”洛泽吻了吻她耳垂,与她喁喁细语。 “痒!”她咯咯咯笑,想推开他一点,人却被用力一压,直接压到了墙上。 她的眼睛还被蒙着,可是她的脸忽然就红了。 洛泽含住她耳垂,慢慢摩挲:“你想蒙着做,还是想看着我做?” 月见羞极,用力推他,反倒是被他拦腰一抱,身体就腾空了。她不知道被他放到了什么地方。她动了动,已经听见了刺耳的不和谐的音符,她就知道是钢琴。 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 黑布被取下。 月见呀的一声,已经呆住了。 是一整座的雕塑展室。而他与她就被封闭在了这座《房间与镜像》的雕塑内部。镜像——也就是这个房间的尺寸是15米x20米x5米高,她一侧头,就在钢琴边沿的标签上看到了。在这里俩人渺小得如同蚂蚁。 钢琴是特制的。是全水晶打造,通透明亮,折射出晶莹的光。她的脸红得能滴血,钢琴在这个房间的黄金分割点上。平面上有两个黄金分割点,另一个点放了一张全玻璃打造的办公桌与椅。更令人震撼的是,这个全玻璃的房间,墙壁、地板、天顶全是玻璃。 在天顶处的黄金分割点上,洛泽居然还设置了一座雕塑,是一幅呈L字形的镜子屏幕,13米x4米高,用不锈钢线悬挂在半空中,停顿在接近地板的一米高处。 月见几乎是倒吸了一口气:“你……”再看他,他已经除去了衣服…… 她根本就不敢看他。她的眼神躲避,视线却别那座L字形镜子所牵引。 那座L字形镜子屏幕,正好对着钢琴。 她从半空中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洛泽。他有着这世上,最完美的骨骼和身体。 月见并没有动,她知道,经过了这一场变故,彼此之间,都需要一次宣泄。 洛泽温柔地替她除下了衣服。 他的手抚摸过她的发,她的发那么长,铺满了镜面的琴台上,在那一面闪亮的镜面里,洛泽看到了自己,眼睛里有欲望。 他俯下身来吻了吻她的额头,和眼睛,在她耳边低喃:“rourou。” “嗯。”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她依旧不敢看他的身体,一直只是注视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既沉静如水,又在水中点燃了一把火焰。 他的一对手,抚上了她的身体,轻轻摩挲,所到之处带起一股电流。她呻吟了一声,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脸微微侧着,不敢看他了。 而唇,被她咬得更为嫣红。 其实,她并没有那么抗拒,毕竟,她为他做模特,为他豁出一切,她从来都是自愿的,她是飞蛾扑火。 他贴了上来,琴声尖锐,是他的膝盖磕到了黑白琴键。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在她身上弹奏一曲。他也这样做了。 他的身体坚硬,他的肌肤如火,贴着她时,她被烫得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指尖已经沿着她的腰线滑下,轻抚她的腿心,她感到了煎熬与难耐,然后他直接探了进去,只是一下就找到了那一点,用力研磨那颗躲藏的珍珠。“唔,”月见将唇咬得更红了。洛泽看着她雪白的脸庞,半眯的眼睛,眼睫一直颤抖,而唇色那么诱人,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忍得痛了。 脑海里传来不和谐的声音,是洛克:“你在等待什么呢?你根本不想忍耐!” 而这一切,对于月见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四周全是镜子,无论她的眼睛逃去哪里,都可以看见那一切。羞耻感逼来,她觉得,洛泽疯了。 与平常不同,他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有吻她,只是看着她,一直看着她,然后进入。没有平常那么温柔,但也不会太过用强,只是对于月见来说,刺激却是倍增的,那种感觉太过于强烈,四处都是一个四维的360度的镜像空间,她可以看见他,如何占有她。 他整个人,是一团火。 进进出出,她始终被他注视着。而他也一直看着她,看着自己如何进出她的身体,他将她打得更开,不容她拒绝。 他的每一次起伏,每一次用力,她都透过镜面看到了。他的身体曲线展现出了力量。他的背部线条紧绷,肌理流畅,一直延伸至笔挺有力的劲瘦腰部。每一下起伏,都顶到了她的最深处。但同时,她又感到了一丝不舒服,那不是洛泽惯常有的模式。 “怎么了?”洛泽感到了她的逃避,但她身体紧缩得太厉害,他知道,她的身体是欢愉的。 月见努力挥开那些不自然,搂着他,让他占据主导。她只能用力抱着他,攀附他。关于那个问题,其实他太过于小心翼翼。见她不说话,他又用了力,然后下一瞬却迟迟没有落下,停在了她身体里看着她。她的手指扣进了他的肩胛骨,她在需要他。 洛泽再次忍了忍,突然将她一边腿弓起,进入时过于猛烈,她忍住了要尖叫的疯狂念头,一边喘息,一边说:“其实,你可以问我的。” 洛泽已经知道了答案。 她对他的触碰,对他的身体都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足以证明高田澄没有碰过她。身体是最诚实的,不会说谎。月见已经看懂了他的所想,笑了笑:“原来你都知道了。” 洛泽吻了吻她的眼睛:“你知道,我所在乎的只是你的安危,而不是所谓的贞洁。如果你为了保住清白而去死。那样做,会让我恨你。你知道吗,小草。我希望的是,你能在我身边,一生平安喜乐。”高田澄没有碰她,如果说她不自然,那是因为,相融的身体里,洛克占据了主导,她感觉到了。只是她的身体比她诚实,她更喜欢洛克占有她。她比从前,吸附得更紧,索取得更多更迫切,只是她不愿承认。 洛泽内心划过一丝异样。 他将她抱起,两人身体依旧相连,他每走一步,都让她止不住颤栗。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那里,每走一步,都顶在了那一点上,时而轻,时而重,有时是在研磨,有时却又停在了那里,月见全身已经泛出诱人的粉红。他知道,她快要到了。 她咬着唇,努力挤出声音:“你要将我逼疯吗!” “疯了好。我们一起疯。”说完,洛泽将她撞到了镜子墙壁上,那一瞬,她就已经被快感没顶。高潮来到又快又狠。“叫出来。”他不放过她,逼迫她,更加用力。她收缩得更为剧烈,但他的侵犯远远没有结束。她的背被镜子撞得痛了,而身体却是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噬咬,既快乐又痛苦。他再用力撞向她,“啊”的一声,她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他将她放在了一个突出的水平面镜台上,俩人的身边还有两面镜子墙,与身后的镜墙形成了一个单独的空间。四处都是他与她。 月见终于见识到了洛泽的疯狂。 镜子里映照出来的他,眼睛都是红的,他已被欲望逼疯。而她就是他的最大心魔,和欲望。 他将她的双腿夹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后退了出来。巨大的空虚感席卷了她,吞没了她。“阿泽,阿泽……”她低唤,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洛泽看着她,忽然一笑,使得她犹如魔怔,他的笑容透着一丝邪魅,是她没有见过的,然后他的头低了下来,将她含住。 “啊!”月见发出了高声尖叫,快感堆积,一波一波袭来。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洛泽双手禁锢住了她的腰身,免得她滑落镜台。她的手无意识地揪紧了他的发,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洛泽,洛泽……”所有的镜子里,都是她…… 她看到了自己渴望被占有的眼睛…… 洛泽抬起头来,嘴唇嫣红,一张脸俊美得异常的妖异,他的一对眼睛很亮,就那样看着她。月见也看着他,不做声。他手一捞,将她放了下来,然后让她转了过来,她看到了镜子里的他和她。他和她身体是连在一起的,严丝合缝,却看得她要疯掉了。她的脸红成了一滩血。“哦,宝贝儿,别害羞。你会喜欢的。”他在她耳边流连,时而轻吻,时而噬咬。痒,是这世上唯一的感受。他让她站好双手撑在镜台上,他还在吻她,但已经退了出来,而手沿着她起伏的背部曲线一路向下,她一直颤栗,然后感觉到他的长指伸了进去,那一刻,是从没有过的满足。她喘息,而他另一手控制住了她的下巴,抬高了她的头,让她看着他如何爱抚她,和占有她。 他又吻了吻她的背脊,沿着那道S型骨椎一直亲吻,月见再也忍不住,发出了高高低低的浅吟。“宝贝儿,你感到了快乐。”他抽出了手指,然后让自己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他笑了笑,笑声很轻:“我会让你快乐的。欲仙欲死的感受,我们一起体验。” 镜子里,他的眼睛不再是洛泽的眼睛,熟悉又陌生。像洛克。一想到这,她全身发紧,逼得他低叹:“我一直是洛泽。” 她闭了闭眼睛答:“我知道。” 是洛泽,但又与从前的洛泽不同。此刻,是洛克成为了他那具皮囊下的暂时融合的主人格。 他又笑了,双手握紧了她纤细的腰,一用力,撞得她几乎要崩溃,脚趾全卷曲了起来,撑在台面的双手想抓紧什么,可是全是玻璃……他逼她看向镜面,“宝贝儿,看着我的眼睛。你的身体多优美,每一处都性感。” 镜子里,月见看到了他火一般的双眸,眼底里有一抹淡和哀伤,是洛泽在看着这一切发生。现在是洛克。他放了洛克出来……他抬起一手,握住了她的rufang,慢慢抚摸,身体却贴得她很紧很紧,严丝合缝,他停止了动作,深埋在她身体里,她甚至能感动到他的仍在胀大,和止不住地跳动,即使他不动,都已经使她失控,但他只是在抚摸她。这样比起他动,更要她的命。他的技巧,比洛泽要好,他要逼得她理智全无,彻底沦陷在欲海里。那里一浪一浪涌来,将她淹没,她再次感到身体深处涌来了强烈的快乐。 “你是需要我的对吗?”他问。 月见不回答。 他开始迅猛地用力,攻城拔寨,一波强烈过一波,她只能全面溃败,然后哭了出来。“说,你需要我。”他依然紧逼。其实,他也没有逼她。只要她喊停,他是会停下来的。只是,她的心底也曾有过留恋,因为他是洛克。她包含他,他释放他,叁个人之间,都已经是进退失据。不知道该怎样结束这一场战争。 她的哭声低低的,既快乐,又痛苦。洛泽感觉到了,他轻唤:“rourou,我只是想你快乐。”就是此刻,洛泽既是水,也是火,是从水底里生出的火。将她烧得理智全无。他将她转了过来,彼此赤裸相对,是最原始的男人与女人。他轻叹:“rourou,你真美。”然后将她左腿抬起,压到了他的腰杆上,他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依旧低低抽噎。洛泽并没有退出来,依旧掌控着她,他温柔地吻去她的眼泪。她搂得他更紧,另一边脚也一并圈到了他的腰上。其实,她真正需要的,想包含的,是洛泽。只是洛泽的那一部分。他的身体,他的灵魂。 他抱着她,坐到了地板上,然后他躺了下来。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他说:“从现在开始,你是我整个世界的主宰。你,就是我的上帝。” 她没有经验,但照做了。 他配合她,取悦她,让她感到了无比的珍惜与怜爱。他温柔,是她一向最喜欢的。很快,他就使她去到了忘忧的极乐世界。 但她的意识还残留在他的身上,与他的意识、他的灵魂紧紧相缠。她知道,这一刻,他是洛泽,重新成为了主人格。洛克已经退了下去。 他会温柔的爱抚她,他握着她的rufang,如对待这世上的珍宝,那么轻柔,然后他扬起了上半身,那一刻,他用力顶弄,她被温柔的爱意包围,他将脸埋进了她的心中,轻吻,然后含住了她的蓓蕾,轻吻,舔舐,含弄,每一个步骤都那么温柔,是她所喜欢的。 他的手沿着她的菱形肚脐摸了下去,按压在了那个点上,那里,刚才洛克抚摸过,但他的抚摸是不同的,她如被电流击中,身体软成了一团,再也支撑不住,趴到了他的身上。她大口大口气地喘息,喷出的气息香甜软腻,她的玫瑰体香越来越浓,是刚才所没有的,洛泽知道,她已经达到了精神上的欢愉。他附在她耳边,低声询问:“rourou,需要我亲吻你吗?”说着就想要退出来,去亲吻她,却被她紧紧抱住:“别,阿泽,这样就很好。” “可是,我想你快乐。” “我现在,就很快乐。”月见吻了吻他的耳垂:“阿泽,给我。” 洛泽即使被她困在身下,但只要他想,依然是主导的那一方,他每次顶弄都恰到好处地抚慰了她的身体和她的心灵。月见明白到,洛泽是不同的。 她太累,即使他抱着,她已经支撑不住,洛泽换了个姿势,将她放到了玻璃镜面上,她一侧头就看到了他和她如交颈的鸳鸯。他也躺了下来,俩人面对着面,他将她一边大腿压到了他的胯部,然后俩人侧着再度交合在了一起。她只需要乖乖接受,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猛,她快乐得高声尖叫,最后,所有的愉悦,都给了他,给了洛泽。 而他也攀到了顶峰,全然地在她身体里释放了出来。那一刻,月见感到,自己的灵魂在轻颤。“你想到了什么?”洛泽问她。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她。 她低低笑了,十分诱惑:“阿泽,真正的高潮过后,你觉得我还能看到什么,想到什么?什么都是空的。但什么都不空,哪里都是你,都是你呀。” 洛泽也笑了,抚着她的发,吻了吻。她将他在京都龙安寺里所说过的话,全数还给了他。 原来,她心中,全都是他。 俩人累极,毫无顾忌地躺倒在了玻璃地板上。 月见转了过来,他也转了过来,俩人面对面互相拥抱。 他抬起手来,替她拨了拨长长的刘海,别到了她的耳后,轻声道:“你真美。” 月见的脸就红了。 “阿泽。” “嗯?”他懒懒地挑了挑眉。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阿泽。” 洛泽的心猛地跳了起来,跳得很快,像在擂鼓。 做,是能获取快感,但只有真正相爱,才能获得精神上的高潮。 “我知道。”他一声叹,声音低醇,但隐有哀伤。 “阿泽,你不相信我吗?”月见坐了起来,尽管很累,但她看着他的眼睛,直勾勾地,一字一句说:“可是身体不会说谎啊!”其实,他搂着她,很快就又有了感觉。只是顾及到她的体力,才没有出声。月见看到了,咬一咬牙,抚着他坐了下去。 俩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她做了主动。她俯下身来,吻住了他的喉结,她低低地说:“你这儿这么性感。”洛泽的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她伸出不安分的小舌头来舔了舔。 然后一点点向下,是锁骨。他有一对像翅膀一样向两边飞出去的锁骨,“你这儿也真是性感”,她边说边吻咬,洛泽觉得受不了了,用力往上一顶,惹得她几乎要尖叫。她吃吃的地:“小叔叔,你那儿真大。比西方男人的还大。” “你……”洛泽被她言语挑逗得受不了。而她的脸已经伏了下去,咬住了他胸前殷红的那一点,惹得他低吼了出来。 “小叔叔,这样就受不了了?”她扬起小脸来,微微笑着,嘴唇嫣红,脸庞白皙,又泛出迷离的粉红,她的眼睛那么明亮,又是那么的纯真无辜,仿佛她正在做着的只是一件偷吃糖果的甜蜜小坏事。明明,她那么性感诱惑,却有着最纯洁的眼睛。她的身体还在他身上起伏,全身是可爱的粉红色,又白又红,被四面玻璃镜照着,全投射到了他的脑海里,视网膜里,她让他深刻地记住了她,记住了这一刻,是她在和他欢爱,她要他一辈子忘不掉这一刻。 忽然, 她低叹:“小叔叔,rourou不可能一辈子都青春貌美,总有一天,水一样的肌肤不再滑腻,身上脸上,都会布满皱纹,所以,你要记住这一刻了。” 洛泽喜欢她的随心所欲,及时行乐的天性。她不收拘束,但其实他自己本身是个古板守旧的人。她才是与洛克一样的人,都那么随性。可是她却偏偏选择了在他身上,消磨时光。 洛泽抚着她的脸庞:“rourou,无论你是美是丑,我都那么爱你。你不明白,我第一次见你,虽然是迷恋你青春的rou体,但第一时间吸引我的,是你的眼睛,不是身体。尽管你拥有这世上最完美的身体。” “哦,小叔叔,你对rourou真好。”月见乖乖地投进他怀抱:“小叔叔,rourou还是喜欢你来。你总能让rourou疯狂。” …… ============================== 她和洛泽在私家博物馆里,不分昼夜地做雕塑和zuoai。吃住都困在了里面。里面很大,还专门间隔了一间工作室出来,里面铺有床褥。 她和洛泽在地板,在镜面,在工作台,在一切可以的地方做。其实,那一场意外里,她几乎失掉了生命,她害怕,震惊,没有了安全感,他便给她,用力地要她,直到她感到了安全。 他,是她唯一的要活下去的理由。 他,是她的唯一。 她,亦是他的唯一。 ================================== 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再也没有了别人。 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与她。 月见对洛泽,是很感激的。 这世上,只有他最了解她,懂得她,知道她需要的是什么。 在这世上,有钱的男人很多,而洛泽只是其中的一个,但也要他有这份心。 他,给了她一个世界。 到了饭点的时间。月见很准时地饿了。 洛泽听见了她肚子传来的“咕噜噜”的声音。放下手中未成形的雕塑,他洗净了双手,准备去取来饭菜。 “我陪你一起去。”她一把跃了起来,搂着他的手臂,姿态十分亲昵。洛泽吻了吻她的脸庞:“我喜欢你的娇憨。” “你最近,总是饿得特别快。”洛泽揉了揉她柔软的发。 她扬起小脸,对他微笑,一对大眼睛亮晶晶的:“这里的饭菜特别好吃啊!” 俩人穿过层层迭迭的房间,看尽繁复多变、不同形态的雕塑,在一道门前停下。 洛泽将门打开。 饭菜装在一个大保温桶里,安静地放置在原木色的地毯上。 月见先一步将保温桶提起。 “我来。”洛泽马上接过:“挺沉的。还是我来。” “你对rourou真好。”她踮起脚尖吻了吻他唇角。 “你快乐吗?”他关上了那道门问她。 俩人又回到了完全封闭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静得有回音。他尾音里的颤声,那种不自信,都透过回音一同转了回来。 月见知道,他问的是,在这里的时光,她快乐吗?答案是肯定的。她点了点头:“快乐。” 俩人关在封闭的“容器”里,一待就是将近一个月。 月见不想离开。 洛泽就陪着她。 后来,他发现,很多时候,她都在沉思。 对着一堆白泥沉思。 他就知道,她来了灵感。 “我终于了明白了xiangrong是什么感觉,既快乐,又痛苦,既渴望,又克制压抑。但还是快乐更多一些。”月见抬起头来,对他说道。 “阿泽,其实你是我的灵魂导师。” 洛泽怔了怔,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她沉默了一下, 又说:“你知道的,我没有父亲,从来不知道被父亲疼爱是怎样的感觉?我从来没有小过,我是没有童年的,阿泽。” 见他脸色微变,显然是他误会了她的情感,连忙说道:“阿泽,你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情人,还是兄与父。这才是我真正爱你的原因。” 听完她的话,洛泽如释重负。 “我想完成那件,你之前和我提到的作品。可是我只是片面的灵感,我需要你帮帮我。”月见说完有些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又问:“你打算给它起什么名字?就叫《相融》吗?”突然,就想起了在那间《房间与镜像》里,他对她所做的那一切,她的脸唰一下就红了。 洛泽知道她想到什么,贴着她的背,缠了上来:“小东西,你想起了什么?” “没,没有。” “没想起什么吗?那我们现在来温习一遍。” 其实月见还真的不是很想,她这几天有些累。但不愿看他憋得难受。她笑他:“小叔叔,你是憋了叁十多年,憋怕了吗?那么急着要释放。” 洛泽压在她身上,听她调侃,脸上一红,说道:“你这小嘴怎么净说乱七八糟的话。” “呀,你压在rourou身上,也是乱七八糟的话?那你还想着进入rourou里面去呢。” “你……”洛泽比不过她的厚脸皮,直接闭嘴,用身体来说。她的衣衫尚未褪尽,他一用力一进到底。 月见气得掐他腰窝的痒痒rou:“哎,小叔叔,你怎么就这么急呢。” “急着干你。”洛泽的双眸盯牢了她的。 “你……”洛泽从未这样粗鄙说话。月见那一刻就达到了高潮。她又潮又湿,内里十分温暖,洛泽不舍得出去,更没有得到满足。 他,又胀大了几分。埋在她身体里,她感受到了。她急得要哭了:“小叔叔,rourou知道错了。rourou难受,别来了。” 洛泽哼笑了一句:“我才刚进去,你就高潮了?我不信!”说着,伸出手来,摸到了二人的结合处探了进去,在她那点研磨,惹得她躬身尖叫:“小叔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了。不不不,你太快了,我受不了了。” 后来的后来,她累得几乎失了声,只能不断呻吟。 …… 直到筋疲力尽,他与她倒在了一对尚未干透的湿泥堆里,她才有机会说上一句话。 她全身脱力,说话声音糯糯的,软绵绵的:“你的体力真是好得可怕。” 洛泽听了,低笑了一声。 他也筋疲力尽不想动了,躺在那里,说:“我改变想法了。” “嗯?”她侧过头来看他。 “主题基本不变,包括Lus t、各种各样的yuwang,比如张狂、合作、挑战、融合,又比如虚荣、eroti c、渴望、抑郁。一个不再被lun li道德所规则,一个更为纯粹的世界。可是虚荣我将替换成嫉妒,至于名称,我想叫《陪伴》,或许,每个人的内心都会有许多秘密与不可言说的痛苦、阴暗,但最后,都会被治愈,都会好起来。” “阿泽,你变了。”月见有些吃惊。他居然,改变了创作的方向,那等同于,他之前的灵感,基本放弃掉了。 “因为你,改变了我。”洛泽说:“我希望,最后,我们都会好起来。” “所以,它叫《陪伴》?” “对,我们共同完成《陪伴》。”洛泽向她索要相伴一生的承诺。 月见怔了怔,答:“是的,《陪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