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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烛却道:“说是林姑娘自己做的,号称是不比陈记的差。” 茶水下肚,运动之后的饥饿感恰在此时升起。 “……”凌昭道,“拿来我尝尝。” 南烛心道,得,轮不到他偷吃了。不过这也怪不到他头上,桃子姐要怪,就去怪公子吧。只要她敢。 当即便把帕子的结解开,还说:“这结打得精致。” 凌昭拈了一块放进嘴里,略一品,便顿了顿,就势便在湖石上坐了下来。 梅林中这片空地,就是为着作画吟诗、抚琴舞剑预留的。 几块大湖石,看似天然奇巧,随意地搁置。其实就是作几、凳用的,十分地方便。 南烛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公子坐在湖石上,慢条斯理地……将属于桃子的几块点心都消灭掉了。 吃完,他潇洒地拍拍手上的点心屑,道一声“走吧”,便负着手沿着湖边往水榭去了。 南烛看着一块只残留点心屑的帕子,再看看他家公子,认命地背上剑、收拢了茶器,拎着提梁箱跟了上去。 是公子吃的,又不是他偷吃的! 反正不能怪他! ☆、第 8 章 第8章 桃子瞠目结舌:“都吃了?” 南烛两手一摊:“是。”还把沾了点心屑的帕子递给桃子,说:“只剩这个了。” 桃子扶额。 书房的另两个婢女李子和柿子撤了碗碟下来:“公子用完了。” 桃子看了一眼:“剩这么多?” 李子道:“公子说不怎么饿。” 毕竟吃了四块点心了已经。 桃子把帕子往怀里一塞,进去伺候茶水去了。 研墨的是飞蓬。 他手不如南烛稳。因为南烛年纪大些,飞蓬才留头呢。两个小厮也是排着年纪的,等以后南烛年纪大了不能进内院了,飞蓬就要顶上去,现在就得把他练出来。 凌昭停下笔,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字,又对比了一下父亲的字。 父亲的字更疏狂,笔锋间便透着一股子舒展与随性。而他正相反。犹记得少年时自己也爱写这样的字,但入仕后多拟公文,笔锋渐渐收敛,重筋骨而少逸情,偶尔小酌后笔锋才会狂放些。 这两天读父亲的手札,多是些日常小品,闲情散文。 夏日湖边的蛙声,秋日温热的菊花酒,冬日里在梅林里烤rou被祖父笑骂是焚琴煮鹤之辈,又或者是和朋友喝酒忘记亲自去宜生堂买母亲指定的胭脂,叫了小厮去补买,却被母亲生气扔掉。 时光仿佛扑面而来。 这些年他人在京城,一心扑在仕途上。总觉得比起大伯父、二伯父的勤勉,父亲不求上进缺乏担当。 现在又觉得似乎人生错过了什么,可已经追不回来了。 但凌昭这片刻的怅惘在桃子进来换热茶的时候便被打碎消散了。一切又归于眼前的现实。 他跟父亲到底是不同的。 父亲是祖父许多儿子中的一个,是祖母溺爱的幺儿,上面有得力的兄长们。而他,却是四房唯一的男丁。 因这不同,父亲便可以闲云野鹤,他却不能。 凌昭重又坐下,将父亲的手稿收起,又执起笔,给京中几位同僚好友写信。 待再次放下笔轻揉手腕的时候,桃子又一次进来换茶,轻声提醒:“公子走动走动吧,再过两刻钟,又该用饭了。” 久坐亦不够养生,人就该是动静结合的。凌昭果然站起来略略舒展腰背,又走到窗前观赏湖景——眼睛用得时间长了,须得多看看远方,否则易得“能近祛远”的眼疾。 这一看,看到了梅林,再转头,又看到桃子端着茶盏退出去的背影。 “桃子。”他便唤住了婢女。 桃子转回来。 凌昭道:“姓林的小姑娘拿来的点心不错,不能白吃人家的,你给她准备些回礼。” 顿了顿道:“以你的名义。” 虽是以桃子的名义,但既然是凌昭吩咐让给回礼,那自然是走凌昭的账,不必桃子自掏腰包。 桃子爽利地答应了。私底下又扯着南烛问:“是不是很好吃啊?”要不然怎么能都吃掉呢。 南烛说:“我又没尝到!” 桃子有主意:“明天你把回礼带过去,就跟她说我爱吃,请她再做一些。” 南烛大为赞同:“那我也要尝尝。” 今天早上看着公子没停直接吃光,南烛就觉得这点心肯定难吃不了。 林嘉给桃子送了点心,自然更要给三夫人送。 把梅露和点心一起送过去,正好方便三夫人烹茶用点心,却没想到过去的时候,三房不似平时那般安静。三夫人似起得比平时更早,屋子里有动静。 林嘉过来送东西,平时都送到三夫人的贴身mama手里,今日里出来接东西的却是婢女。mama还在正房里。 林嘉小心地问:“静雨jiejie,三夫人可是身体不适?”要不然怎么一大早折腾。 静雨呸道:“别胡说!”向房里瞧了一眼,似有些无奈,道:“不干你事,少问。” 但三房的婢女一向都被林嘉“jiejie、jiejie”地哄得都还不错,静雨压低声音道:“这两天先别过来了,省得……” 她话未说尽,但林嘉明白,自然是省得被迁怒了。 林嘉扯住她袖角,亲昵地小声道谢:“我回头给jiejie绣个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