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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萑芦说,“不过这个也从侧面证明了一点,那就是第五第六军团应该是对你父亲出手的,至于为什么出手,估计只有你父亲才知道。” 楚沛慈为难道:“我知道,但是律师进去也问过他,是不是跟第五第六之间有什么瓜葛。” “但他说没有。” 穆萑芦摆摆手,“既然想不起来就算了,可能也真的是一件小事情,但是在他们两家人眼里就是一件大事。” “毕竟他们做了这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很难晚上出门不碰鬼。” “嗯。” …… 睡觉前,穆萑芦捧着手机,sao扰着今天难得早点下班的陈茜。 穆萑芦:你有没有什么养胃的好方法啊?告诉我,让我学习一下呗。 陈茜:……没有。如果你有的话,请分享给我一份。 穆萑芦:?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陈茜:我是医生啊,但我不会(理直气壮的鸭鸭.jpg) 穆萑芦:你知道我在想啥吗? 陈茜:? 穆萑芦:我在想现在辞退你,换一个新的家庭医生,会不会显得我比较爱护自己的生命。 陈茜:呵呵…… 也不知道是换了药,还是今天晚上天气舒适,楚沛慈吹干头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惺忪着,捏着水杯都快头抵着墙睡着过去。 猛地惊醒一下,楚沛慈将手里面的水杯放到桌子上,关灯,回屋睡觉。 掀开被子,躺下,盖回去。 一气呵成。 完美。 熄灯睡觉。 原先躺在床上面还想跟人说两句话的穆萑芦陷入沉默。 半晌,穆萑芦才缓缓说道:“晚安。” 半夜,睡梦中的楚沛慈觉得自己身上愈发的热。 那种热还带着自己难以承受的重量,就像是身上面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石头紧紧地捂着他的胸膛和腹部,让他又热又难受。 睡梦中,楚沛慈跟那块石头来来回回拉扯了许多遍,怎么也没能够将燥热给弄掉,最后只能够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睛,才发现原先躺在自己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直愣愣地压在他的胸腹部上。 灯一开。 穆萑芦的脸红艳一片,吓得楚沛慈伸手探去,体温有一点发热。 不是发烧的热。 楚沛慈上过的生理课很快就帮他找寻到了正确答案。 是alpha的易感期到了。 眼前的灯光刺眼得很,穆萑芦被亮得睁开眼睛,眼神跟往日全然不同。 在alpha醒来的一瞬,早就积压在性腺里面的信息素也砰地冒出头。 硬是将楚沛慈从柠檬园拉入柠檬汁加工厂。 浓郁馥郁。 将楚沛慈淹没。 alpha一改往日的羞涩,环抱着楚沛慈的颈项,跨坐在他身上,缓缓凑近,嗅到omega身上淡淡的栀子花味。 完全不够。 因为omega吃了药,信息素被抑制,普通的接触并没能满足alpha易感期的需求。 穆萑芦步步紧逼,楚沛慈大半个人倚靠在床头柜上,才勉强将两个人的重量给撑住,没有一同栽在床上面。 “为什么没有?” 穆萑芦从楚沛慈的颈后抬头,双眼水润泛红,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白皙的手指留恋于能够散发出让她愉悦的信息素的颈项。 没有…… 闻不到。 她难受。 楚沛慈看着面前像小孩子一样,因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眼泪洗脸的alpha,轻叹口气,重新调整了两个人的姿势。 楚沛慈将躺在自己怀里面的穆萑芦给拉起来,刚将人从自己怀里面给拉出去。 还没有过一秒钟,穆萑芦又如同没有力气的芦苇,重新倒戈在楚沛慈的怀里面。 “没有信息素。”穆萑芦伸手指向楚沛慈的颈项后面,“这里。” “你是不是把我的信息素都分给了别人?” 易感期的alpha思考事情的方式明显不能够用正常人思维去理解和解释。 楚沛慈没有办法跟她说,信息素他没法给任何一个人。 他伸手抓住穆萑芦的手臂,“你先松一下你的力道。” “很好。”楚沛慈带着她的手,往自己的性腺放上凑去,同时,自己微微将头朝着穆萑芦在的方向靠过去。 清淡的栀子香味缓缓从跟后面绕到离穆萑芦更近的地方。 无法在空气中捕捉到更多枕边人的信息素,让穆萑芦变得不安。 寻觅气味不能够满足她易感期的不安。 剩下的途径楚沛慈知晓。 曾经在生物课堂上,老师说出来,惹得班上小半同学们掩着面,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老师的话语。 ——“在信息素不足以安抚alpha的易感期时,其实我们还剩下一个方法。” ——“那个方法是爱恋中最能够满足原始冲动的,同时也能够最快让alpha从易感期神智不清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曾经在课堂上面听着老师站在讲台上,说着帮alpha梓微的话,楚沛慈冷静得不行。 甚至无法理解为什么身边的同学都要捂着脸,或者是露出尴尬的笑容。 “这有什么的?”年少气盛的omega耸耸肩膀,显然并没觉得这件事情是什么大事。 --